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如此的話。
那就說明江北沒有死!
這是馬印堂無法接受的結果。
“怎麼不可能?”
江北出現在了門口。
他笑眯眯的走了進來。
“各位好啊!”
“又見麵了。”
“馬印堂,邵宇民,是不是想不到我會出現啊?”
看到江北還活著。
祁同生和崔驚寂險些哭出來。
“我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
江北走到倆人的麵前,給倆人解開繩子。
並找人來拿毯子給他們倆人蓋上。
“這次你們乾得不錯!”
祁同生怒視著邵宇民和馬印堂說道。
“媽的,現在老子就告訴你!”
“我們的確投奔了江北。”
“怎麼樣?你們咬我啊!”
“是你們不自量力,想著和江北對抗?”
“都一大把年紀了,還不知道享福,天天這事兒,那事兒的,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崔驚寂倒是沒有祁同生這麼暴躁。
隻是用毯子裹著自己。
等待著溫度恢複。
“帶走!”
朔老揮了揮手。
人立刻走到馬印堂和邵宇民的麵前。
直接給倆人戴上了手銬。
倆人歲數都不小了。
這一次進去,恐怕是再也不會出來了。
在人要去抓捕馬尚勝的時候。
馬尚勝直接站出來說道。
“我舉報!”
“我舉報,一切都是他們做出來的。”
“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彆抓我,我沒有參與啊!”
馬尚勝還拿出來了關於馬印堂之前犯罪的證據。
朔老走過去看了看。
馬印堂對著馬尚勝罵道。
“你這個逆子!”
“你竟然敢出賣老子?”
“早知道,我就不應該生下你這個畜生!”
馬尚勝笑著說道。
“到現在了,你還囂張呢?”
“你犯下的罪,我都看不下去。”
“你早就應該被抓,現在也罪有應得的下場。”
“同誌,我舉報有功,可以不抓我了吧?”
朔老點著頭說道。
“你給的這些的確是馬印堂犯罪的證據!”
“但我還是要抓你!”
“因為和這件事無關,是你在醫院犯下的罪行!”
“什麼?”
馬尚勝皺著眉頭,為自己辯解道。
“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我到醫院的時候,我的兒子和老婆都被殺了。”
“我不知道是誰乾的,有人可以為我作證的。”
馬尚勝還沒有傻到胡亂攀咬。
就算知道是江北乾的。
他現在也不能說出來。
朔老走過去拍了拍馬尚勝的肩膀說道。
“行了,彆狡辯了。”
“你兒子我們知道是誰乾的。”
“那個人已經自首了,並且也說出來了,邵宇民的兒子邵航航也是那個人殺死的。”
“但殺死你老婆和殺死你兒子的匕首不是相同的。”
“我們也找到了殺死你老婆的凶器。”
“是一把水果刀,那把水果刀上麵沒有指紋!”
“我們也檢查了醫院的錄像,你前後三次進出醫院!”
“所以,這件事除了是你之外,沒有其他人!”
朔老根本不聽馬尚勝的辯解和解釋。
直接命令人給抓走了。
現如今!
馬家也沒有了能給撐起馬家的人。
江北等人便可以順理成章的瓜分馬家了。
朔老臨走時看向了祁同生和崔驚寂。
“你們兩個,儘管沒有參與這件事。”
“但是,你們也做過不少事情,念在江北不追究你們。”
“對你們進行一個罰款,你們有異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