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春雨姑娘。”歐陽純看著她開心的樣子,心情也好的很。
春雨看看天,還陰沉著,便道“瞧著還要下雨,歐陽將軍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先回了。”
“好,春雨姑娘趕緊回吧,彆淋了雨。”歐陽純收起了香膏,對春雨道。
春雨點點頭,轉身就走了,沒有半點留戀不舍。
倒是歐陽純一直看著她,直到看不到了,又在石凳上坐了好一會兒,才起身離開。
但走了沒多遠,就見宮程朝他走過來,“歐陽將軍留步。”
歐陽純忙停下了腳步,“宮總管,不知道有什麼吩咐?”
“咱家哪兒有什麼敢吩咐歐陽將軍,是陛下召見。”宮程笑道。
歐陽純愣住,“陛下召見,有什麼事嗎?”
“將軍過去就知道了,隨咱家來吧。”宮程領著歐陽純走了。
……
玄德殿——
蕭長綦批完奏章,端起一盞茶慢慢啜飲。
“陛下,歐陽將軍到了。”宮程進殿回稟。
“宣。”蕭長綦放下了手裡的茶杯,拿著一本古文書研看。
“臣歐陽純,叩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歐陽純行了跪拜大禮。
蕭長綦一時間也沒有讓他起來,目光依然落在書上。
歐陽純見蕭長綦沒有讓自己起來,心裡頓時七上八下了,想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還偷偷的朝一旁候著的宮程看了看。
宮程低著頭,看著地麵,仿佛不知道他在看他。
足足半盞茶的功夫後,蕭長綦問道“知道朕傳你來什麼事兒嗎?”
歐陽純此刻的臉色已經微微泛白……雖然陛下剛才什麼也沒有做,什麼也沒說,甚至一點威懾都沒有,但是卻嚇得的他膽戰心驚,比麵對楚國的千軍萬馬還害怕。
“臣,愚鈍。還請陛下明示。”說著,腦額貼地,恭敬順從,一副卑微至極的模樣。
蕭長綦抬了下手,道“歐陽將軍先起來吧。宮程,賜座。”
宮程立刻搬了一把金絲楠木的圈椅過來,放在了歐陽純的身旁,“將軍,請坐。”
“謝陛下。”歐陽純更是一顆心都提在了嗓子眼兒,心裡徹底的懵了。
“說起來,朕和你還是連襟呢。”蕭長綦忽然來了一句。
歐陽純一嚇,忙又起身躬身一禮,“臣不敢當。”
蕭長綦道“坐吧,咱們今天就閒聊聊天,作為連襟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