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奇怪,婚禮正是精彩的時候,這時候閒聊什麼。
佐助眼睛依舊是盯著婚禮的方向,手中鼓掌不停。
“那”
另一邊,春野櫻一臉嬌羞,滿麵紅霞,支吾著問道:
“那,佐助君覺得,今天的我和靜音姐姐相比,誰更美一些?”
“你沒病吧?”
宇智波佐助回過神來,扭頭問道:
“比什麼比啊?在人家婚禮上說什麼胡話呢?
“分不清今天誰是主角嗎?”
“你!”
春野櫻一時語塞。
要知道,為了在這場婚禮上得到佐助的矚目,春野櫻可是花費了很大的心力。
挑衣服,買衣服,今天也是早早起床,認真打扮了許久。就是為了在這個浪漫的場合下,給佐助一個深刻的印象。
沒想到卻換來這麼一句。
頓時感到氣急敗壞,被眼前這個不解風情的榆木疙瘩氣得胸痛。
“哇!好色仙人!”
另一邊,頭一次參加婚禮的漩渦鳴人興奮不已,全然沒有注意到佐助這邊發生了什麼。
不斷為眾人實時通報著婚禮的進程。
此前,是祭事人向新郎新娘供了神酒,新人在神前交換酒杯,誓為夫婦。
隨後,自來也以第五代火影的身份,登台為二位新人致辭祈福。
“.木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
“鋼子鐵馳騁之後,新生的樹葉也將發芽!”
說到這,場下眾人哄堂大笑。
隻有佐助幾個孩子覺得莫名其妙,麵麵相覷。
“.以神的名義,祝福你們!”
自來也一臉喜色,喜氣洋洋演講道。
“.我說,大人們剛剛在笑什麼?”
自來也的演講結束後,漩渦鳴人湊到了佐助麵前,奇怪問道。
“不知道。”
宇智波佐助搖了搖頭,老實回答。
“那個,井野,你知不知道?”
鳴人扭頭繼續問道。
“閉嘴啦!誰知道那種事情”
山中井野嘟著嘴,臉卻紅了。
“我說你,剛剛在乾嘛啊!彩排的時候,可沒有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自來也下台後,綱手迎了上去,大聲批評道。
“哈哈,我們錯過的事情,總得囑咐孩子們抓住機會。”
自來也挑了挑眉,打趣道。
緊跟著,他在一旁的自助吧台上取過了兩隻裝著香檳的高腳杯,將其中的一杯遞給了綱手。
二人手捧酒杯,順勢並肩站著,一齊回身望著台上還沒完成的一切。
眼下,鋼子鐵正在神前宣讀著誓詞。
“真好呀,這孩子終究還是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看著靜音一臉幸福的模樣,綱手忍不住感慨道。
“哈哈,老太婆,你後悔沒嫁給我了嗎?”
自來也繼續開玩笑道。
“自來也,彆逼我在這麼多人麵前扇你。”
綱手依舊一臉微笑,望著台上說道。
“有一份真摯的愛擺在你的麵前,可惜你就是不懂得珍惜,誒呀誒呀。”
綱手麵前,自來也永遠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嘴中嘰裡咕嚕道:
“說真的,從這以後,你就也是空巢老人了,不如我們兩個,珍惜這段緣分,給我那倆好徒弟,也找一個貌美俏師娘”
“自來也,追女人,不應該是你這樣子的。”
綱手歎了口氣,失望道。
自來也察覺到綱手的異樣,扭頭望了過來。
隻見綱手依然盯著台上的一切。
陽光灑在她的臉上,長長的睫毛透著光,仍舊是年輕時的樣子。
神情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厭倦與哀傷。
自來也一時說不出話來,隻覺得心漏跳了半拍。
過往的大半輩子裡,自己偷看了那麼多女人,可隻有這個女人令他覺得,天底下最性感,同時,也天底下最聖潔。
察覺到自來也的目光,綱手大方回過頭來,直勾勾地盯著對方,仿佛在等著自來也說些什麼。
然而,自來也被這目光盯得手忙腳亂。
先是低頭喝酒,緊接著四處張望著,恨不得立刻化身為婚禮侍從,隨便去做點什麼活計都好。
“嗬嗬,你就是這樣的。”
綱手笑著搖了搖頭,仰頭喝光了酒杯中的香檳,大步離開了。
“我”
自來也望著對方的背影,心中隻覺得悵然若失。
“蛤蟆師父!”
“好色仙人!”
自來也抬頭一看,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各自手捧蛋糕,一臉笑意湊了過來,熱情地打著招呼。
這時,婚禮已經接近了尾聲。
眾人都開始隨意走動起來。
在草地上整齊擺放著一排桌子,上麵有各式各樣的糕點以供來賓享用。
“哇!你們這麼快就開吃了呀!”
看到弟子之後,自來也又恢複了如常的樣子,沒心沒肺地笑著。
“火影大人,上次您說的那個,給暗部配忍犬的事情.”
犬塚牙一臉認真,在後麵探頭探腦著。
“啊,啊,這個呀,這個,我們確實有在認真考察的過程中喲。”
“要不,您跟我母親聊一聊?她就在那邊.”
犬塚牙努力擠到自來也麵前,向側前方指著。
“火影大人.”
犬塚爪一改平日裡野性直率的模樣,正拘謹地鞠躬致意著。
“這”
正當自來也猶豫之際。
突然,不知火玄間與並足雷同從會場外快步走了進來。
隻見這二人還穿著標準的綠色多口袋馬甲上忍製服,與會場中大多數都身穿著正裝的嘉賓,有著明顯不同。
“火影大人!”
二人徑直來到自來也麵前停下腳步,彎腰拱手,似有要事稟報。
“但說無妨。”
自來也看了看身邊的這幾個人,點頭示意。
“這”
不知火玄間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猶豫片刻,還是進一步上前,儘量壓低聲音說道:
“日向一族的日向寧次,昨夜,叛逃離村了。”
“!”
“!”
頓時,周圍的聲音都變得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被這則消息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隻有,宇智波佐助沒有任何反應。
隻見他麵如湖水,仿佛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
依然用手中的小勺子,繼續吃著自己盤中的那塊蛋糕。
隻是,那甜膩的奶油吃在嘴裡,卻味同嚼蠟一般。
多年後,回想起這一刻,許多人的命運,都被這個瞬間所改變了。
“木葉65年暮春,日向寧次孤身一人,北向而走。以身為餌,請音隱忍眾入局。”
時年,十六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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