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見鹿君何處!
韓奕楓和往常一樣,起床洗漱吃完早餐後上班去了,電梯門到了公司這層樓開了之後,整了整衣服自信的邁開腳步走向公司。
一推開門一陣微強的風撲麵向他去吹來,還好手沒有鬆開門,不然一個踉蹌會讓全公司的人看笑話了,定了定神堅定了腳步往辦公室裡走去,整了整辦公桌坐下來拿出今天要完成的工作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還沒看會兒資料,電話鈴聲突然想了起來,韓奕楓不經意的邊看資料邊拿起電話筒,聽了一會兒之後。
他慢慢的放下材料開始認真地聽起了電話,聽了好一會兒之後,心情很沉重的放下了電話,收拾了一下材料走出了公司,他沒有看到公司的同事都在看著他失落的走出辦公室,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減了一份沉重。
晚上,滿是失落的韓奕楓回家就把自己關進房間,一句話也不說,這如同晴天霹靂的打擊讓他這個剛進職場的人實在太大太重了。
他以為他自己已經融入職場了解職場了,沒想到還是被假象給迷住了眼睛,讓他看不清事實長什麼樣子。
他一直都在反思著到底哪裡做錯了什麼,想了好長時間不甘心的從床上起身坐下來打開電腦查看這段時間的工作記錄,仔細的查看之後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他又在想是不是在人際關係方麵有做得不對的,可是這段時間很忙啊,沒有時間去應酬,每天都是辦公室和家裡這兩點上跑來跑去的,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呢?
他拿起手機想給上司打電話,又想給同事打電話,反複想來還是把手機放到了一邊,靠在椅子上長長的舒了口氣,問了問他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
狠狠地撓了撓頭皮,猛地一下站起來輕跳了幾下,然後倒在床上蒙頭大睡了起來。
這幾天席彧銘在家裡練習小提起,看到韓奕楓沒有去上班還是忍不住的去問了問。
“奕楓,這幾天怎麼沒見你去上班啊?”席彧銘敲了敲房門。
“不去了。”韓奕楓撩開被子平靜的說。
“怎麼就不去了,公司這段時間不是很忙嗎?”
“現在輪不到我忙了。”
“這話什麼意思?前兩天我和宗澈商量他的新單曲去了,沒有時間顧得上你,一直都沒好好的和你說話,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說我怎麼這麼倒黴?”韓奕楓突然打開房門,沒有發現把席彧銘嚇了一跳繼續說道,“我被公司炒了居然沒有任何征兆不說還找不出哪裡出錯了,你說說到底是為什麼?”
“——啊?!!什麼?!你丟工作了?”席彧銘瞪大了眼睛,“為什麼呀?這——這也太突然了吧?”
“是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去找領導理論,可是他們說我太年輕了,還有機會的,你說我的機會在哪裡?在哪裡?我這幾天反複的思考我到底哪裡出錯了,可是就是想不出來,你說這是為什麼?為什麼?”
“奕楓,或許你真的沒有錯,現在的職場不就是這樣的嗎?你就想開點吧。”
“可我就是不甘心,憑什麼啊?你知道我有多生氣嗎?我恨不得現在衝進辦公室去狠狠的發泄發泄,太生氣了。”
“好了,你先坐下來。”席彧銘把韓奕楓拉到客廳裡坐了下來,“你現在的心情我非常理解,這對於我們來說也很震驚,我們三個就屬你和宗澈最穩定了,可是現在……你也不要氣餒,人嘛,還是要向前看的,你這幾天都把自己悶在房間裡,我們這幾天又都很忙,還好今天我在家裡,不然你又得悶一天了,現在突然丟工作已成事實,我們要過得更好,想當初我被騙的經曆,我現在不怎麼著急,我還是想堅持我的夢想,你不是也有自己的夢想嗎?我們一起來把它實現,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話雖如此,但是我心裡堵的厲害,這件事我是需要一段時間去調節,但是我還是想把事情弄清楚,我不想就這麼死的不明不白。”
“你是說你想去問清楚?可是你找誰去問?”
“我也不知道,就問問以前經常在一起聚會的同事吧,他們或許知道點什麼,我的離開,他們也肯定在一起討論的。”
“可是即使問出來了,你能怎麼辦呢?”
“是啊,彧銘,你說怎麼辦?”
“我已經失業有段時間了,對於上班我從未……兼職現在也做不了,最近好不容易找了一個酒吧唱歌的事情,到現在還在等消息呢,昨天我打電話問了,說過些天就給我準確的答複。”
“算了……我知道這件事情已成定局,但是我一定會要高清楚,至少讓我不會再犯一次錯誤,在以後的求職中。”
席彧銘沒有再說什麼了,看到韓奕楓憤憤不平的樣子,他拿起小提琴,想讓一曲舒伯特的《聖母頌》讓其安靜下來。
韓奕楓靠在沙發上閉上雙眼靜心聆聽著,他現在不想去想太多的時間,隻想好好聽一下音樂,好好的把這些日子以來的疲憊都卸掉。
自從在表白之後,柳哲恩就不再搭理他,本來想著把這段時間時間忙過去了,就算是厚著臉皮也要哄好柳哲恩的。
哪成想才表白幾天,他就無端的失業了。
試問從工作到現在,他從未懈怠過,每一件事都是認認真真的完成,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為何會這樣毫無征兆沒有理由的將他辭退了。
人生處處有驚喜,自問也是開朗,處世也是不計較的人,為何反過來對他卻是這般殘忍。
現在他和席彧銘兩人都賦閒在家,難道每天都要大眼瞪小眼嗎?
琴音雖是精妙,還是不能讓煩躁沉靜下來,起身借著音樂拿起畫筆畫了一副柳哲恩的畫像,不見她的日子,看看畫也是覺得一種彆樣的幸福。
席彧銘見狀,走過來看了看。
“還有心情,不錯。”
“如今世上隻她能讓我展顏。”
“明白,清楚。”
席彧銘收起小提琴,回房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