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歸來,皇叔助我奪江山!
白辰眼眸溫柔地看向柳溪,隻見她眼睫輕顫,手也緊張地在發抖,他勾唇問道“你今晚說的話,可還作數。”
柳溪抬眸,“什麼話?”
白辰一字一句說道“你說,我生你生,我死你死!”
柳溪被他曖昧而炙熱的眼神看得心跳加快,她鬆開白辰的手,垂眸說道“當時,事出緊急,若是世子為了救奴婢而死,奴婢當然也不能苟活。”
白辰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直勾勾地看著柳溪。
柳溪突然想到白辰緊緊將她護在懷中的一幕,她臉頰上浮上來一抹紅暈,故作鎮定地拿起了剪刀說道“世子趴好。”
白辰想到柳溪前段日子還有些厭惡他,與之相比,現在她竟然生出了些許女兒家的嬌羞,他勾唇趴在了軟塌上,心中暗暗高興。
也許還需要些時間,柳溪就會接受他了。
柳溪剪開白辰背後的衣服,看到了他受傷的背上男人獨有的肌肉線條,一下子紅了臉。
白辰回眸看她,“柳溪,你說本世子的身子上上下下都被你看光了,你是不是應該對本世子負責啊,要不以身相許吧!”
“世子又胡說。”柳溪一把捂住了白辰的嘴。
白辰順勢握住了她的手,在她手心落下一吻,溫熱的觸感讓柳溪的心跳都亂了,她立刻抽出自己的手,將紗布蘸濕按在了白辰的傷口上。
白辰吃痛,看向柳溪,“輕一點,留了疤可就砸你手裡了啊!”
柳溪不理他,繼續給他清洗著傷口。
白辰趴在軟塌上心情極為愉悅,他好像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
原來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是這樣舒心而愜意的事情。
想想以前他花裡胡哨地調戲人家小姑娘,都沒有看到柳溪不搭理他這般開心。
柳溪給白辰上完藥,白辰起身換了一身衣服。
柳溪看向他,“世子快去客房休息吧,奴婢也要歇下了。”
白辰看向柳溪,“讓我看看你的傷。”
柳溪捂住了衣領後退,“世子,請自重。”
白辰心疼地說道“你是為了本世子受的傷,我不會對你動手動腳。”
柳溪緊緊地抓著衣領,白辰乾脆坐在了軟塌上,“本世子擔心你,今晚就住在你這裡了。”
柳溪秀眉緊蹙,“不行。”
白辰無奈起身,他吃痛順勢趴在了柳溪的身上,柳溪被他緊緊抱在懷裡,嚇得渾身都僵住了。
白辰抱著身段柔軟又纖薄的柳溪,聞著她的發香,在她耳邊說道“傷口好疼,就抱一會兒,我馬上就走。”
柳溪滿臉通紅被他抱在懷裡,聽著他激烈的心跳,竟然沒有推開他。
但是她和白辰真的可以在一起嗎?
一個丫鬟,一個世子,將來他成親之後,怕是要繼承他父親的爵位,這樣的身份差距,能在一起嗎?
若是白辰隻是想讓她當通房侍妾呢?所以一點都沒有擔心他們的未來。
柳溪推開了白辰,冷靜說道“世子,快去歇息吧。”
白辰知道柳溪曾經受過情傷,或許治愈她還需要一段時日,他微微一笑說道“好,你也要好好休息。”
柳溪頷首,將人送出門外。
深夜皇宮之中,北夜皇後司瑤守在自己的父皇的梓宮前。
“父皇,從此世上再也沒有人疼愛女兒了,父皇”她跪在地上哭的嗓子都啞了。
司瑤擦乾了眼淚,回到了自己原來的寢宮之中。
其實她若不是為父皇守靈,加上現在已經是深夜,按照規矩,她是不可以留宿宮中的。
跟隨她的宮女是蓮兒,蓮兒幫她洗漱完畢看向司瑤,勸慰她,“娘娘,您節哀呀!”
司瑤麵無表情地坐在銅鏡的前麵,她終於離開北夜,回到南晉了。
北夜的皇帝肖池簡直就是一個喪心病狂的惡魔。
“你退下吧!”司瑤說道。
“是,娘娘。”
等到蓮兒退下,司瑤將自己的衣服全部脫掉,渾身赤裸站在銅鏡的前麵。
她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還要一些燙傷的疤痕,這些全是被北夜皇帝虐打出來的痕跡。
她本來希望和未來夫婿一生一世一雙人,沒想到事與願違。
肖池好色,後宮有三千佳麗,他幾乎沒有怎麼來過自己的寢宮。
就算半個月來一次,也會整夜的折磨她,打她。
司瑤再也不想回到北夜了,為什麼她要犧牲自己的幸福,為什麼她要去北夜和親!
她暗暗咬牙,都是戰瀾和慕炎!
要不然和親的就是戰瀾!
她此次回來,想要找辦法留下來,再也不回北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