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本想讓你拿著作品直接進入江夏的,但是,我想了之後,覺得那樣對不起你自己,將來如果真的出名的話,你要麵對的負麵的新聞會更多,當然,我很希望你以後出名了都是正麵新聞,但做任何事情都要把不好的事情想到,這樣才會走得更遠一些。”
“洛哥,你沒和我開玩笑吧,你知道嗎?三年前就是因為我沒有去預想不好的結果導致我在全校師生麵前丟儘了顏麵,到現在我都在同學老師麵前抬不起頭來,正如你剛才說的,凡事要做好最壞的打算,所以我還是不去了。”席彧銘把文件夾合上推回給了張新洛。
“不行,你必須參加。”張新洛很果斷的回答並把文件夾又推給了席彧銘。
“為什麼?”
“如果你不去抓住機會,又怎麼能去預知它的好壞呢?再說了,你這一身的才能在我那裡乾的話,實在是屈才,雖然你給我酒吧帶來了很大的人氣,讓我的酒吧起死回生,但我還是不能耽誤你。”
“可是我就是希望能在你酒吧你唱唱歌就好了。”
“你太小看了我張新洛了。”張新洛很認真的說,可以說有點固執吧,“我已經給你報名了,下個星期你去參賽區,往返路費和食宿我提供。”
“啊?什麼?!這……”席彧銘看著張新洛的眼神,本來想拒絕的心裡一下子被衝跑了,看來他的人生就是這樣被身邊的人推著往前跑的。
“好了,沒有異議的話,就回家收拾一下,這段時間你就在家裡好好練習一下聲樂,酒吧你就不要來了。”
“沒事兒,我晚上過來酒吧。”席彧銘說。
席彧銘到家裡反反複複看了好幾遍報名表,他快要瘋掉了,怎麼可能又出現一個韓奕楓?!這個世界真是太奇妙了,當他心懷美麗的大夢想的時候,一個接一個的打擊,各種不如意,直到被打擊的麻木不再想曾經的夢想的時候,突然又來這一曲,他的人生中怎麼有這麼多的韓奕楓啊!
席彧銘一個人在家裡想了好久,現在這個家裡好安靜,既然連想問題也那麼輕鬆了,最後他決定接受這個挑戰,於是回家一趟和母親辛佑苗說說這事,一回到家裡辛佑苗就開始給他張羅飯吃,好像席彧銘從來沒有吃過飽飯一樣,噓寒問暖一番,讓席彧銘覺得和母親住得再近,也似很遠一樣,每次回家辛佑苗都覺得好久沒有見到她的兒子。
晚上席小菲也回來了,看席彧銘在家,就把上次說的那種淡化疤痕的藥拿了出來。
“哥,你是感應到我今天拿到了第一批試驗藥吧,我剛在回家的路上就想著回家給你打電話吃晚飯去你那裡,把藥送給你,沒想到你竟然回家了,也好,免得我跑一趟。”
“你去你哥哥那裡跑一趟怎麼了?又不會很累。”辛佑苗不以為然的說,顯然她是向著席彧銘的。
“媽,我知道你疼哥,老偏向他,可是沒有必要做的事情,乾嘛要去白費力氣呢,況且我也隻是說說而已。”席小菲反駁道。
“我不用這個,覺得這個疤痕留著也不妨礙什麼,我已經習慣了。”席彧銘看看手掌上的醒目的疤痕說。
“沒有疤痕多好看啊,什麼叫已經習慣了。”辛佑苗說,“從小就調皮,沒想到長大了還如此,把手掌上留下這條疤,想想當初受了多重的傷,也不知道打電話給家裡,不打電話家裡也就算啦,小菲不是也在這裡嗎?跟她說可以照顧你啊。”辛佑苗握著席彧銘的又是心疼了一把。中國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