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在快穿很忙!
隨著他悅耳的音色落下,侍從猛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身旁矜貴清雅的王爺。
那人依舊一身白衫,清風朗月的男人此刻卻衝著一個女子伸出手。
他跟了王爺這麼久,可以說是很了解對方。
王爺有過分愛潔淨的癖性,從來不會觸碰到外人觸碰過的東西。
隻是意外的碰了一次,都是將手清洗好幾遍,甚至要沐浴更衣,才能作罷。
但這次他看到了什麼?
王爺親自向一個姑娘伸出手,索要她手裡,而且還完全不是他的東西。
是他眼瞎了,還是王爺瘋了?
木棉倒是沒想太多,從容的將玉佩遞過去,她挑了挑眉,遞交玉佩時,少女的指尖輕輕劃過那人的掌心,掌心的觸感細膩微涼,木棉不禁勾起笑容。
那人麵色明顯的一怔,他抿了下纖薄色澤淺淡的唇瓣,繼而平靜的收回手,他麵無表情的沉默。
白皙漂亮的指尖輕輕附到玉佩上,細細的摩挲著美玉的紋路。
清風霽月的王爺靜了半晌後,才禮貌疏離的低聲道。
“抱歉,這並不是本王的玉佩。”
木棉揚著精致的眉梢,漫不經心的點點頭。
“那真是打擾王爺了,棉花這就離開,玉佩……棉花試著再找找看它的主人。”
說著,木棉就從那人手裡接過玉佩,剛想請安離開,君榆書又平淡道“你可以先把玉佩放到本王這裡。”
木棉腳步一頓,她回眸眨了眨眼睛,像是沒有聽清一般,疑惑問道。
“什麼?”
不止是木棉怔然,連王爺身旁的侍從也怔愣住了神色。
一臉驚異的看著此刻的場景。
君榆書並不能看到麵前人的容顏,耳畔輕輕的傳來女子嬌軟動聽的音色,王爺伸出修長的手指抵在唇瓣,他輕咬了下顏色微淡的唇瓣。
安靜道。
“你可以先把玉佩放到本王這裡,本王可以派人尋找玉佩的主人。”
木棉眨了眨眼睛。
確實,這人是王爺,有權有勢,尋起人來肯定比她要快的多。
但這玉佩本就是她自己的。
木棉沒有絲毫心裡負擔的又將玉佩遞交給那人,笑道“那便有勞王爺了,王爺真是個大好人。”
“……”
君榆書活了有二十餘年,還是第一次聽到,彆人稱他是個好人的言辭。
清雅的王爺沒說什麼,默不作聲的伸手,再次接過玉佩。
少女緩緩勾唇,小手再次劃過那人的手掌心,這次不止是輕輕的劃過,而是停頓了幾秒,指尖在白皙的掌心輕輕的撓了撓。
像是調戲良家婦女一般的姿態。
看著那人再次怔愣住神色,木棉滿意的收回手,不再多留,向那人尊敬的行禮“那棉花在此謝過王爺。”
如果第一次是巧合。
那第二次算什麼?
這麼的膽大妄為……君榆書緊緊的抿起唇瓣,莫名無言。
王爺蹙起深色的眉梢,衝著身側的侍從冷聲道“帕子。”
侍從從怔愣中回過神,他連忙將乾淨的帕子送上去,心裡邊想著。
還好,沒瘋。
王爺還是沒有變的。
君榆書雪白的指尖捏住帕子,剛想覆蓋到手掌心上,還未有動作,他又想起方才兩隻手碰在一起時柔嫩的觸感。
對方的手指輕輕的在他的手掌心撓了撓。
動作很輕,有些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