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這麼晚,屍體都涼透了吧?”
“……還沒有!”
“沒死?那不等我打完遊戲!”
“……”邏輯不想理會宿主,並想向宿主扔一萬隻狗!
秋野在一個偏僻的胡同裡,找到了躺在地上的支線任務目標。
現在是夏天,穿著短袖短褲的言諾身上滿是肉眼可見的傷痕。
手上還流著血。
整個人暈倒在地。
還……是那麼好看。
秋野推了推人,沒什麼動靜。
隻好抱起她送往醫院。
……
言諾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身上有些刺痛。
他晃了晃頭,突然緊張的抬起手。
看到手掌已經被包紮好了,他才鬆了口氣。
這時他才有時間打量他身在何處。
病房裡隻有他一個人,看屋內的設施,應該是個高級病房。
是誰救了他?
也不知道他的錢夠不夠付醫藥費。
正想著,房門被推開了。
走進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
不知為何,他心頭一跳。
“是你救了我嗎?”
秋野剛剛出去辦好手續,回來就看到醒了的言諾。
這眼神……有些犀利啊!
“是。”
“謝謝你,醫藥費我會還給你的。”
秋野隨手將手裡的單據遞給他。
言諾看到賬單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用沒有受傷的手捏緊了賬單,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可以分期付款嗎?”
秋野挑眉“不還也行的。”
言諾露出警惕的神色“我一定會還的,你不要打彆的主意。”
“你想什麼呢?我做好事不求回報。”
秋野看著像個刺蝟的言諾,有些好笑。
這隻崽肯定也有個‘悲慘’的人生。
她都習慣了。
不用看他的資料就知道,原主和支線任務目標都是難姐難弟。
嗯,沒錯。
秋野剛才看了言諾的身份證,他才十七歲。
而原主……都二十三歲了。
“我可不可以換到普通病房?”言諾有些不好意思。
剛才他說話有些不太客氣。
但實在是見過太多‘富婆’對他圖謀不軌。
眼前的女人一看就是有錢人。
雖然年輕了點,也漂亮了點。
秋野緩緩說道“不用擔心這些,錢你願意還就慢慢還,多久都行。你的手需要最好的治療,不然會有後遺症的。”
言諾緊張的問道“我的手……還能恢複嗎?”
“放心,醫生說沒事的。”
醫生當然不是這麼說的,但秋野沒告訴言諾。
隻要再晚來十分鐘,他的手就不能恢複成原樣了。
失血過多會損壞手部神經,雖然不影響生活,但無法再做精細的活計。
看來那局遊戲真的與她無緣。
就勉強原諒了邏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