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玉樓閣階梯口處,韋巔對陣魄奴,同樣殺的是難分難解。隻見兩支合重近四十斤的鐵戟在韋巔手中宛若鴻毛一般輕便,揮舞的是虎虎生風,隻殺的手持短刀的魄奴節節後退。
韋巔一戟橫掃過魄奴的麵頰,魄奴本能一閃,淩厲的戟刃幾乎貼著他的臉滑過,最後重重嵌入一麵木製牆壁之上,砸出一大個破窟窿……
魄奴避開奪命一擊,剛要準備反擊,不想短刃剛準備要揮出,韋巔手中另一支鐵戟卻直接向他胸膛捅來,驚的魄奴連忙舉刀擋下這另一擊致命的攻勢,隨著一聲激蕩的金屬碰撞響起,魄奴身軀倒飛了出去,直接打翻了大廳內的數張桌子。
“老子要把你撕成兩半!”
韋巔雙戟重重一撞,出一陣清脆的金屬響動後,麵色猙獰地向魄奴快步靠近……
“八嘎~”
魄奴忍著身上傳來的劇痛從地上爬起,盯著韋巔的步伐暗罵一句,然後再次揮動短刃向韋巔撲了上去。
“切~”
韋巔不屑地冷哼一聲,然後手中鐵戟左右開刺,對著魄奴軀體招呼而去……
魄奴一驚停下攻勢,連忙側身閃躲,避開鐵戟一瞬,反手握刀,從兩支鐵戟中間,朝韋巔的胸膛狠狠紮去。
“嘿~”
韋巔沉聲一喝,身子用力向下一壓,在魄奴手中的短刃即將刺中自己胸膛一瞬,持鐵戟的雙臂落在了魄奴的肩上,借助無可匹敵的力量,卸去了幾分短刃的力道。
“叮~”
魄奴踉蹌之下,手中短刀還是刺中了韋巔的胸膛,然而韋巔胸前那厚重結束的鐵甲,完好的護住了他的性命,擋下了魄奴的攻勢,讓魄奴也為之一怔,手中的短刀也不停使喚的掉落在地。
“你完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哐啷~”
卻聞韋巔一陣冷笑,臉上神情變的相當殘忍猙獰,握在手中的雙鐵戟忽然鬆開掉落在地……
“起~”
未等魄奴反應過來,韋巔那雙鐵臂就死死的將他身體鎖住,然後猛的抱起舉過頭頂想要狠狠摔下。
“做夢~”
明白韋巔意圖的魄奴,則是用手死死抵住韋巔的臉頰不讓他得逞,二人就這樣在一樓大廳之內如無頭蒼蠅一樣亂撞,徹底將一樓大廳的物什掀的是萬分狼藉。
“砰~”
韋巔力道用不上,無法達成將魄奴摔成肉泥的預算,便在模糊間抱著韋巔重重撞在了櫃台之上,兩具健壯如牛一樣的身軀立刻將櫃台壓成了一片齏粉。
“你惹怒老子了!”
從地上迅爬起的韋巔衝邊上的魄奴一聲暴喝,隨後一把翻到他身上,單手按住他的胸口,然後掄起砂鍋大小的拳頭狠狠向魄奴臉上砸去。
“嘿~”
求生的本能讓魄奴激了體內所有的潛能,眼看拳頭就要將自己砸的麵目全非之際,猛地伸手抓住韋巔的手腕,用儘全身力氣不讓他得逞。
不想魄奴這個舉動徹底激怒了韋巔,但聞他大喝一聲“還敢反抗?氣死老子了!”話畢,忽然起身抓起魄奴用自己那賊亮的光頭狠狠撞在了他臉上。
這一刻,魄奴感覺意識已經不屬於自己了,眼前仿佛有無數星星在繞著自己旋轉。隻見他眼眶被撞的青腫不堪,鼻子邊還掛有兩條殷紅的血痕,完全看不出本來的麵目……
而韋巔的怒火並沒有因此停止,隻見他再次抓過魄奴的衣襟,衝他惡狠狠地說道“異邦番狗也敢在老子麵前耀武揚威,看老子今天不把你的皮給扒了!”
說完,韋巔又是一拳砸在魄奴那完好的左邊臉頰,這一拳直接將他砸飛出玉樓閣外……
“噗呲~”
“呃~”
玉樓閣外,張闊正在和張烈打的萬分激烈之際,後背忽然被從屋內飛出來的魄奴撞了一下,瞬間他身形一個不穩,直接朝張烈挺來的蛇矛上撞了過去。
結果蛇矛從張闊胸膛穿過,最後直透後背而出,他怎麼也想不到會這麼意外的死去,就連張烈也是震驚萬分,滿臉詫異的與張闊四目相對,眼睜睜感受著對方瞳孔內的生機慢慢流逝……
“噗呲~”
事到如今,張烈也隻能用力抽回蛇矛,隻見蛇矛收回瞬間,夜幕下噴蕩出一抹殷紅的血液,帶著濃濃的血腥味,向四周飄散而開……
“可惜了,好不容易殺的儘興,就這麼死了,唉……”望著地上張闊的屍體,張烈是不住的歎息。
“人呢!給老子出來!”
就在這時,韋巔惡狠狠地從玉樓閣內大步踏出,眼神不停在四下打量,尋找著魄奴身影。
而魄奴聞聽身後韋巔的聲音,早已嚇得差點魂飛魄散,經過之前閣樓內的搏鬥,他明白自己根本就不是那頭凶獸的對手。
於是魄奴不顧傷痛在地上連滾帶爬想要逃離韋巔的追捕……
“給老子站住!滾過來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