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紅鋪徑,遊絲拂水,愁揚飛絮係無痕。蹄敲空響震心弦,恨使蘭舟馬不前。
斜下夕陽,臨歌魚煙,寒光回射刺淚眼,強把笑靨作答言,勿將歸期當何期。
黃昏時分,夕陽給大地鋪上了一層金紗,來這裡的人也越聚越多了,阮晞瑤看著情侶們那麼甜蜜的走在一起,難免觸景傷情,殘存的記憶裡有何季成甜蜜的時光。
可是麵對分彆的時候,依舊覺得甜蜜的時光是那麼的短暫,今天的夕陽恍若昨日時分彆的場景。
隻是說好的分彆時短暫的,並且還有誓言最為憑證,可如今依舊是她一個人,即賦詞《踏莎行》。
童珍躺在草地上抱著頭看著夕陽,奇怪,她一點也不刺到眼睛,雖然夕陽的光輝沒有其他的時候那麼刺眼。
但想這樣直觀看著它時眼睛還是受不了的,可能她一直在想著一些心事以至於她的眼睛出現短暫的失明而不以為然。
柳哲恩側臥在草地上,一手托著腦袋,一手玩弄著眼前的青草,撫摸著開得正豔的小野花。
隻是輕輕的撫摸,生怕傷害到小花。她們都在聽阮晞瑤望著夕陽,看著周圍的景色賦詞吟詩,她們很享受這個時光,因為隻有心靜下來的時候才會吟詩賦詞,才會感受詩詞所表現出來的意境。
阮晞瑤站在銀杏樹下麵,伸手接住飄落下來的葉子攬在手中,看了一會兒之後抬起那黑玉的雙眼看看夕陽,輕輕歎了一口氣。
“晞瑤,你又想起了季成?”童珍望著夕陽問阮晞瑤。
“聽她吟的詩就知道了。”柳哲恩撫著小花說道。
阮晞瑤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遠方。
“其實,你不要想得太多,你心中已經有了方向,為什麼要這麼苦自己呢?”童珍說。
“你是說阮晞瑤有喜歡的人了?”柳哲恩聽了阮晞瑤的話一下子坐了起來問童珍。
“是的。”
“是誰?”柳哲恩說,“不對,先讓我猜猜。”柳哲恩想了想說,“是不是席彧銘。”
“你猜得沒錯,就是他。”
“哇,還真是我預料的,原來真有這事。”柳哲恩有些所悟的說。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早就知道?”童珍也坐了起來,發現看不到柳哲恩和周圍一切了,馬上意識到她可能是短暫性失明了,於是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之後睜開眼睛適應性的看了看,終於恢複了,“你也發現阮晞瑤對席彧銘有意了?”
“隻有我們兩個人對阮晞瑤是最親密的,她的事情肯定隻有我倆最清楚啊。”柳哲恩說。
“可是我也是在席彧銘參加選秀節目的時候才慢慢發現阮晞瑤喜歡席彧銘的啊。”童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