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相思許流年!
林亦哲站起身來,此時藥勁已經漸漸的上來了,他隻感覺自己腦袋緩緩沉沉的,腿也越來越發軟。
他走到陶桃麵前,一把把陶桃攬在懷中,這才勉勉強強的離開了這裡。
葉宇恒把一切都看在眼中,手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看著陶桃和林亦哲離開的背影,心中很是不爽。
林亦哲摟著陶桃來到了自己父母的麵前,此時的他看人已經開始模糊,身體也更加沉重,好像下一刻就要昏睡過去一樣。
“叔叔阿姨好,我是陶桃。”陶桃大大方方的對著林亦哲的父母打著招呼,儼然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
林父林母很是滿意的看著陶桃,老兩口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林母高興的說“好好好,果然是大姑娘了,之前見你的時候,你才這麼高。”
林父也很是滿意的看著陶桃,他看了看自己的兒子,隨後高興的衝著大家介紹道“?這是我兒子的女朋友,他們馬上就要訂婚了。”
“什麼?訂婚?”陶桃沒想到一切竟然來的這麼快,她疑惑的看著林亦哲,可哪知下一秒林亦哲便倒了下去。
“林亦哲!”陶桃驚慌的一把拉住了林亦哲,可是林亦哲畢竟是個大男人,陶桃哪裡拉的動他。
兩個人都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林父林母驚慌的看著兒子,嚇得大呼起來。
“兒子?兒子!你這是怎麼了?”
場麵一度混亂,寧夕也發現了不對,趕緊趕了過來。葉宇恒知道是藥起了作用,緊隨其後的趕了過去。
陶桃輕輕的拍了片林亦哲的臉頰,根本一點反應都沒有,她輕輕的呼喚著“林亦哲!林亦哲!”
正當她手足無措的時候,她抬頭看到了人群裡的葉宇恒,想到剛才林亦哲和自己說的話,頓時有些懷疑。
“難不成葉宇恒真的在寧夕的酒杯裡下藥了?”陶桃在心中暗暗的想著,但是還是不想相信林亦哲說的都是真的。
“亦哲,亦哲!”林母焦急的呼喚著林亦哲,可是林亦哲就像嬰兒一樣,熟熟的睡了過去。
“阿姨,他可能喝多了,我先扶他下去休息吧。”陶桃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著林母,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林亦哲從地上拉起來一點點。
正在此時,寧夕趕緊走上前來,抓著林亦哲的另一個胳膊,這才把林亦哲從地上扶了起來。
林母還是不放心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但是畢竟接下來還有應酬,根本無法走開。
“那就拜托你了,陶桃。”林父看著昏睡不醒的林亦哲,臉色陰沉,真是給他們林家丟了老臉了。
林母站在林父的身旁,用手輕輕的碰了碰。麵帶笑容的看著陶桃道“照顧好亦哲啊。”
寧夕和陶桃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林亦哲從商業酒會上弄了出來,兩個人攙著林亦哲艱難的在前麵走著,葉宇恒悄悄的跟在身後。
他現在恨死自己的心都有了,真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我來吧!”葉宇恒走到寧夕旁邊,順手把林亦哲拉了過來,一個人扛著林亦哲快速的往前走著。
陶桃和寧夕頓時覺得身上輕快了許多,兩個人緊緊的跟著葉宇恒的身後,不一會兒就把林亦哲扛到了樓上的酒店裡。
葉宇恒沒好氣的把林亦哲扔在了床上,林亦哲被這麼一摔,頓時有了些意識,他隻感覺喉嚨發緊,口乾的很。
“水…水…”林亦哲薄唇微微的動了幾下,然後他扯開了自己的領帶,解開了襯衫上麵的扣子。
陶桃立刻拿起一旁的礦泉水來到了林亦哲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抬起林亦哲的腦袋,溫柔的喂著水。
葉宇恒越看越生氣,索性轉過身去就要離開,寧夕見葉宇恒要走,也趕緊的跟了出去。
林亦哲咕咚咕咚的喝著水,可是渾身發燙的他,這點水根本就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他一把把水打了出去,轉身把陶桃死死的壓在了身下。
“陶桃~我想……”林亦哲的手慢慢的從陶桃的腰間漸漸的往下遊走著,眼看就要把陶桃的裙擺給撩起來了。
陶桃這才反應過來,手死死的把住了林亦哲的手,看著滿臉通紅的他道“林亦哲,你清醒一點!”
林亦哲哪裡管得了那麼多,此時此刻的他隻想發泄出來。他用力一握便把陶桃的手死死的攥在了手裡,往上一揚,就固定在了頭上。
“林亦哲……”還沒等陶桃把話說完,林亦哲就吻了上來,頓時整個房間都變得安靜了下來。
陶桃哪裡見過這個架勢,她拚命的掙紮著,可是就是動彈不得。此時此刻她就像案板上的肉一樣,任人宰割。
寧夕送完葉宇恒便轉身回到了酒店的房間,一進門就被眼前的情況嚇了一跳,她三步並作兩步快速的走到床前,狠狠的推了林亦哲一下。
林亦哲一個重心不穩,整個身體倒在了一邊,陶桃趁機趕緊從床上溜了下來,慌亂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躲在了寧夕的身後。
林亦哲看清來的人是寧夕後,整個人也清醒了許多,他無奈的躺在床上,解著自己身上的襯衫扣子。
寧夕拉著陶桃趕緊跑了出來,陶桃的頭發因為剛才的掙紮已經有些淩亂了,這麼出去顯然是不行的。
她快速的幫陶桃整理著頭發,陶桃也慌亂的整理著自己身上的禮服,眼眸中含著淚水,仿佛下一刻就要流出來一樣。
“這林亦哲也真的是沒有酒量,才一杯酒而已,怎麼就醉成這樣!”寧夕心中更加的肯定了林亦哲人品不好這一事實。
陶桃這麼一聽,頓時恍然大悟起來,心中更加篤定了林亦哲剛才跟她說的話都是真的!
寧夕見陶桃不說話,還以為她被嚇得不輕,於是她輕輕的拍了拍陶桃的肩膀道“彆怕!我在這呢,不會讓你有危險的。”
此時的陶桃根本聽不進去寧夕說的任何話,她的腦海中不斷的浮現著各種各樣的問題。
“葉宇恒為什麼要這麼做?難不成他真的要對寧夕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