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黑鬥篷始終都沒有出手,似乎是對春曉的“黑魔法”感興趣,又似乎是在尋找著她的破綻。
一直到那些法師退無可退的時候,春曉發動了進攻,她突然提速向前猛衝,然而就在她的人肉盾牌接觸到那個黑鬥篷的一瞬間,那黑鬥篷瞬間化成了一團黑霧,向著四麵八方擴散開去。
春曉一時顧不上他,頂著人肉盾牌繼續向前猛衝,到了近前,她扔下那個被法術打得千瘡百孔的盾牌,心裡默念了一句:今天是清明節,你死在今天也省得以後你的後人多給你燒一遍紙錢了,雖然你很可能並沒有後人,這裡可能也沒有清明節。
之後她靠著絕對的速度優勢又成功的吸到了四名法師。
現在她左手兩名魔法師,右手兩名魔法師,她左右看了看,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她腦中瞬間成型。
下一刻,隻見她如一道旋風般旋轉了起來,那四名魔法師被她甩得像兩條長鞭一般,向著那些四散奔逃的其它魔法師抽打過去。
那些動作稍慢,來不及逃開的法師,想著大不了硬挨上一下子,估計也受不了重傷——然後就也被吸住了,變成了鞭子延長的部分,再繼續去吸住更多的人。
春曉足足旋轉了一分鐘,當她停下來的時候,大廳裡所有沒跑出去的魔法師都掛在她的兩條鞭子上,正在靜靜地吐著白沫。
他們以一種十分詭異的方式連接在一起,手連著肩膀,肩膀連著腳,腳連著後背,後背連著屁股,屁股連著腦袋……呃……春曉在看見那名腦袋被吸在彆人屁股上的魔法師時,發現他吐的白沫似乎比彆人都要多一些,頓時產生了一些不是那麼美好的猜測。
而這時,旋轉的後遺症也同時襲上了她的感知,頭暈,惡心,……哇的一聲……她蹲在地上頭一彆……吐了起來。
吐了兩口,她感覺不對勁,睜開眼睛就看到,被她左手吸住的那名距離她最近的魔法師正滿臉絕望的看著她,臉上布滿了可疑的黃色液體。
“對……對不起……嘔……”她又把頭彆到右邊吐了兩口,然後右邊那人的表情也變得和左邊那人一模一樣了。
“對不起……嘔……”頭向左邊。
左邊那人:……
“對不起……嘔……”轉向右邊。
右邊那人:……
左右兩邊的人:你就不能朝前吐嗎?
就這樣一邊兩口,公平公正公開的把胃裡麵的東西都吐空了,她才終於緩過一口氣來。
感受了一下手上的吸力,她感覺到這些人一時半會兒還不會被耗儘,於是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向著白落梅的方向而去。
此刻三胖子已然被打得顯露真身,三隻兩米高的大蟲子將白落梅圍在中間,讓她的情況看起來險象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