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見鹿君何處!
什麼畫有兩前多年了?
韓奕楓將事情的經過重新和柳哲恩細細說了一遍。
江羽德生日那天舉行了一個慈善拍賣會,在拍賣前,他的朋友無意看到裴宗澈送給他的那副畫,隨即打開看看,一下子被這畫吸引住了,忍不住驚歎。
如果這幅畫要是被拍賣掉,真是一件可惜的事情,隨即叫人將江羽德找過來,細說了這幅畫是一件臻品。
這讓一旁的江帆聽得有些糊塗了,原本想給裴宗澈愛個麵子說了好多這幅畫的好話,不至於讓爸爸生氣,卻沒想到這幅畫居然是臻品。
可裴宗澈不是說是韓奕楓畫的嗎?怎麼才畫的一幅新畫,卻說這副畫至少有兩千年的曆史!這……這怎麼可能……
江羽德那位朋友卻是鑒寶行業的專家,怎麼可能看錯?再說了,從他的表情來看,也不像是阿諛奉承之類的。
於是江羽德高興不已,將這幅畫收藏了,還對裴宗澈大為讚賞,將公司現有的好資源大部分都交給了他。
昨天江帆找到他韓奕楓,將她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還問他那副畫到底是不是出自他手,當時也沒多想,隻說和阮晞瑤一起完成的。
今天來找阮晞瑤一是他也好奇,怎麼畫一幅新畫,卻變成了一幅有兩千多年價值連城的臻品。
二是覺得這事事關重大,之前有聽過阮晞瑤身份的特殊,一直半信半疑,加之柳哲恩一直對這件事很重視,怕說錯話,得罪不是阮晞瑤,而是柳哲恩,所以過來親自問問。
“你說什麼?晞瑤畫的那副畫有兩千年的曆史?”柳哲恩的心思全在這個大事上了,哪裡還顧得上責罵韓奕楓是否來錯地方了。
“是的,江帆說那個鑒寶的人是一個考古專家,對文物這塊特彆的有研究。”
“那……那那幅畫……”
“已經被江帆的爸爸收藏了,那專家說估計價值幾個億,能保留到現在還那樣新鮮,就如同剛剛畫好的一般,就這一點已經是十分的珍貴了。”
“本來就是剛剛畫的新畫,怎麼就變成了幾個億的臻品?”柳哲恩說著又不由得把目光投向阮晞瑤,“晞瑤,這是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
阮晞瑤無辜的眼神讓大家感到很疑惑。
“難道晞瑤已經去世兩千年多年了?”童珍略有所思的說道。
什麼!韓奕楓嚇得要跳起來,看看柳哲恩,隻得故作鎮定,心裡在哭問著他現在到底和誰在說話?真的和鬼在說話?
“晞瑤去世了兩千年多,然後隻要是她畫的畫,就有兩千多年?”柳哲恩按著童珍的思路分析著。
“我也不懂……”
阮晞瑤隻知道在冥界裡她是偶爾畫畫的,也沒有想過她的前生是什麼樣,問過,卻被鬼帝拒絕回答,最後也就沒再問了。
直到這次意外獲得來到世間的機會,她才再次想知道她的前世是什麼樣子,卻沒想到一幅畫告訴了她?
“江帆還說了什麼?”童珍問道。
“沒有,我就說晞瑤幫忙過,確實是新畫的畫,然後她就走了。”
“以後少和彆人說話!聽到沒有!”
柳哲恩生氣韓奕楓把阮晞瑤的身份暴露了,沒想到韓奕楓激動的要哭,認為柳哲恩其實是在乎他的。
“你放心吧,哲恩,以後我不會隨便和彆的女生說話的,這輩子心裡隻有唯一的你。”
“滾!”柳哲恩見旁邊的阮晞瑤和童珍一笑,立刻發現她的話引起歧義了,衝著韓奕楓怒道。
“奕楓,這件事應該和晞瑤沒有關係,現在自稱專家的人很多,可能是太喜歡那副畫了,才那樣說的,天色不早了,我們要回去了,你也先回去吧。”童珍禮貌的說道。
被柳哲恩那聲滾嚇得膽色具裂,聽到童珍的話連連點頭,慌忙逃跑了。
“哲恩,以後對奕楓溫柔點,不要這麼凶,你看他嚇得。”阮晞瑤笑著說道。
“我才不會管他的事情。”柳哲恩對早已不見蹤影的韓奕楓態度依然堅定。
回到家裡,阮晞瑤麵露難色,鬼帝說過不讓她插手世間的事情,沒想到還是犯了錯,怪不得碰到裴宗澈的那天,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仿佛看到了鬼帝。
才想起來那天聽裴宗澈說過是從生日宴上跑出來的,原來是江帆的父親過生日,她的畫被人發現了。
也才發現她來到世間真是越來越大膽了,犯了錯還竟敢探鬼帝的蹤跡,她是真不把自己當冥界的一縷鬼魂看待了。
“晞瑤,你怎麼了?”柳哲恩問道。
“來世間之前,鬼帝告誡過我,不能插手世間的事,那天一時高興就給忘了,不僅答應奕楓幫他,還使用了自己的靈血讓其顯出影跡,導致被人發現蹤跡……”
“鬼帝這千年來身邊隻有你一個女樂,可見他對你是多麼的重視,或許這對於他來說隻是一件小事,並不會責怪你,你也不要太過於擔心了。”通著勸慰道。
“這個韓奕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看完下次不把他罵個狗血臨頭誓不罷休!”柳哲恩氣憤憤的說道。
“好了,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他也是幫宗澈的忙,什麼都是相互的,再說了,晞瑤都不知道這件事,他又怎麼會知道呢?”
“他本就就是一個畫畫的,不好好畫畫,跑去上什麼班,不好好畫畫,到了臨場的時候當然會心慌意亂,無從下筆,見到個人就想請去幫忙,這不是欺負我們家晞瑤嗎?”
“你這是什麼邏輯。”童珍冷靜的勸慰阮晞瑤,“晞瑤,你彆聽哲恩的話,鬼帝不會責罰你的。”
“反正要回到冥界了,我不會多想的,你們不要擔心我。”阮晞瑤淺淺一笑,幽幽的說道。
這一晚,阮晞瑤翻來覆去睡不著,不停地回想著那天看到鬼帝蹤影的畫麵,可和他說話的人明明裴宗澈。
當時也探了裴宗澈靈魂,卻他無疑,現在因為這一幅畫,又不由得不安起來,難道她已經觸犯了冥界了規矩,要麵臨鬼帝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