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歸來,皇叔助我奪江山!
司瑤的眼神落在了酒杯上,這次的家宴是由司豫章來操辦,她讓司豫章在戰瀾和夜修寒的酒杯裡麵下了催情的藥粉。
一會兒再創造一個讓兩人獨處的機會,慕炎發現兩人奸情,一定會嫌棄戰瀾。
司瑤心裡在使壞,司豫章的心裡也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兩人眼神交彙的一刹間就對上了暗號。
司允看到慕炎今日竟然這麼配合他,完全沒有反駁他封司豫章為懷王,他瞬間有點飄飄然了,於是多喝了幾杯。
忽地,半空中不斷飄來了孔明燈,河裡也有無數的河燈漂過來。
司允心情極好說道“今日都是自家人,遊船很大,大家可以到甲板上好好欣賞一下朕準備的奇景。”
煙花砰的一聲在半空炸開,所有人都走出了船艙。
漸漸的大家的視線落在了煙花和孔明燈上。
戰瀾慢慢地靠近賢王妃,同她說了一些話。
賢王妃對戰瀾很恭敬,等到戰瀾離開後,她眼眸中瞬間失去了光彩,笑容也收斂住。
賢王妃喜靜,她來到無人的角落看著這邊天空中孤零零飄著一個孔明燈,她忽然想到了自己。
忽然,她的身後出現了一人。
那人聲音溫柔說道“你還好嗎?”
賢王妃回眸看向男人,立刻避嫌,“不知道王爺喜歡這個地方,打擾了。”
齊王借著夜色,一把抱住了賢王妃去吻她。
賢王妃沉溺其中也沒有推開他,幾息之後,齊王在她耳邊低聲說道“聽說他對你不好,明日偷偷出來我們老地方見。”
溫熱的氣息讓賢王妃心亂如麻,她一把推開了齊王,聲音細弱蚊蠅,“王爺請自重!”
齊王愣在原地,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賢王妃含情脈脈看了齊王一眼,欲擒故縱跑開了。
司瑤的眼神時不時看向戰瀾,她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一點身體上的反應。
戰瀾看向慕炎,笑著說道“王爺我覺得有點冷,我去穿件衣服,你等我。”
“好。”慕炎摸了下她的臉頰。
司瑤一看時機來了,她看向夜修寒說道“夜將軍,本宮怕黑,你陪本宮去拿衣服。”
“是。”夜修寒跟著司瑤走了。
司瑤指向一間屋子,“你在此等我,我就在隔壁。”
司瑤激動無比,隻要夜修寒一進去就能看到正在換衣服的戰瀾。
司瑤在隔壁的屋內假裝換衣服,誰知道忽然被一人從身後捂住了嘴巴。
接著她的脖子被人狠狠地勒住。
司瑤的瞳孔放大,滿臉漲紅,耳邊傳來如鬼魅一般的聲音,“抱歉,你死了才是挑起矛盾的最好方式。”
司瑤聽出了對方的身份,她竟然也是對方陰謀中的一環,司瑤驚恐又絕望地用手抓住那人的衣擺。
但是很快,她的呼吸開始變得艱難,毫無血色的臉上透著一股青灰色,麵部神情萎靡,氣息奄奄。
窒息感讓司瑤渾身無力,她的眼前一片黑暗,終於在極致的痛苦和恨意中失去了知覺。
那人殺完人之後,立刻出了船艙。
不多時,一個宮女看到了司瑤的身體,突然尖叫出聲。
“怎麼了?”正在看煙花的慶武帝聽到尖叫聲嚇得立刻躲在了禦林軍的身後。
“護駕!”司豫章喊道。
接著,所有人都朝著聲音的方向圍了過去。
司允過去看到了被人活活勒死的司瑤,她脖頸上紅紅的,雙目圓睜,死不瞑目。
司豫章立刻說道“夜將軍呢,剛才夜將軍不是和長公主在一起嗎?”
司豫章剛才看到夜修寒走了進去,而且之前戰瀾也走了進去,說他們兩人殺了人,也是有人信的。
司豫章看向旁邊的房間,大聲嗬斥,“裡麵的人出來!”
旁邊的門被人從裡麵推開。
司豫章心中興奮極了,若是夜修寒和戰瀾不承認,那也可以說他們兩人有奸情。
反正無論如何,他們兩人都沒有好果子吃。
正在這時,慕炎從屋內推開了門,接著夜修寒也走了出來。
“怎麼了!”慕炎的神情比天氣還要冰冷。
“你”司豫章詫異極了,為什麼屋內走出了這兩個人。
戰瀾呢?
“夜將軍沒有帶披風,他和本王身高差不多,本王帶夜將軍來尋披風,你們圍在這裡做什麼?”
慕炎說話的時候聲音壓迫感極強,一時間司豫章不知道該如何接。
夜修寒身上披著一件黑色披風,頷首說道“多謝王爺。”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不遠處出現,“怎麼了?”
司豫章放眼望去,戰瀾和賢王妃一起從船尾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