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歸來,皇叔助我奪江山!
賢王眸色一怔,戰瀾太可怕了!
對方的眼神看著他,就像是能把他看穿一般。
慶武帝擰眉看向戰瀾,“賢王他還做了什麼?”
戰瀾眸色冰冷,“陛下,花妖案可以結案了。”
“采花賊花妖!你的意思是賢王就是花妖?”慶武帝的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
賢王的手心開始出汗,他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皇嬸是否道聽途說了什麼,本王的身份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要去做一個采花賊!”
戰瀾冷嗤,“那就要好好問問你和賢王妃了!”
“皇嬸!”賢王的臉色鐵青,聲音拔高。
“司墨!”慕炎的眼神壓過去,賢王立刻噤聲了。
戰瀾看向賢王妃,“說說吧,你們兩人的事情!”
賢王妃嚇得渾身哆嗦,一句話也不敢說,她也是世家小姐,樣貌才情樣樣不差,就是想要嫁給一個有權有勢的夫君。
當年她先是蓄謀勾引了齊王,齊王上鉤之後,她發現齊王隻是賢王的跟班,於是就甩了齊王和賢王在一起了。
兩人成親後,賢王發現她和齊王的事情之後,懷疑她不潔,於是開始冷落她。
賢王本來就憎惡水性楊花的女子,所以他每次和齊王去青樓都覺得惡心。
但是他又得利用齊王為他營造賢王的好名聲。
所以有的時候他也會去青樓,但是從來不碰那裡的女人。
賢王妃和齊王的事情,一直是賢王心中的一道坎。
直到後來,賢王妃和齊王一次私會被賢王發現,賢王從那天開始再也沒有碰過她,而且還會用各種方式羞辱她。
戰瀾盯著兩人,冷聲道“刑部尚書肖辰昨日找到了一個受害的少女,她跟著父親走江湖會龜息功,假死躲過了一劫,她描述了侵犯她的人的容貌,還說她是被花妖當著妻子的麵侵犯的!”
“賢王妃,是也不是!”戰瀾的眸子看向了賢王妃。
賢王妃突然控製不住的打寒顫,失聲哭起來,“方才是齊王找我,我確實和他見麵了。”
賢王冷眼看向賢王妃,嗬斥道“閉嘴!”
所有人都明白了,齊王和賢王妃有染,賢王用一個個無辜少女的性命報複賢王妃。
戰瀾冷眼看著這對卑劣的夫婦,那些少女的命難道不是命!
齊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故意去引誘賢王妃,勾勾搭搭黏在一起,刻意讓賢王知道!
三人的感情糾葛,竟然用無辜少女的性命來買單!
惡心!都該死!
“你們還好意思叫賢王、賢王妃!”慕炎的聲音朝著兩人壓過來,兩人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給朕綁了他!”慶武帝憤怒極了。
他表麵憤怒,心中卻暗喜,今日不僅齊王死了,就連賢王也再無翻身的可能。
賢王被戰瀾和慕炎盯著覺得快要呼吸不上來了,他此刻才聯想起來許多事。
本來他以為自己在慕炎和戰瀾麵前示弱,就可以得到庇佑,等到他變得強大了,就可以反擊。
現在看來,他到底是鬥不過這兩人的。
賢王妃嘴唇囁嚅,心中生出悔意,她因為玩弄男人的情感,現在把自己也玩弄進去了。
夜修寒在遠處靜靜看著戰瀾,很少有女人在男人堆裡還這麼耀眼。
她做事情未雨綢繆,走一步看十步,不僅解決了危機,每次還有意外之喜!
司豫章也覺得痛快,他心中想著慶武帝很好拿捏,齊王死了,賢王怕是要以命抵命。
接下來,他精心籌謀下,說不定可以取代慕炎當上攝政王。
司豫章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他心中暗道拿捏一個傀儡皇帝,還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他看著賢王和賢王妃被禦林軍押住。
司豫章低著頭正準備離開,一個高大的男人擋在了他的麵前。
“走什麼?”慕炎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司豫章看向他,“攝政王這是什麼意思?”
慕炎接過朱雀手中的火把,在司豫章的身上掃了一圈,“方才本王的王妃分析得已經很透徹了,既然齊王私下見了賢王妃,齊王就擺脫了殺害司瑤的嫌疑。”
司豫章眸色一暗,慕炎的眼神桀驁不馴,讓他很不舒服。
隻聽對方繼續說道“現在殺害司瑤的凶手就剩下你了,而且方才本王發現了司瑤的其中一個指甲斷了,若是本王沒有看錯,那個斷裂的紅指甲,就在你的衣服上。”
火光照耀在臨淵侯的腰上,一個斷裂的月牙狀的半截紅指甲在他的衣服裡。
司豫章大驚,猛地跪在地上看向慶武帝,高呼道“陛下,本侯是冤枉的!”
他沒想到慕炎竟然心細如發。
慶武帝正想要說什麼,隻聽慕炎冷聲道“將臨淵侯一並綁了,送入刑天司!”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