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想衣裳花想容!
他自嘲地搖搖頭,轉動方向盤離開。
……
秦悅回到辦公室,敲開傅燕生的門,語氣恭敬彙報道“傅少,已經得到了消息,雲小姐到家了,本來是由我送她回家的,但她堅持,我很抱歉。”
傅燕生擺了擺手,示意她下去。
秦悅垂著頭低歎一聲,默默退出房間,帶上辦公室的門。
傅燕生單指敲著桌麵,望著窗外的車水馬龍,深邃的眸子,神色難辨,浮起一絲絲的波瀾,最終歸於平靜。
回到雲家的雲想想以為這樣的荒唐人生至此一次,就此結束,等開學了,她就可以背起書包去大學報導。
殊不知,她有一個貪得無厭的父親,這一切僅僅隻是個開始。
“想想,回來了。”
苗雲靜的語氣帶著討好,麵帶笑容,跟平時冷冰冰的樣子判若兩人。
雲想想明顯一愣。
苗雲靜親切地接過她手裡的行李箱,她這才回過神來。
“好孩子,媽今晚給你燉了燕窩,這可是極品血燕,媽特意留著犒勞你這個大功臣……”
苗雲靜絮絮叨叨說著好聽的話,雲想想卻腦子一片茫然,心裡鈍痛。
苗雲靜把她推到餐桌前,把準備好的血燕端上來,熱情招呼她,“餓了吧,先吃點血燕墊墊肚子,我給你做你最好愛吃的紅燒肉。”
雲想想看了一眼桌前的血燕,眼底浮現譏誚。
從小到大,她就是這個家的外來戶,第三者的罪惡產物,苗雲靜從未對她有過笑臉。
早些年她還小的時候,把她當成保姆使喚,更是動不動打她。
後來雲國盛的生意有了起色,苗雲靜才漸漸收斂這種行為,努力把自己往貴婦方麵發展,對雲想想采取冷處理。
一周前,還嫌棄她是賠錢貨,不打算出學費給她繼續上學,慫恿雲國盛帶她去交際,憑著她的相貌,肯定能給雲家獲取巨大的好處。
雲想想譏誚地看著忙進忙出的苗雲靜,她實在承受不起這種熱情,特彆是用那種交易換來的熱情,對她是赤果果的諷刺。
不過是因為她有利用價值罷了!
“我累了,先上樓去。”
說著,雲想想就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上樓了。
回到自己十幾平米的小窩,窗戶緊閉,陰暗潮濕。
這是她在雲家的房間,閒置的雜物間都比她的房間好。
她把行李箱放下,看到桌上落了一層灰塵,宣告著主人的離開而遭遇了冷遇。
除了床和櫃子,其他東西都是她蝸牛般一點點從外麵搬回來的。
書桌上有書本,有她用塑料做成的筆筒,都排列地整整齊齊的,床上是她用了十幾年的被單。
這一切看起來這麼熟悉!
雲想想仰躺在床上,單手蓋住酸澀譏誚的雙眼。
屋裡很安靜,與樓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媽,你有沒有搞錯,乾嘛把血燕這麼名貴的東西給那個死丫頭吃?”
苗雲靜的親生女兒雲慕青不滿地衝苗雲靜嚷嚷道。
她比雲想想大一歲,也就是說苗雲靜懷雲慕青的期間,雲國盛就在外麵有了彆的女人。
接著,雲想想跟雲慕青一前一後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