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從前寫的《落花》,阮晞瑤再也控製不住壓抑在心中的感情而大哭起來,童珍和柳哲恩趕緊停了下來,跑過去安慰阮晞瑤。
“阮晞瑤,你有什麼事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好不好?”童珍急切的安慰道。
“是啊,阮晞瑤,我是哲恩啊,我來了,你有什麼事,你說出來,我們一直都在你身邊陪著你的。”柳哲恩輕聲而急切的勸說道。
“你不要哭,阮晞瑤,或許那就是一個誤會也說不定呢?一首曲子又能說明什麼呢?”童珍說道。
“童珍,什麼曲子?你說什麼啊?你說清楚一點。”柳哲恩著急的拽著童珍的胳膊問道。
“今天我們去了相佛寺,看到以前阮晞瑤住過的禪房裡有幾張曲譜,阮晞瑤看了之後就這樣了。”童珍忍著胳膊上的疼痛說道。
“禪房裡怎麼會有曲譜呢?”柳哲恩問道。
“……聽和尚說是裴宗澈前些日子過來居住過。”童珍說道。
“他怎麼來禪房的?這個曲子和阮晞瑤有什麼關係?”
“我不知道。”童珍難過的說道。
“阮晞瑤,咱不哭,咱把事情弄清楚好不好,你告訴我,這首曲子怎麼了?為什麼你會這樣子?”柳哲恩說道。
“我什麼都想起來。”阮晞瑤傷感的說道。
“什麼叫你什麼都想起來了?”柳哲恩不解的問道。
“那首曲子,是我和季成哥哥一起寫的,從我們那年相識到我們最後相聚的那一刻,所有關於我們的美好,屬於我們的愛情,都在這首曲子裡。”
“曲子?”又是曲子,柳哲恩說道,“童珍,你把曲子給我看看。”
童珍起身把曲譜拿了過來,柳哲恩迫不及待的拿過曲譜看了看,前麵一部分沒見過,可是後麵的那部分不是席彧銘的《阮郎歸》嗎?那就是說,席彧銘有可能就是季成,那不是一件高興的事情嗎?
“這不是席彧銘的新作嗎?”柳哲恩說道,“阮晞瑤,我們應該高興啊。”
“不,彧銘的《阮郎歸》是我寫給他的。”阮晞瑤的眼淚不知不覺流了下來,“這首曲子隻有我和季成哥哥知道,這個世上沒有第三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