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廢柴盛寵妃!
詹老夫人在一旁開口“害了無辜性命,還想開膛刨腹?看你小小年紀,心腸是有多惡毒?”
“詹老夫人,這裡還沒有你說話的份。我敬你是長輩,一次次忍讓,可這裡是辰曦王府,由不得你一次又一次到這裡來撒野。你若是一定要認定是我害人性命,我也無話可說,可是你身為一代武學宗師,卻目中無人,倚老賣老就不要怪彆人不尊重了。”
“你……你們看看,這就是新晉煉藥師,對待長輩卻是這般的麵目可憎,這樣的丫頭,又有什麼資格奪得的煉藥師頭銜?”
看著周圍的人在詹老夫人的挑唆下,對她指指點點,說她目無尊長,不忌法紀。
鳳彥冷笑,就算她目中無人,也是被這群無知的人逼的。
個個在修行界上都是英雄豪傑,在煉藥界裡都是煉藥宗師,可為人處事卻是這麼卑鄙無恥。
說讓人尊重,也是要看值不值得。
她從來就不是喜歡尊重人的人,你敬我一尺我就敬你一丈,你若步步緊逼,我就以牙還牙。
“詹老夫人說我害人性命,我承認我是曾傅重連丹藥,可我並沒有害人性命,反倒是詹老夫人,就曾與辰曦王有過幾次矛盾,什麼時候不出現,卻在辰曦王出征南海時就來到帝都,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巧合。而偏偏卻又那麼湊巧,趕上辰曦王府殘害無辜的生命,怎麼哪兒熱鬨都有你啊?”
“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那倒要問問詹老夫人你了,到底我辰曦王府是哪裡與你過不去,要幾次三翻的陷害我?”
眾人把目光轉向詹老夫人,鳳彥說的也不無道理。
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就要辰曦王出征後就來?
辰曦王府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卻在她來了之後就出事?
早聞詹老夫人嫉惡如仇,心胸狹隘,看來一點也不假。
就因為不得人心,才在鳳彥的幾句挑拔下,引起眾人懷疑,開始把矛頭指向她。
詹老夫人連連辯護“你們看老身做什麼,莫非還真信了這丫頭的話?我是與辰曦王鬨的有些不愉快,可我也不至於陷害辰曦王府,這對我有什麼用?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還有一個丫頭值得的去陷害麼?”
“你詹老夫人是怎樣的人,還會無人不知嗎?你一個金丹境界的人,卻敗在一個乳臭未乾的辰曦王手中,你心裡有恨。你的外孫女誰不知道鐘情於辰曦王,可是辰曦王卻沒能多看她一眼,你心裡有怨。因為你的外孫女沒能拿到煉藥師的頭銜,又讓你心生貪婪,像您這麼一個喜惡無常的人,要論心狠毒辣,誰能比的過你?”
“你……你血口噴人,夫身這把年紀,又怎麼會與你一個黃毛丫頭計較……”
“說不計較,卻又對辰曦王府的事這麼上心?你分明就是想以此來報複辰曦王府,若是我沒記錯的話,詹老夫人十天前就來到帝都了吧?您不僅來了帝都,而且還去了城東,還見過了傅重連兒子。”
這話一出,驚呆眾人。
雖不知是真是假,可如果詹老夫人真的見過傅重連的兒子的話,那傅重連的兒子重病是否與她有關?
彆人可以理解她不救人,因為詹老夫人非大夫,也並非煉藥界的人,不救人還能理解。
可為什麼又要等到人死後,才請出煉藥界的各位宗師出頭到辰曦王府來問罪。
一想想這不是矛盾了嗎?
“就算詹老夫人去過城東,那又能說明什麼?害人性命的終究是你。”
“對啊,自己殘害無辜生命,卻還想扯上彆人麼?可彆忘了,傅重連的兒子才剛剛死沒多久。”
幾人附和,為詹老夫人的討要說辭。
鳳彥勾起罌僳般的眸子,繼續說道“這就是疑點啊~如果傅重連的兒子早死了,就與辰曦王府扯不上關係了,那這個罪名就無法強加到我身上。詹老夫人出自巫族,懂得岐黃,精通巫蠱,正是她給傅重連的兒子下了巫蠱之術,然後又讓傅重連到辰曦王府來求避元丹,等到傅重連的兒子一死,所有的矛頭就指向了新晉煉藥師,試問天下的事哪會這麼湊巧?偏偏就我給撞上了呢?”
人群中一陣喧嘩,都在議論紛紛。
“怎麼會呢?詹老夫人她想害人,也不用拿一個孩子的生命來做籌碼啊?這是不是太毒辣了些?”
“可是前幾次,她也卻實與辰曦王有過過節,而且巫蠱之術本就非正亦邪,那孩子的症狀多半是中了巫蠱之術,否則好端端的怎麼會得這麼奇怪的病症呢?”
“我看啊,是有人蓄意陷害辰曦王妃。”
兩旁圍觀的人群中,竊竊私語說道一些對詹老夫人批判的言語。
而煉藥界的幾位宗師,也沒再有一人為其出頭。
邢司夜本就不想把事鬨大,現在既然辰曦王府能為自己開脫,他也沒有什麼麻煩的必要了,隻靜靜的站在一旁當個看客即可。
詹老夫人麵對突然的流言,她一身名譽怕就要毀在這帝都了。
自己雖然也曾做過一些惡事,可都名正言順的以守護正道而為。
“你這丫頭,為了給自己開罪,把事情推到老身身上來,到底是何居心?”
鳳彥笑道“何居心?我就是想讓全天下的人,看清你詹老夫人的麵目,看你是怎麼惡毒害人性命的。在大家到來之前,相信也了解到傅重連兒子生前的症狀,傅重連兒子體內有兩股不同的脈象,一薄一弱,似中了邪噩魘難除,陽氣虛弱命快休矣,這種症狀非中毒,也非病症,普通大夫根本就查不出來。在帝都,難道還能找出第二個會下巫蠱的人出來嗎?”
“就算是這樣,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下在手?沒有證據這是誣陷!”
“你沒有真憑實據都敢來鬨辰曦王府,我若是沒有證據,又如何敢指證你?”
詹老夫人氣的將手中的青巫杖重重一擊,地麵瞬間裂開幾條裂縫。
但看看左右的人,都是這帝都裡有頭有臉的,還都是她自己安排的,總不能在他們麵前強行取了這丫頭的命。
隻是一股氣,被鳳彥氣的上氣不接下氣,怒聲道“人人都知道,傅重連可是上門求藥後,他兒子才死的,就算我去過東城,又如何證明我找過傅重連的兒子?你沒有證據證明,也隻能說明你是念在以往的恩怨,想陷害我這個老太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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