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說我是從車禍中醒來之後才會願意去她公司上班學習,我也不知道,也不記得,也不想去追究這件事,所以一直順其自然,反正我覺得現在的一切都挺好的。”
“……呃……”阮晞瑤想說點什麼在腦海中閃了一下就忘記了,“那席彧銘的事情的怎麼辦?”
“隻能對不起他了,我現在和那個人鬨矛盾了,如果讓我去跟他主動說和,我肯定做不到,所以隻能看席彧銘的運氣了。”
“啊?”
“怎麼?你那麼擔心他乾嘛?”童珍斜瞄著阮晞瑤,似乎看出點什麼意思來,“我說你現在自從席彧銘去參加比賽之後說到他的事情你就著急,進娛樂圈有那麼好嗎?”
“……我……我哪有著急……我隻是不想看到席彧銘又一次失敗而已,再說了,這個所謂的娛樂圈好不好,我也不知道,隻要席彧銘喜歡就好。”
“席彧銘,席彧銘,你能不能不要在說這三個字了,你是不是對他有意思了?你可彆忘了,你還要找你的季成哥哥啊,他可是等你等了太久太久了。”
“你瞎說什麼啊,再瞎說我就要生氣了。”阮晞瑤臉紅著說。
“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席彧銘的事我會想辦法的。”童珍一笑說。
江羽德自和童珍見麵因說話不注意惹童珍生氣了,心中一直自責,但每天還是有事情要處理,隻能一直藏在心裡。
忙了一天回到家中,恰好這天江帆也在家,看到好多天未見的女兒心裡的喜悅沒有表露出來,看到江帆正在和妻子廖玉梅說話,輕輕的咳了兩聲放下手裡的外套沙發上朝他們母女兩走去。
“你們在說些什麼呢?”江羽德問。
“你不總是看不上我的女兒嗎?她現在憑借自己的努力打拚,正在和我商量呢。”廖玉梅站直了身子回頭說。
“說的什麼話,我怎麼看不起她了,她是我的女兒,我還會不疼嗎?”
“是嗎?跟你另外一個女兒比起來還是有差距吧,在你的心裡。”廖玉梅冷嘲熱諷的樣子回了江羽德。
“你怎麼說話的?”江羽德一聽有點不高興了,“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我講道理?”廖玉梅聽了更生氣了,“我怎麼了?都長這麼大了難道還想要回她的爸爸嗎?我看她就是那個媽媽童欣然教的,果然一點教養也沒有。”
“你胡說什麼啊,你再胡說我真的生氣了!”江羽德嚴厲的說,“你憑什麼這麼說人家,人家這些年沒吃你喝你的,是我想見見我的女兒怎麼了?難道不應該嗎?”
“好了,你們就彆吵了。”江帆實在聽不下去了,“爸,媽,你們就彆吵了。”江帆轉而對媽媽廖玉梅說,“媽,你彆這樣說童珍,人家挺好的嘛,你乾嘛要這麼說她啊,這件事本來就是我爸的錯,再說了,就算我爸爸看一百次一千次他另外一個女兒,你還是我爸爸的妻子,有我呢,您擔心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