嫡女歸來,皇叔助我奪江山!
魏王府,司君咳嗽的臉色慘白,護衛回來了。
司君急切問道“黑羽呢,找到沒有?”
護衛結結巴巴說道“還沒有。”
司君怒道“一群廢物!”
他越來越擔心了,若是沒有了黑羽,他的自身安全都不能保證。
不過,以往黑羽執行任務的時候,也有受傷的情況,他會躲起來養傷,幾日後才回來的。
但是這一次好像很不一樣,他的十幾名死侍都沒有回來,就算是受傷、死亡,那也應該有一些痕跡。
怎麼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接著又有護衛來報,“啟稟王爺,攝政王妃的馬車在天黑之前,回到了王府之中。”
司君咳嗽了幾聲,他的心裡猶如火燒油烹,看來黑羽果然失敗了。
眼下他也隻能再等一等了。
等到護衛走後,死侍副統領江流來報,“主子,定安城來了一位擅長暗殺的高手。”
司君用帕子捂嘴咳嗽了兩聲說道“還不快去要不惜代價,拉攏他。”
“等等,還有那個李遂,讓謀士們想一想如何用他”司君的眸光陰沉。
戰瀾回到了王府,慕炎沒有問一句關於黑羽的事情。
其一,朱雀已經提前向他彙報了。
其二,他相信戰瀾有能力處理好這件事情,他不需要插手。
慕炎解開了戰瀾的披風,看到她衣服上沾染了血跡,肯定是黑羽的。
戰瀾衝著慕炎揚起下巴說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娶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羅刹?”
慕炎勾唇笑著,“剛好本王殺人如麻,我們倆絕配。”
戰瀾粲然一笑,往沐浴的房間走,邊走邊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慕炎在她的身後好脾氣地撿起來血衣,打開門縫扔給了朱雀道“燒了吧!”
“是,主子!”朱雀拿著衣服走了。
慕炎看著戰瀾進入了沐浴的房間,瀾兒一定不知道她一邊走,一邊脫衣服的樣子,簡直又颯又美,看得他心猿意馬。
慕炎把玩著玉佩,坐等戰瀾出浴,戰瀾沐浴完似乎在想什麼,唇角揚起,神情冷若寒霜,舉手投足間強大的氣場,如一道屏障,讓人不敢逼近。
她一邊走一邊穿著外衣,衣擺被她甩在身後,隨著下落震蕩出波紋。
慕炎靠著桌案看著她,她的氣場強大到不像是一個女子。
“看什麼呢?”戰瀾盯著慕炎,臉上的神情愉悅起來。
慕炎起身單手攬住她的腰肢說道“本王總覺得你很像女皇。”
戰瀾笑意加深,“這天下,不止是男人的天下,可是當女皇哪有那麼容易,世俗的眼光束縛了女人,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有些女子自己都無法接受女人稱帝。”
慕炎笑容加深,“本王可從來沒有這樣想你。”
戰瀾看著他挑眉道“不然我能如此欣賞你。”
“彼此彼此!”慕炎拉著她的手坐下,將白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戰瀾。
“啊?白辰世子被小黑咬了!”戰瀾驚訝的嘴巴成了圓形。
“白辰的武功不算低,怎麼會被小黑的兒子咬了手指之後,又被小黑咬了大腿?”
慕炎勾唇笑道“那就要問白辰自己了,估計他甘之如飴吧!”
“此話怎講?”戰瀾問道。
慕炎在她耳邊說道“估計白辰和本王一樣,淪陷了吧”
“淪陷?誰”
“你覺得咱們王府裡,除了你這個女主人,還有幾個女人?”
戰瀾猜測道:“是小桃嗎?”
慕炎輕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尖,“你覺得白辰會喜歡那種沒心沒肺的小丫頭?”
戰瀾沉思了一下說道“像白辰那樣的浪蕩公子,柳溪沉穩的性格倒是和他互補。”
戰瀾歪著頭看慕炎,“我是不是該給柳溪準備嫁妝了,突然有點舍不得她”
慕炎勾唇輕笑,“估計沒那麼快。”
戰瀾淺笑,她明白柳溪和她一樣,曾經受過傷害,對待男人沒有那麼信任。
“那就順其自然吧!”戰瀾狐疑的問道“不過,你那位好兄弟到底靠不靠譜?他要是敢欺負柳溪,我可會揍人的!”
慕炎看著戰瀾的眼睛說道“白辰沒有那麼不堪,信我。”
戰瀾知道:評價一個人,要通過自己的眼睛去看,去觀察,旁人說的不一定準。
比如說慕炎,先前的名聲還真的不怎麼樣,但是戰瀾看到的慕炎和彆人不同。白辰與他稱兄道弟,應該差不到哪裡去。
“在想什麼呢?”慕炎靠近她。
戰瀾粲然一笑,“想你”
慕炎唇角的笑意壓不住,單手將戰瀾拉入懷中,緊緊擁抱。
戰瀾貼著慕炎的胸口說道“攝政王大人,你能幫小女子一個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