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晞瑤的父親是個偏遠小地方的一個文官,在這個征戰連年的朝代文官是得不到什麼重視,何況是個地方小小的文官。
父親一生廉潔,所以家裡並不是很富裕,這並沒有讓阮晞瑤失去一個完整美好的成長曆程,父母親總是竭儘所能讓阮晞瑤學習各種禮樂。
阮晞瑤從小天資聰穎且嬌美動人,人人見了都喜歡,隻是從小身子很弱,所以藥罐一直陪著她長大。
多年來一直耳濡目染聽大夫說看大夫寫,都快久病成醫了,身體好的時候除了彈奏樂曲之外還看看醫術和丫鬟一起上山采采草藥。
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從娘胎裡都已經注定了所以才吃多少藥都不能根治學習一下醫術讓她心裡好受點罷了。
這麼好的一個掌上明珠,家裡也沒再添一個弟弟妹妹的,認為把阮晞瑤培養成人就已經好了,不再有什麼要求了。
在阮晞瑤周歲那年也是給她定親的時候,其父母與遠方表親季家結為親家,這麼做也是想得到一方照顧,畢竟季家幾代是朝廷官將,在這戰爭不斷的年份裡多少有點依靠,不讓阮晞瑤受到危險。
在季成家中,季家的小兒子季成最為聰穎,經常與父親討論戰事,快到弱冠之年的他總想著能快點長大隨父親一起出征。
“爹,兒子已經長大了,什麼時候和爹您一起出去打仗啊?”
“你爹好不容易得空在家,你小子又上前來鬨了?”季猛摸著季成的頭說。武將的力氣就是大,季成的頭被邊摸邊晃著。
“誰讓你不帶我出去打仗了,以前總是說我沒有長大,現在我都成人了,你還是沒有帶上我去戰場,聽說邊境又有外敵侵犯,百姓的糧食都被一搶而空,聽得我現在就想上去殺退那些入侵的敵人。”
“哈哈哈……不愧是我季猛的兒子,對總有一天我要讓國家的邊境無人敢侵犯。”
“那爹您什麼時候帶上我?”季成趕緊問道。
“不要著急,這個是要你的功夫練得過硬的,不然即便是帶你上了戰場,也將成為魚肉啊,那豈不是莽夫了?”
“爹爹放心,成兒一直在苦練功夫,從來沒有懈怠。”
“那好啊,那我們父子兩就好好切磋一番如何?”
“好啊”
說著兩人就來到校場開始比武,打了很久還是不分勝負,讓季猛心裡為季成一震,沒想到季成的功夫如此了得。正打著的時候季成的貼身隨從重巽來了。
“公子,快停下來。”重巽招手喊道。
“何事如此慌張,沒看到我正與父親比試嗎?”
“不好了,大人,公子,晞瑤姑娘暈了過去,大夫正在施診呢,說請你趕緊過去。”
季成聽了重巽的話還沒來得急和父親季猛行禮離開就匆匆的離開了校場,季猛也隨之回家了。
“晞瑤怎麼了?為什麼會暈倒?”季成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房間,這時大夫正在給阮晞瑤把脈。
“姑娘受了點風寒,加之身子一向很弱,我給開幾服藥吃了就會好的,公子請放心。”大夫把完脈走到桌子旁坐下邊寫著藥方邊說。
季成走到阮晞瑤床邊坐下來拾起阮晞瑤的手,心疼的看著睡著的阮晞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