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頭柱香,又和方丈大師一番論禪說佛,用過素齋後……也都很平靜。
又重返回宮。
在過了城門後,葉清晏放了大半的心,總算收回了外放的念力。
“母後,已經過了城門,很快就到皇宮了。您身體覺得怎麼樣?有沒有很累?”
“哀家好的很。”皇太後笑嗬嗬道,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個黃紙平安符,遞給葉清晏,“你聞聞看。”
“咦?您什麼時候求的平安符啊?”葉清晏一直寸步不離的陪著皇太後,也是為了保護她,但是並沒有見她求過什麼平安符。
“你聞聞看。”皇太後笑道,透著一絲絲的神秘氣息。。
“什麼呀?”葉清晏不疑有他,接過了平安符,然後順從如流的聞了聞,結果……猝不及防,一股襲腦的香氣順著鼻腔,進入了她的意識海。
她忙用念力阻攔那股香氣,但還是晚了。
驚愕的看皇太後……
卻見太後臉上的慈和笑容,變得吊詭陰森。
“你,你不是母”後字未落,人就昏迷了過去。
隨後,皇太後也隨之昏倒了……同時她潔白的額皮下,有什麼東西在蠕動……
……
潛龍邸,玉親王府——
曲曲折折的石徑小路兩邊,遍種奇花異草。
其中有一株才移種過來不久的花樹,名字叫火烈,絢爛的花朵猶如火焰,簇簇挺放,連花蕊都是深紅,真真紅極豔極,仿佛耀了整個世界。花香陣陣撲鼻,味道卻很清雅,與它的濃烈的外表倒不是很相稱。
一名身著白色滾金邊龍紋長袍的男子,手中緊緊握著一枚晶瑩剔透的玉珠,立在火烈樹下,背影如鬆如竹,寬肩窄腰,威武霸氣如中空烈陽,不容直視。星河落九天般垂順的黑發,一部分被白玉龍冠鬆鬆挽起,餘下的隨著晚風,伴著花香,絲絲縷縷飄飛舞動,如夢似幻。
“陛下,任丞相求見。”一明青甲衛踏步而來,抱拳行禮。
蕭長綦轉過身,對青甲衛聲淡如冰,“朕說過,在這裡時不見任何人。”
青甲衛立刻領命就要退下。
卻見任然已經顧自走了過來,說來他掌管著青甲衛,縣官不如現管,所以這些青甲衛攔不住他。
任然骨節分明的長指間,拿著一個看起來很不起眼的鐲子,還有一枚隻有女人的小指,或者小孩子才能戴的金玉戒指,“是她的蹤跡,也不想聽嗎?”
蕭長綦看到那兩個東西,頓時瞠目,“她在哪兒!”聲音中透著一絲掩藏不住的悸顫!
“東西是小果從一個賣粗劣玉石首飾的地攤小販那裡買的。小果有過目不忘的天賦,曾經見皇後戴過一樣的東西,所以便好奇的買了下來。”
任然把東西給蕭長綦,“那個地攤小販,實際上是一個人拐子,專乾一些拐賣良家婦女的勾當,再把從婦女身上得來的東西,擺在地攤上賣。邊賣東西,邊繼續找尋目標。”
蕭長綦的身上冒起了騰騰怒焰,眼睛也隱隱泛紅,殺意畢現,“把人給朕帶過來!”
任然繼續道“他現在過來,可能有礙聖顏。”已經被他收拾過了!
“但能問的臣都已經問過了。皇後的失蹤,和他沒有關係,這兩樣東西是他的狗從護城河邊叼回來的包袱裡的。那個包袱裡,還有一套衣服,人拐子還沒來及處理。已經把衣服取回來,也問過春雨姑娘了,確定是皇後去相國寺所穿的常服。”
“查水路!”蕭長綦雙手死死握緊。
“是,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