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想衣裳花想容!
她敷衍的語氣,讓傅燕生不爽地眯了眯眼。
“我若是說我抱了彆的女人,你將如何?”
雲想想打哈欠的動作一僵,隨即放了下來,衝著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重重哼一聲,“那你抱了嗎?”
傅燕生不滿,手不規則起來,“我問你話呢。”
雲想想哼唧一聲,“我才不信呢!”
傅燕生眯了眯眼,倒是放過了她,側身將她摟在懷裡。
雲想想背對著他,悄悄翻了個白眼。
說她小心眼,他才是真的小心眼呢。
那種情況下,是個女人都會懷疑,她後來也反省了是自己胡思亂想。
但他記恨到現在,還用這種方式報複她。
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的樣子,活像八輩子沒碰過女人。
她哼哼唧唧翻身,和他麵對麵,大咧咧將長腿擱在他身上,纏上,然後伸手抱住他的腰身,霸道地宣誓占有,然後將腦袋擱在他胸膛,唇角揚起一抹笑容。
傅燕生略微掀了眼皮,深邃的眸子閃過一抹笑意,伸出手掌,繞過她的肩頭,搭在她的後腦勺,調整了舒適的角度,將她按向自己。
修長的手指在她的發間穿梭,時隱時現,帶著彆樣的旖旎,親妮。
雲想想像隻貓兒一樣,舒適地眯了眯眼,很快昏昏欲睡起來。
她打了個哈欠,在他懷裡無意識睡著了。
……
再次醒來,房內一片暗沉,她呆呆躺在被窩裡,仿佛不知今夕是何夕。
她愣了半晌,才被身上一陣陣的酸疼激醒。
然後一個激靈坐了起來,偏頭,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房裡沒有男人的身影。
偌大的房間,隻有她一人,顯得有點空曠,她掀開被子一角,一股冷氣灌進來。
她有點慌亂,忍著酸疼,虛軟地爬起來,腳剛一落地,差點就腳軟地摔倒。
她趕緊扶住床頭櫃,才沒有狼狽地摔倒。
她在心裡咬牙切齒暗罵傅燕生禽獸,每次這種高強度的密度運動結束後的第二天,她都有種身子被大卸八塊的感覺。
她咬唇,緩了一會,撿起地上被撕裂的衣服,隨便往身上一套,慢慢挪著腿往外走。
“傅燕生。”
她走出臥室,在走廊口揚高聲音,叫了一聲。
話音剛落,樓下廚房裡猛然竄出一個人來。
雲想想一驚,”你……你是誰?”
樓下的中年婦女抿唇笑了起來,“雲小姐,我是傅先生請來的鐘點工,姓陳,你叫我陳姨就可以了,一會就可以吃飯了,你快去洗洗吧,傅先生出去了,一會就回來。”
雲想想心裡一鬆,她跟鐘點工在這個家裡的活動時間不重複,所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鐘點工。
陳姨在雲想想身上掃了一眼,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樂嗬嗬進廚房繼續忙活。
雲想想回憶著陳姨那個眼神,猛地低呼一聲,看到裸露在外肌膚的痕跡。
她漲紅臉,跳著腳往房裡鑽。
她的衣服被傅燕生撕碎了,簡直跟半果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