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篤~”
就在雅間門後響起一陣開栓的聲音時,一支弩箭忽然從長廊左側呼嘯而來,直接將影懾的左太陽穴貫穿。
可憐影懾甚至連慘叫都沒來的及出,就被腦海中產生的劇烈震蕩奪走了生命。
但見幾滴血珠從紮入的傷口飛濺而出,有幾滴甚至濺到了達爾思和魄奴的臉上,搭在弦上的箭枝,也在影懾鬆手刹那,飛釘到了雅間房門上空……
竇雋一箭射殺影懾,隨後將手中勁弩往自己肩上一靠,揮了揮手說道“壓上去,不留活口。”
“不好中計了,硬闖!”
最先回過神來的魄奴,望著向自己逼近的邊軍士兵,呼的抽出腰間弧刀,一腳踹開乙號雅間的大門,直接衝了進去。
然而當二人殺入雅間之際,頓時再次傻了眼。
“各位,在下許文靜,在此等候你們多時了,天快涼了,還是送諸位下地獄去抱團取暖吧,動手……”
隻見此處雅間四周,儘都是全副武裝的士兵,如今數人一組結陣,正虎視眈眈的望著自己,卻見桌台之前,許文靜一臉自得的望著達爾思和魄奴兩人。
“可惡,八嘎~”
一見到許文靜,魄奴一聲怒罵,當即揮刀想要乾掉他。
可是就在他剛向許文靜跑了兩步,忽然耳邊響起一陣爆雷轟響。
“這混蛋交給老子料理,老子今天要跟他算算白天惹我的帳,給老子去死!”
韋巔一聲沉喝,揮動雙鐵戟,麵目猙獰地撲向了魄奴。
“可惡,八嘎,是你這個混蛋,納命來……”
魄奴也是大聲回罵一句,然後揮刀迎了過去,二人很快就交戰在了一起,直接從雅間內殺到了雅間外的長廊,隨著狼藉聲起,玉樓閣內正在吃飯喝酒的賓客,立馬嚇的驚叫連連,紛紛向一樓逃去……
而達爾思卻無比犯難,即將麵臨數個小隊的進攻,自己再如何悍勇,跟訓練有素的軍隊相比,卻被壓的死死,根本無法施展自己的武勇……
“可惡,這些中原人真是卑鄙無恥啊……”
被殺的左躲右閃的達爾思,對數人小分隊十分的惱怒,不停用最惡毒的語言來自我安慰和麻痹。
而此刻,韋巔和魄奴眨眼之間的交手已經過了五十多個回合,戰場也從二樓打到了一樓,所過之處到處都是兵鋒劃過的狼藉景象。
“給老子躺下~”
“砰~”
“呃~”
眼看久攻不下,韋巔忽然額頭青筋暴起,直接衝著魄奴的身軀撞去。不想一招得手,魄奴就如斷線風箏直接飛掀了出去,又撞翻了一片桌椅……
“混蛋~”
魄奴翻身從地上爬起晃了晃腦袋,望著鐵塔一般的韋巔,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然後再次向韋巔衝了過去……
“屋內有動靜?進去看看……”
持殳立於門口的張闊,聽聞內中生巨大的動靜,立刻想要進去救援。
“喂,你的對手是我,休想走~”
就在張闊想要離開進入玉樓閣的時候,一聲沉喝聲喊住了他,來者不是彆人,就是手持丈八蛇矛的張烈。
此刻張烈身後跟了近百士兵,將玉樓閣大門團團圍住,隨後持矛一步一步向張闊走近。
“你叫什麼名字,我叫張烈,即將要在你身上捅出幾個窟窿來……”
“張闊!”
“很好,張姓,看在你也姓張的份上,本將軍會給你留個全屍!”
“狂妄!”
該交代的都交代完畢,張烈挺矛至上,而張闊則是揮動長殳,毫無半分畏懼的與他纏鬥在了一起。
玉樓閣,今夜注定無法太平……
整個皇城,都不會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