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饒命啊,我和夫菀隻是想來和阮晞瑤道彆的,彆無它意。”儒朔跪在地上嚇得顫抖著說。
“你可知道阮晞瑤不能帶著記憶去世間了,你現在打斷了本神君的作法,阮晞瑤雖消了一些世間的記憶,但前世的一些記憶還在她的腦海中,這樣去了世間,你可知道她會遭到天譴的,你們害了她知道嗎?”
“什麼?!怎麼會這樣?!”夫菀和儒朔滿是驚色的說道。
“算了,一切皆是緣,阮晞瑤的業緣本就未了,是孽還是緣都是她的因果。”鬼帝說。
“如果你沒有沉迷於樂曲,貪戀到讓夫菀和儒朔跟著阮晞瑤學習新的樂曲,你不知道阮晞瑤的性格啊,喜歡對每一件事都追問到底,性子剛柔並濟,要不怎麼會有這些事的發生,千萬年來就是改不了你的習性。”
“我怎麼會知道人間之情會有如此長久,讓阮晞瑤去尋覓世間的樂曲回來時竟然貪戀世間的凡事,都怪我啊!”
“算了,就如你所說,是緣擋不住,是孽躲不過。”
“還好,自從阮晞瑤回來之後忙於其他的事情沒有收回她的三步之距,一切還是和之前的一樣,她也將永遠都不會記起季成的模樣,這樣也算補救我的過錯吧。”鬼帝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會彌補我到底過錯的。”
阮晞瑤的重生是為了尋找最美的樂音,勤奮的她沒有辜負鬼帝,帶回來了現代美妙的音樂,鬼帝在神殿裡等候著她,阮晞瑤抱著古琴步態偏偏的走近神殿來到鬼帝跟前,說是鬼帝坐在神殿上,但隻能看見一件黑色的鬥篷衣服,看不到麵目,隻能見到黑漆漆的一片,好像很深很深的樣子,身體四周散著黑色的氣焰,周圍環境冷颼颼的,再看到鬼帝,更是一下子就毛骨悚然,但這對於阮晞瑤來說,一切到都很正常。神殿裡兩位和她看上去年齡相仿的男女站在鬼帝身邊,這兩個人是她以前沒見過的,但他們看到她來了,一臉的和善,她也回複了對方微笑。
“鬼帝,樂女阮晞瑤回來複命了。”阮晞瑤行了禮。
“阮晞瑤,辛苦了。”雖說就在眼前,但是聲音還是和以前一樣,四處飄蕩,好像每個角落都有鬼帝。
“為鬼帝做事是阮晞瑤的光榮。”
兩人搬來了琴架,阮晞瑤席地而坐當即為鬼帝演奏了一曲,這首曲子是席彧銘教她的時候寫的,那會兒剛好對現代音樂有點了解的時候。
月澄清,花滿樓。
玉宇無塵;
雲遮月,花弄影。
蒲瑟秋風;
梅依舊,燈如晝。
月滿西樓;
風乍起,可枯黃。
冷月寒霜。
花飛謝,人空瘦。
殘月如溝;
鴻飛東西,
無處尋覓。
隻在這時,阮晞瑤不曾有過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