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邊,突如其來的插曲,倒也令佐助心中略微地吃了一驚。
他總是不自覺地將花火當成一個小孩子。
閨房當中,對方敢直接跟自己動手,就已經是超出了佐助的預期。
但沒想到,在見識過“萬花筒瞳術·瞬華”的強大之後,對方居然還有如此膽識,竟敢作出這種行徑。
宇智波佐助暗自好笑。
隻見他停下腳步,自屋簷上躍了下來。
原本,他蒙麵也是擔心事情發生意外,彆搞得綁架沒做成,卻又被日向一族的眾人撞破自己的身份。
到時候,難免會給身為火影的蛤蟆師父,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此時,反正已經離開了日向一族的領地,蒙麵什麼的,也就不再重要了。
不過,日向花火的膽識的確是遠遠超出了宇智波佐助的預期。
為了避免對方再鋌而走險,作出不必要的行為,佐助還是決定加強控製,確保後續的計劃不容有失。
隻見他將二人放在巷內,一手製住日向花火。
另一隻手,三下五除二便將繪裡身上的綁繩解開。
然後,原封不動地照抄搬到日向花火的身上,將後者綁了起來。
人生嘛,不是綁架彆人,就是被彆人綁。
很合理的。
宇智波佐助從來都不知道憐香惜玉是什麼東西,花火的手腕被勒得生疼。
心中突然有些後悔,早先時候,對待繪裡,自己不該綁那麼緊才是的。
“我說過,你應該老實一點。”
做完這一切後,宇智波佐助沒有再多說什麼。
但話語之中的警告含義,卻已經是十分明顯了。
緊跟著,佐助單手拎起日向花火,當即便要再次離去。
“等,等一等!”
一旁,回過神來的繪裡連忙叫住宇智波佐助,俏皮地甜甜笑道:
“那我呢?怎麼把我給忘記了呀。”
“你?”
宇智波佐助站定腳步,回過頭來,仿佛真的忘了有這個人的存在一般。
隻見他略加思索,冷漠地開口說道:
“你愛去哪都可以的。”
嘩嚓——
笑容僵在了護士繪裡的臉上。
明明,心中滿是得救的喜悅,但她卻分明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喂!那,那你叫什麼名字呀!”
看到佐助又要離開,繪裡連忙回過神來,略帶委屈地問道。
“宇智波。”
佐助冷冷地丟下一個姓氏。
隨後,一手挾持著日向花火,向著木葉隱村,東城的方向騰躍而去。
——
事情,哪怕過去了很長時間,君麻呂回想起來,依舊很難形容那一夜時自己的心情。
熟睡當中,君麻呂被一陣急迫的敲門聲從睡夢中驚醒。
隻見他穿好衣服,滿身困意地打開房門。
緊跟著,瞬間清醒。
房門外,自己的好友宇智波佐助,此時正帶著一個五花大綁,穿著清涼,口中還塞著白毛巾的可愛蘿莉。
二人之間,明顯是挾持關係,就這麼明晃晃地站在了自己的門前。
此前,終末之穀一戰之後,君麻呂便跟隨佐助師徒三人,一同回到了木葉隱忍村當中。
彼時,在自來也的安排之下,綜合考慮了君麻呂的個人意願,於木葉隱忍村中的一個僻靜之處,為自己找了這麼一處獨居。
周圍的住戶十分稀少,平日裡生活也不那麼方便,但勝在環境幽雅,住所僻靜。
眼下,看到宇智波佐助挾持日向花火來到自己的門前。
縱使君麻呂常年心如止水,整個人一直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此刻看到眼前的這樣一副離譜場景,也是頓時眉頭緊皺,雙目圓睜。
他的身子微微向後傾著,臉上的表情亦十分精彩。
“我要借你的地方用一下。”
宇智波佐助將日向花火夾在懷中,開門見山說道。
另一邊,少女口中塞著毛巾,一臉倔強與敵意地盯著自己。
聽到佐助這話,君麻呂更是心中一震,一時竟不知該如何開口回答。
不管怎麼說,先進門吧。
這副場景讓彆人看到了,他宇智波佐助不嫌丟人,我還嫌呢。
君麻呂咬了咬牙,讓開身子,示意二人走進屋來。
但進屋後,君麻呂整個人卻依舊是牢牢地擋在玄關門口,不讓佐助繼續向前走去。
“怎麼了?”
察覺到對方的不對勁後,宇智波佐助疑惑問道。
“聽著兄弟,我知道你現在如日中天。我也知道,整個木葉,現在就跟你自己家是一樣的。”
君麻呂遲疑片刻,終於下定決心開口說了出來:
“但是,有些事情,他是不能做的!
“你再怎麼離經叛道,但也要有做人最基本的底線!
“作為朋友,我必須要勸你懸崖勒馬!!”
這一邊,宇智波佐助隻當對方是認出了花火,日向一族的身份,勸說自己不可行這綁架之事。
因此,佐助同樣嚴肅回應道:
“我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是,我真的有必須要做的理由。”
“她還是個孩子!!”
還尼瑪要做呢?
君麻呂真的有些急了。
“那又怎麼了?!”
宇智波佐助同樣急了。
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已經做出了這個決定,就不能再後悔了。
“再不做就出人命了!我今天,還真就不能再管這些教條與道德的束縛了!”
佐助大聲說著,宣示著自己作為朋友,對寧次友誼的捍衛。
“你做了才是出人命了!”
麵對這種顛倒黑白的話語,君麻呂隻覺得氣得手抖。
然而,麵對著宇智波佐助,想到此前二人的種種。
君麻呂想了想,終究還是咬牙說道:
“就算要做,也不能是在我這裡!你走吧!”
“抱歉君麻呂,沒時間了,我真的很急。”
看到君麻呂還是不肯讓開,宇智波佐助索性直接抱起日向花火。
強行撞開君麻呂,大步走向其剛剛睡著的床榻,將花火放在上麵。
緊跟著自己又搬了一把凳子,順手將花火口中的毛巾扯了出來。
“佐助!!”
君麻呂再也看不下去,決定哪怕是不惜一戰,也要阻止宇智波佐助的荒唐行徑。
耳邊,卻聽到佐助開口對日向花火審問道:
“你為什麼要綁架繪裡?
“寧次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火剛欲開口,卻是被君麻呂的怒喝嚇了一個激靈。
“乾嘛?!”
聽到君麻呂大聲喊著自己的名字。
宇智波佐助同樣大聲喊了回去。
隻見他猛然回頭,一臉不耐煩地盯著君麻呂,不知道這個好兄弟今天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小氣。
“那個,咳,你剛剛說,綁架?是這個女孩嗎?她,她綁架誰了?”
君麻呂一臉尷尬,紅著臉問道。
“還有,寧次,咳,我是說,寧次他怎麼了?”
君麻呂一邊將抽出半截的骨頭悻悻地塞了回去,一邊麵色赧然,眼睛四處忙碌地打量自己家裡的裝修,開口問道。
“我隨後再向你解釋。”
看到君麻呂態度突然緩和了下來。
宇智波佐助同樣是麵色稍緩,心中雖然不太明白,君麻呂今天為什麼這麼奇怪,但還是跟好友點了點頭,好聲說道。
緊跟著,佐助再次轉過臉來,冷冷地直視著日向花火的眼睛,開口說道:
“現在,是她要向我來解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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