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周圭這個蠢貨是怎麼辦事的!兩萬大軍沒起到半點作用就都投降了?
就算本將軍派兩萬頭豬都不至於兵不血刃被一個什麼6羽給占了,當真是飯桶一個,他人呢?本將軍要把他碎屍萬段!”
得知隸陽被遠東軍控製後,剛升任為督軍總指揮使的裴慶頓時氣的火冒三丈,猛地掀翻身前的桌子,不停喘著粗氣。
站在府廳邊上的一名將領忙收拾著落在地上的文冊書籍,待收拾妥當後,才小聲跟他說道“將軍,你先消消氣,何況周圭也已經死了……”
“便宜這蠢貨了……”裴慶輕喝一聲,說道,“立刻命朱宏、張浪領軍嚴守涿州邊境,若現遠東軍行蹤即刻來報,膽敢殺本將軍的人,這個6羽好大的膽子,我倒想親自會他一會!”
那將領說道“將軍,朱宏、張浪已經做好準備,四萬人馬陳兵在隸陽涿州交界處,朱宏更是想要主動出擊,替周圭報仇……”
“那他有膽倒是去啊,讓你傳什麼話!”裴慶聞言大聲喝斥道,“讓他把6羽腦袋帶來見我不就結了麼?”
將領一時語塞,怯生生的站到一旁。
裴慶可能也覺自己語氣重了些,揮揮手對他說到“我心情不好,語氣重了些,子讓你也彆往心裡去,隻是一下子折損一員麾下虎將,讓本將軍一口氣憋著難受。”
這將領名喚呂子讓,也是身為裴慶麾下八虎將之一。
呂子讓說道“上將軍的心情末將可以理解,周圭也是我等手足同袍,如今他不幸遇難,末將心情同樣複雜難耐,唉……”
“砰~~”
裴慶忽然一掌拍在桌案上,結實的桌麵瞬間四分五裂,化為一道齏粉飄揚在府廳之內……
“立刻傳令,點撥兵馬,本將軍還是不放心朱宏、張浪,一個能斬殺的周圭的人值得死在本將軍的亮翅金鏜之下!”
裴慶說完,立刻大步走出了將軍府,向城外駐紮的營地進了……
而與此同時,在隸陽與涿州的交界處,張浪、朱宏各領兩萬大軍在關隘口安營紮寨,等候6羽的到來。
在等候6羽到來之際,朱宏一揮手中半月戟,憤恨的對張浪說道“我等上陵八虎,如今已缺其一,周圭就這麼死在一個無名小卒刀下,當真是可恨之急,
等見到6羽,定要他親手死在我鐵戟之下,方能寬慰周圭在天之靈,唉……”
張浪拍了拍朱宏的肩膀說道“還是要小心為上,能斬殺周圭者也絕非泛泛之輩,這6羽定是來頭不小,輕視不得……”
朱宏不屑地說道“定是這6羽使詐才害死了周圭,否則以周圭的身手,就算不敵也不至於被一刀斬落馬下……”
“你是如何知道周圭被一刀斬落馬下的?”張浪聞言,眉頭一蹙。
朱宏說道“我這不是聽探馬來時所說的麼?他是親眼見到周圭被6羽一合之內斬落馬背的……”
張浪搖搖頭“或許這是探馬誇大其詞,不過不管怎麼樣,小心點總是沒錯的,要知道遠東軍本身就是武備精良,戰力彪悍……”
朱宏吐了口口水“那又怎麼樣?遠東軍究竟是不是如傳聞中那般可怕,隻有等交過手才能知道,不過反正我是不信他們真有那個能力……”
說到這裡,朱宏臉色一抽,望著張浪說道“喂,我說,你是不是怕了?不想為周圭報仇?”
張浪忙辯解道“你在胡說什麼?周圭平日素與我等交好,如今他遇難,當兄弟的又豈能置身事外?
隻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多了解些敵人的情況總歸像沒頭蒼蠅在這裡瞎琢磨要好的多……”
朱宏點了點頭望向關隘之外,緩緩說道“這是6羽必經的要道,至於他到底有沒有三頭六臂,很快就能知曉了……”
“報,將軍,十裡之外現數千大軍逼近……”正在此刻,探馬忽然前來稟報。
朱宏眼神一冷,立馬扛起半月戟,大聲對親兵下令道“點撥人馬隨我出陣迎敵,一起去會會那6羽,我倒要看看他是否真有本事殺死周圭!”
張浪聞言剛想阻攔,卻見朱宏已經一個箭步消失在了自己眼簾,隻能歎口氣讓自己親兵下令本部兵卒死守關隘……
十裡之外,6羽大軍以正常行軍度向涿州方向緩緩逼近。
策與馬背上的6羽眼神不時打量這兩側山嶺,不時輕撫自己的長須。
隨軍同行的王充笑著和6羽介紹道“6將軍,我們現在腳下所行這一片地叫天蕩峽,是大軍通往涿州的必經之路,此處山勢險要,易與大軍埋伏……”
6羽輕點著頭,聽完王充描述後,笑著說道“就算遭遇大軍埋伏又如何?由某之武勇開路,任他有多少伏兵,某皆視之為螻蟻……”
王充立馬點頭應道“6將軍說的是,以6將軍的武勇,任何陰謀詭計都是奈何不得你的……”
6羽聞言驕傲的笑了起來,直看的另一側的丁念心下不住搖頭。
他不經意間回頭看了眼行軍隊伍中一輛隨行的馬車車廂,內中所載的就是王充的妹妹,王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