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歸來,皇叔助我奪江山!
司君看到兩人後,咬牙說道“你們兩人才是真正的狼子野心!”
他此刻被關在天牢裡,回想全部的宮變過程才發現,慕炎和戰瀾兩人才是最大的贏家。
他們兩人不動聲色地取得了太子的信任,還讓他傷了太子。
太子的傷口雖然沒有直入心臟,但是也在心臟的旁邊,太子的身子受到重創,能活多久!
慕炎是權傾朝野的攝政王,他這次保住了太子的皇位,太子就算繼位,也不過是一個傀儡皇帝。
太子本就無能,又懼怕和依賴慕炎,以後的朝中之事,還不是慕炎一人說了算!
他還記得李公公念的那長長的詔書最後一句話,“若新皇無德,天下公憤,能者居之!”
等到太子一死,慕炎和戰瀾如此得民心,又在關鍵時刻在幾位肱骨大臣麵前曾經力保太子,慕炎不會背負任何的罵名,定會順理成章登基稱帝。
這就是他們兩夫妻的野心!
司家的江山,到底還是要落入慕炎和戰瀾的手中!
慕炎冷眼看著司君,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看向戰瀾說道“瀾兒,你先回避一下,我想做一件事情。”
戰瀾點頭,坐在外麵的椅子上等著。
天牢中,慕炎抬手隨意拿起了牆上掛著的刀,他一步一步靠近司君。
司君被他的氣勢壓得透不過氣來,他神情絕望,“皇叔,你是不是早就想殺了我,來吧!”
慕炎走到他的跟前,刀鋒折射出的光芒將他的眼眸照亮,司君渾身一顫,慕炎的眼神裡滿是殺意。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覬覦本王的女人,你記得本王上次剁下你一指的時候說過什麼?”
司君眸色一寒,渾身顫栗,慕炎是因為今日他說要將戰瀾納入後宮的事情發瘋。
“找死!”
一記重拳,打在司君的臉上,司君的牙齒混著血碎了兩顆。
司君還沒反應過來,噗的一聲。
慕炎手起刀落,司君的下體傳來極致的疼痛,他慘叫一聲,下身滲出了鮮血。
“下次說話前先想想要付出的代價,以後彆管自己叫朕,叫咱家”慕炎一邊唇角勾起譏諷的笑,將刀扔在了地上,神情冷漠,單手背於身後出了監牢。
“啊啊!”司君渾身疼得冷汗直流,他被慕炎廢了,已經斷子絕孫不算男人了。
慕炎好狠,知道他最怕什麼。
即使他被司豫章救了出去,一個閹人,也成不了什麼大業了。
何況他也不知道,司豫章到底會不會來救他?
怕慕炎再發瘋折磨他,司君再也不敢在慕炎跟前說狠話了。
慕炎走出牢房,看向戰瀾微笑說道“夫人可以進去了。”
“你做了什麼?”戰瀾好奇問道。
慕炎勾唇一笑沒有回答,戰瀾走進去,就看到疼得麵目猙獰,快要暈厥的司君。
她往下掃了一眼,司君被慕炎給廢了。
她的男人心眼小愛記仇,但是此刻戰瀾覺得很痛快。
今日在皇宮裡麵,若不是當時她拉住了慕炎的手,估計當時他就要這麼做了。
“戰瀾本王一直不知道和你到底有什麼仇怨嘶你為何要如此針對我!”司君虛弱無力地問道。
戰瀾看向上一世的仇人,司君也有今日,被關在天牢裡任由她折磨。
上一世司君說念在夫妻一場的份上,給她留一個全屍。
她突然笑了,笑得司君渾身發毛。
戰瀾冷聲道“你今日說要砍了本王妃夫君的十根手指是嗎?”
司君痛得抽氣,哆嗦道“嘶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你還是不長記性啊,說話之前想想後果。”戰瀾搖了搖頭,拿起桌上的匕首,神情冷厲切下了司君的剩下九根手指。
“啊!”司君這次真的是被痛得快要昏厥過去。
戰瀾想到上一世仇恨,眼眸猩紅,她想要一刀一刀地剮了對方。
但是,司君的案子還沒有審理,她得留對方一條命。
“今日先收點利息,這樣活著可比死更讓人恐懼”
戰瀾說完,扔下匕首就離開了。
司君痛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看著她瀟灑的背影,暗暗咬牙,戰瀾的話是什麼意思?
戰瀾要慢慢折磨他嗎?
司君渾身疼的抽搐,昏厥了過去。
慕炎往監牢裡看了一眼,拉著戰瀾的手,心情愉悅地說道“瀾兒是在護著為夫嗎?”
戰瀾勾唇一笑,慕炎這樣好,當然要護著。
慕炎看向朱雀,“明日三司會審魏王謀反案,你親自押送。”
“是!”朱雀頷首道。
慕炎和戰瀾離開了天牢,坐在馬車裡,慕炎握住戰瀾的手說道“今日讓瀾兒先解解氣,司君謀反肯定會被處死,但是本王會讓他死在你的手裡,放心。”
戰瀾靠著慕炎的肩膀,慕炎沒有問她為什麼那麼恨司君,而是無條件地為她鋪路。
“慕炎,你真好。”
慕炎與她十指相扣,唇角噙著一抹笑容,“瀾兒值得本王的偏愛,也隻有你覺得本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