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想衣裳花想容!
說實話,雖然朱玉蘭跟鄭秀麗是高中班裡跟她說話最多的人,但雲想想對兩人一直都是淡淡的,總覺得她們有點勢利眼。
雲想想在報到處交了費,領了宿舍鑰匙,朱玉蘭和鄭秀麗眼看著雲想想就要走了。
她們對視一眼,開始不依不饒起來,勢必要雲想想給個交代。
雲想想煩不勝煩,覺得這兩人一點眼色都沒有。
她從小就沒有朋友,她長得美,很少有女生願意跟她做朋友,有的也是不懷好意。
所以她有時候覺得沒有朋友也挺好的,像現在這種情況,她就覺得跟朱玉蘭鄭秀麗是她的同學這件事,讓她的心情很糟糕。
畢竟是高中同班同學,兩個學校又相鄰,以後見麵的機會還有很多,總不好得罪人。
深知朱玉蘭的纏功,雲想想隻得放慢了腳步,苦思冥想起來,隻說她感冒住院碰到了齊天智。
雖在學校沒有說過話,但總歸是認識的,相互打了招呼,一來二去就熟悉起來了。
齊天智得知她也考上了n大,相邀一起報到。
雲想想就隻說了這些,其餘旁的不該講的,她是絕對不會講的。
雲想想講完,把吸管插進朱玉蘭遞過來的奶茶裡,吸了口奶茶,不由覺得自己天性涼薄,似乎天生就不適合交朋友。
朱玉蘭跟鄭秀麗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算她的朋友,雲想想覺得她們接觸她,更多的是探索她身上的一些信息。
這種感覺很奇怪,但雲想想就是有這種感覺。
朱玉蘭跟鄭秀麗聽了前因後果,麵麵相覷,眸低隱晦地閃過暗沉的情緒。
“就這麼簡單?難道你跟齊天智的奶奶在同一個病房?”朱玉蘭抓住重點,然後眼睛緊緊盯著雲想想。
雲想想淡淡道“我在醫院暈倒了,齊天智的哥哥救了我,他奶奶住院那天,他哥哥剛好來看我,被齊天智碰到了。”
朱玉蘭還是不甘心問道“你不是一直在家嗎?是怎麼感冒的?”
雲想想淡淡道“有天夜裡碰到了幾個流氓,被嚇住了。”
一直沒有開口的鄭秀麗眼裡一亮,追問道“你……你沒事吧?”
朱玉蘭也在一旁急切地看著雲想想,眸中流出熱切的光芒,異常灼熱。
“沒事。”
到了宿舍樓,雲想想拎著行李箱上樓,麵上看不出有什麼變化,挺淡的。
鄭秀麗跟朱玉蘭互相對視一眼,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鄭秀麗笑了笑,“你沒事就好,我剛才還嚇了一跳呢。”
雲想想看了她一眼,這高興的反應慢半拍了。
“你是自己跑掉的嗎?你真是勇敢,要是我碰到這些流氓,恐怕早就出事了。”
鄭秀麗臉上笑著,放在腰側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雲想想淡淡掃了一眼,眉頭皺了皺,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一旁的朱玉蘭察覺到雲想想的目光,拽了一下鄭秀麗,朝雲想想笑眯眯道“想想,你運氣真好,從流氓手中逃脫,還能認識齊天智,齊天智可是我們德城中學的校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