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曦瑤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遠方。
“其實,你不要想得太多,你心中已經有了方向,為什麼要這麼苦自己呢?”童珍說。
“你是說阮曦瑤有喜歡的人了?”柳哲恩聽了阮曦瑤的話一下子坐了起來問童珍。
“是的。”
“是誰?”柳哲恩說,“不對,先讓我猜猜。”柳哲恩想了想說,“是不是席彧銘。”
“你猜得沒錯,就是他。”
“哇,還真是我預料的,原來真有這事。”柳哲恩有些所悟的說。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早就知道?”童珍也坐了起來,發現看不到柳哲恩和周圍一切了,馬上意識到她可能是短暫性失明了,於是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之後睜開眼睛適應性的看了看,終於恢複了,“你也發現阮曦瑤對席彧銘有意了?”
“隻有我們兩個人對阮曦瑤是最親密的,她的事情肯定隻有我倆最清楚啊。”柳哲恩說。
“可是我也是在席彧銘參加選秀節目的時候才慢慢發現阮曦瑤喜歡席彧銘的啊。”童珍說。
“按照阮曦瑤的個性,她肯定是很一個感情專一的人,即使她心中對席彧銘有意,但是她也會克製住自己她心往季成身上靠的,今天聽你這麼說,我才想起來我以前聽到事情……”柳哲恩說。
“什麼事情。”童珍打斷了柳哲恩的話追問道。
“我以前在央求相佛寺的戒妙住持幫忙讓阮曦瑤重生的時候,當我答應他許下十三年的壽命時,我突然想起了那段你們都忘記了的事情……”
“就是你幫我們回憶起來的事情,但是我們依然不記得的事情嗎?”童珍問。
“是的,就是那段車禍的事情。”柳哲恩頓了頓說,“我記得韓奕楓說就在我們出車禍前中後,席彧銘曾經心痛到快要死掉,以至於後來在醫院搶救了好幾天,這也是他媽媽為什麼來城裡的緣故,韓奕楓說是來照顧席彧銘的身體,還聽說,席彧銘以前身體從來不是這個樣子的。”
聽了柳哲恩的話,阮曦瑤靜靜的走了過來,她也覺得很好奇,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童珍更是聽了目瞪口呆,難道她剛才想的事情有些靠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