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恩,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現在是阮晞瑤最難過的時候,你就先去看看她吧,經曆這麼的事情,我想她很難在短時間裡恢複過來。”
韓奕楓邊給柳哲恩洗腳邊說。
“你不知道這種感覺,我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和阮晞瑤說,就像我們上次旅遊回來,明明想得好好的要告訴阮晞瑤的,可是見到她之後,我什麼也不記得了,真的,我真的有話要告訴她。”
“我相信你,你看看你累的,真是的,哪裡找像你這樣實在的朋友啊。”
“好了,不說了,咱爸媽回去快一個星期了,你給他們打電話沒?我這兩天有些情緒,你幫我給他們道個歉,等過了這件事我給他們打電話。”
“放心吧,哲恩,爸媽這次來彆提多開心了,我已經給他們打電話說了。”
“爸媽這次來帶了那麼多的土特產,不知家裡還有沒吃的,估計都拿過來給我們了,你待會兒給他們打點錢,讓他們吃啥喝啥彆省著。”
韓奕楓心裡美滋滋兒的,娶得這樣的媳婦兒,彆說給她洗腳,**也是心甘情願啊!於是更加賣力的給柳哲恩做腳底按摩。隨便柳哲恩怎麼吩咐。
把寶寶哄睡著了之後放在床上,下床找到正在畫畫的韓奕楓。
“奕楓,你上次說彧銘手掌上有顆朱砂痣?後來沒有了?”
“是啊,你怎麼突然問起這事,還不去陪寶寶睡覺。”
“我睡不著,就突然想起這事。”柳哲恩走到畫架前,“那為什麼會不見了?”
“不是不見了,是受傷後沒有了。”韓奕楓邊畫邊說。
“那怎麼受傷的呢?”柳哲恩越聽越好奇,乾脆搶過韓奕楓手中的畫筆,要韓奕楓說個清楚。
韓奕楓隻好撓撓後腦勺想了想,畢竟過了很久的事情,已經不怎麼記得,但是一旦想起來一點引信,就忍不住笑著講完整件事的前前後後。聽完整件事,柳哲恩絕對的哪裡有不對勁的地方,裴宗澈總說他是一個見到阮晞瑤的人,但是依照韓奕楓說的時間,那年正值梔子花開,她才是一個見到阮晞瑤的人,如果要分男女的話,那麼第一個見到阮晞瑤的男性應該是席彧銘才對。
“你到底要說什麼事情?”韓奕楓一臉懵的問道。
“我總覺得阮晞瑤和彧銘之間有什麼事情,可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聯係起來。”
“你這些天想事情產生臆想了吧?你還是去睡覺吧。”
“真的,奕楓,我能斷定裴宗澈說錯了,他不是第一個見到阮晞瑤的人。”
“那又怎麼樣,他無論是不是,他都和阮晞瑤注定要在一起的。”
“不對,那我問你,當時受傷的彧銘好些之後有沒有說什麼?”
“這個……這個……”韓奕楓想了想,“好像有吧?那時彧銘說他見過一個女孩子要跳海,可他想去阻止的時候,卻在靠近她的時候看不到她,他才才嚇得從海石上滑下來的過程中手掌被劃傷了。”
“你是說……是說……”柳哲恩被她自己氣得直狠狠的拍著腦門子,“哎呀,怎麼就是想不來啊!!”
韓奕楓趕緊心疼的抓住柳哲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