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遇?”裴宗澈來了興趣。
“難道你沒聽說嗎?前些天相佛寺的花期提前了,很多人去看看這千年不遇的奇景,我就帶彧銘去了,可他去了之後真是一言難儘……”
“一言難儘就不要說!”席彧銘站起來說道。
裴宗澈看席彧銘有些著急,便趕緊說道。
“奕楓,你也真是的,知道彧銘不喜歡湊熱鬨,你是不是帶他去之前,沒和商量好久帶他去了?”
“是啊。”
“你看,難怪人家生氣。”
“好了,既然宗澈都這樣說,看來還真是我錯了,下次有什麼好事我就不要帶你去了,我自己去還不行嗎?”韓奕楓罷罷手長歎一聲說道。
說來也是奇怪,這樣話他已經說了無數次了,可最後還是不能做到,每次有什麼事情他都會拉著席彧銘去湊熱鬨。
在他看來,隻要適應熱鬨了,這樣就會愛上熱鬨,像席彧銘這樣的悶葫蘆就是要靠他這樣的熱心人給帶嗨起來。
有時候一想起這個道理覺得自己得責任重大,
“彧銘,其實有時候奕楓也是為你好,你看你都快成憂鬱王子了,再這樣的話,你怎麼做好自己得事情。”裴宗澈勸說道。
“我看啊,就是心病。”韓奕楓突然很有見地的說道,“我明明看見有個女孩子的,怎麼突然不見了,估計他也是在想著這件事。”
“你又胡說,奕楓。”剛才就是這事,席彧銘才會著急的,裴宗澈記性很好的說道,“還不是因為你不和彧銘說清楚,你看晚會還有幾天時間,彧銘是在擔憂這個,彆有的沒的說。”
“宗澈,我們走,不想看到他,心煩。”席彧銘心累的說道。
“你的煩惱我不懂,你的快樂我一定知道。”
看著席彧銘離開看台,韓奕楓不服氣的喊道。
裴宗澈隻得回頭無奈的笑笑,若論臉皮厚這個事情,恐怕韓奕楓能戰勝任何人。
他一來就都走了,韓奕楓雖是有些掛不住麵子,臉上閃現出稍有的淡淡的憂傷,可還未待他將整個憂傷的情緒表現完畢,就聽到身後一陣熱鬨。
回頭一看,呀!瞬時憂傷全然散開,臉上的笑容堆積如山,原來又是一群打聽消息的學妹呀!張開雙臂迎接著女同學們送給他的熱情。
混跡於學校各種組織的韓奕楓快要畢業了,對於那些喜歡裴宗澈的學妹們絕對是一種很悲傷的事情,靠著自己得熱情和幽默,本就俘獲了大量的學妹學弟們的崇拜,更何況他還是裴宗澈和席彧銘兩位音樂才子的摯友。
平時想要得到什麼消息,隻要稍稍送個小禮物,就能得到驚天好消息,雖然隻是一些哪天席彧銘吃了什麼,裴宗澈哪天去了哪裡,是否喜歡之類的小問題,那種自豪感和興奮感是沒有人能理解的。
“學長,剛才和你說話的是宗澈哥哥和彧銘哥哥嗎?”
聲音宛如百靈一般動聽,激動的情緒是很想得到一個肯定的回答,韓奕楓十分的滿足與驕傲的點點頭,嗯了一聲。
眾人一片歡叫,崇拜的樣子讓韓奕楓感到十分的有滿足感。
接著大家送上自己得小禮物問著關於裴宗澈的一些日常,怕他站著累,就被十幾個女孩子捧到看台上坐下來,逐一問答。
很遠都能看到韓奕楓笑靨如花,好不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