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相思許流年!
手術室外穆英旭坐在椅子上看著那幾個紅色的字體“手術中”,覺得十分的刺眼。平時不怎麼抽煙的他現在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衣服上覆滿了寧夕的血跡,如果仔細看他的手就會知道,他拿著煙的手都在顫抖著,從車禍到現在一直不吃不喝,一步也不肯離開。就這樣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
“阿旭,你先去收拾收拾吧。這邊有我們在你就放心吧。”傅雅第一次看見穆英旭這樣,心疼的看著他。
穆英旭不管她們怎麼勸說,都不說話,一個勁的抽著煙。他這次是真的害怕了,看習慣了殺戮,看淡了生死的男人,這次是真的害怕到了心坎裡。
“穆英旭,你這樣給誰看?寧夕還在裡麵搶救,你如果不珍惜你身體,那她誰來照顧?那穆念誰來照顧?艾辰也說了這場車禍不簡單,誰來替寧夕出這口氣?”最後程勝看不下去了,一把抓起穆英旭的衣領,一拳打過去。
穆英旭聽著這話終於有所反應了,但是還是不說話,靠在牆邊看著那一扇門。但是卻把手中的煙扔掉了。
“傅雅,傅雅,寧夕,怎麼樣了?怎麼會這樣?早知道我就和她一起去接孩子。不該讓她一個人的。是不是進去很久了?”馬瑞瑞從公司趕了過來,哭著問傅雅。
“瑞瑞,你不要這樣。如果你在車上就會更麻煩的。你不要自責,這不管你的事。瑞瑞,你冷靜下來聽我說,陶桃也在回來的路上了,兩個孩子在穆宅,你們住過去,這兩天沒事儘量少出門。照顧好她們,學校那邊已經處理好了。知道嗎?不管是你們誰受傷了,我們都會心痛的。”傅雅抱著馬瑞瑞,默默的安慰這她。
夏青走過來從傅雅懷了接過哭的很傷心的馬瑞瑞“瑞瑞,你聽我說。等會陶桃到了,我就送你們去穆宅,知道了嗎?剛剛傅雅說的你都懂了嗎?這事你不要自責,如果當時你一起的話,現在出事的就不知寧夕一個人了。不要哭了,冷靜點。”
馬瑞瑞聽著他得話點了點頭,然後就抱著夏青,聞著他身上的味道,讓她的心漸漸放了下來。
艾辰走了進來看著傅雅像是在詢問她怎麼樣了,傅雅搖了搖頭。這就是他們之間的默契,不用說也懂對方想什麼。
“阿穆,你振作點,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你要冷靜點。這場車禍是人為的,那個司機我找到了。但是他是被人買通的,現在就隻知道聯係她的那人叫青姐,剩下的還在查。不過你要振作起來,我想你肯定也想親自把哪個人給抓出來的。”艾辰蹲在穆英旭麵前按這他的肩膀。
“人給我留這,等寧夕出來了,我親自處理。接著查,一定要把幕後的人給我找出來,我的人也敢動。”穆英旭兩眼通紅的囑咐
著艾辰。
他們看著眼前這個渾身充滿殺意的男人,仿佛回到了他們在美國的時候。那時在美國地下黨中誰不知道“旭先生”的存在。沒人敢觸碰他的地盤,至到十年前,他選擇退出,回國接受家業,這個名號才滿滿的被人淡忘了下來,但是隻要說到這個名字美國地下黨無人不知。
“醫生,她怎麼樣了?”坐在地上的穆英旭看見醫生出來,就一下爬了起來,抓過醫生激動的問道。
“你們需要做好心理準備,病人由於強烈的撞擊,導致頭部蛛膜下腔持續性出血,再加上車架穿過胸上部,使患者出現過呼吸驟停,窒息等。所以如果72小時沒有好轉的話很有可能成為植物人。病人還要在ic住上段時間,等穩定下來才能轉出來。”說完醫生便走了。
“媽的,不要讓勞資知道是誰,不然我廢了她,好好的一個人,就這麼躺在這裡了。我看著都心痛。”程勝聽完,一拳打在牆上。
“阿穆,阿穆。醒醒。”
“他隻是長時間未進食了,給他打點糖水,營養液就可以了,你們不用太擔心。那邊那位女病人,你們每天隻有晚上有一個小時的探望時間,但是隻能進去一個人。多陪陪她說話,這樣蘇醒的幾率會大很大的。”醫生向她們解釋道。
傅雅則抓這艾辰的手,那力氣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怕她的眼淚掉下來。
“你說我的寧夕,她這樣是不是很疼,一定很是煎熬吧。寧夕這麼善良的女人,怎麼就會被人害成這樣啊。這個人一定要給我站出來。”穆英旭緊緊的握著手。他一定不放過傷害她的任何一個人。
馬瑞瑞在夏青懷裡哭了起來“我的寧夕這麼好,這麼善良誰要這麼害她啊。她肯定會醒過來,念念還在家等她呢。”
“查,艾辰查最後一次通話的地點,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穆英旭坐了起來,扒掉真在輸著液體的針管。“我沒事了,走,帶我去見見那個司機。傅雅你留下收在這邊,一定不要在出什麼事了。”便向門外走去,走到監護室門前,看著裡麵那個渾身插滿監護儀器的女人,他看著心也跟這疼了起來。
“有結果了,但是這個青姐就是在本地打的電話,不過用的是張不記名的電話卡。太td狡猾了。”程勝跑進來對艾辰說到。
“我好久才能進去看看她,不然我怕她會害怕的。”穆英旭抓這才送寧夕進ic的護士問道。但是他說完便倒下了。
原本準備今天一大早回部隊的艾辰和傅雅發生了這事,他們也不放心走了,反正最近部隊沒什麼任務,索性等這事過了再說吧。這個幕後的人一定要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