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都來了……”
侍從為難的看了看楚清揚,不知是迎接還是拒之門外。
楚清揚也是為難的看了看楚衍烈,他知道楚衍烈與楚弈天不和,更知道冷霜對楚衍烈有情,這兩個人現在都不合適出現。
一來是會比較尷尬,二來容易引發事非。
可是拒客的話,他也會得罪景寧王,要邀請入府又勢必會讓楚衍烈不高興。
楚衍烈把目光轉向雲柔,隻見雲柔露出一臉無奈,她並沒有將今日的事透露給冷霜聽。
而且前些日子去探望冷霜,冷霜不知何故,被毓秀長公主禁足在將軍府。
鳳彥沒有說話,表現的很掃興,可是又不想讓楚衍烈為難,正在開口時,被楚衍烈搶先一步。
“既然都來了,那是一同觀賞曇花好了,這長夜慢慢也不知曇花幾時會開,有人作伴也未嘗不可!”
楚清揚倒呼一口氣,才對侍從說道“去邀請景寧王和冷霜郡主。”
侍從聽後,才退出大殿,很快將楚弈天和冷霜引進大殿。
這是鳳彥第二次與楚弈天碰麵,上一次是賞花會,這一次還是賞花會,看來賞花對她來說很不吉利,以後有什麼花再也不賞了。
楚弈天走進大殿,第一眼便是掃在楚衍烈與鳳彥身上,楚衍烈對他視而不見。
他們同為皇子,不相禮讓也並沒有罪,誰都比誰更傲嬌。
楚衍烈不喜歡先與他競爭什麼,因為楚弈天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隻是楚弈天卻不自醒,喜歡對他進很挑釁。
一進大殿,就聽楚弈天連諷帶刺的說道“原來辰曦王也在啊?今日可真是有興致,本王得知雍熙王府有一株曇花,便來觀賞,卻沒想忙碌著操辦大婚的辰曦王也在?這婚禮操辦著,還有心情賞花?”
楚衍烈沒有搭理他,對他的話卻是一笑而過。便把手放在鳳彥的肩膀上,輕聲問“彥兒想吃什麼?本王給你拿。”
鳳彥也很配合的說道“我可沒有心情吃東西,這大殿上有隻蒼蠅吵的人煩躁,真是汙了這美好的氣景!”
“那記得下次,不要隨便出府,帝都的蒼蠅可從來都沒有退去過。”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暗喻回擊,讓楚弈天氣的緊握拳頭。
怎麼說他也是景寧王,一個侍女竟然這麼對他不敬。
“辰曦王也就罷了,可是這侍女畢竟是低賤的,怎有資格在此同桌而飲?”
楚衍烈聽到低賤二字,雙手顫抖瞬間,隻見他手中的杯子碎裂開來,露出強裂的戾氣。
“景寧王怕是忘記了吧?上一次的賞花會,還是景寧王親自己來邀請的我同飲?”鳳彥伸長了腦袋,繼續反問道“若是不沒記錯的話,我們的賭注是,景寧王以後無論在哪裡見到我,都要離我十步之遠,怎麼現在喝的起卻輸不起了?”
“你……”
“要不是讓人來數一數,景寧王站的地方,有沒有十步之遠,如果沒有的話,還請景寧王退出十步之外。這遊戲可是景寧王自己定下的,景寧王該不會是忘記了吧?”
楚弈天怒瞪又眼,這種規矩是他定下的,可他不認又如何?
心中雖有怨,卻也不敢在楚衍烈眼前瞑目張膽的治她的罪。
原本一個侍女也就罷了,可她現在也是辰曦王妃,還是皇帝親旨冊封的,手中還有一塊免死金牌。
在鄭鶯歌告訴楚弈天的時候,就已經告誡過他,讓他不要正麵與楚衍烈發生矛盾,她們自會有辦法對付楚衍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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