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人喂就罷了,還指名道姓要她來喂。
剛出院那天,她看他可憐,倒是喂了兩次,之後說什麼都不願意喂了。
她自己手都還沒好全呢,自然不願意被他剝削。
東方懿軟磨硬泡,見她都不搭理自己,隻能無奈歎息自己喝了粥。
關於她在曙光村跟傅燕生相遇的事情,他手底下的人已經查到了,但是兩人之間還算規矩,沒有發生上次那樣令他勃然大怒的事情,那他就當做不知道吧。
這次的事情本來就是他理虧,因為他,她被陸禾盯上,遭了這麼多罪。
他本來就負罪於她,現在故意忽略她跟傅燕生的事情,就當是互不相欠吧。
東方懿吃完粥,拿著藥,讓她幫自己擦,他嘴上的燎泡還沒消下去,需要每天擦藥。
雲想想拒絕不了,拿著棉簽幫他抹藥。
抹完藥,他吃過藥,開始犯困,要上床睡覺,他笑嘻嘻邀請雲想想上床,陪他一起睡。
雲想想直接送了他一個大白眼,拎著水壺小鏟子,準備出去給花園侍弄花草
東方懿不許她出去,讓人搬了幾盆花上來,擺在房間的小陽台上,讓她在陽台上侍弄花草。
她低頭認真侍弄花草,他隔著窗戶看她。
他是個極其敏銳的人,通過這兩天的接觸,發現她似乎發生了某些變化。
比如那可怕的抑鬱症,似乎再沒有發作過,這種變化是東方懿樂見其成的,至於其他的他還摸不準。
傍晚,家裡來了訪客,是陸禾,雲想想看到她,臉色冷沉,冷冷道“陸小姐,你那天說,我要是回來了,就不再為難我,這話算數吧。”
陸禾抿唇一笑,豔豔紅唇開啟,“這是自然。”.
雲想想覺得她那張嘴,怎麼看都像血盆大口,會吃人的那種。
陸禾不願意跟她廢話,直接上樓看躺在床上的東方懿。
她雙手環胸,似笑非笑,“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情聖了?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離開!”東方懿眼神冰冷。
陸禾哼了哼,歎息道“隻見新人笑,未見舊人哭啊!”
東方懿臉色微變,瞪著陸禾,眸色冰冷,警告道“那都是年少的陳年舊事,你這樣說有意思嗎?”
陸寒突然大笑起來,寂靜的屋子隻有她一個人的笑聲。
笑完之後,她冷下臉來,恨聲道“當年,你說分手,就直接換了號碼,跟我斷絕聯係,你那時候人在國外,不在我身邊,不能陪伴我,我出了什麼事,你也不能第一時間出現在我身邊。”
“我是人,也會孤單寂寞,突然有人對我噓寒問暖,我那時候年少不懂事,自然就被迷惑了,而你卻連個機會都不給我。”
“這事是我有錯在先,我認了,可你說說那個雲想想是怎麼回事?”
“她到底哪裡比我乾淨了?她跟你之前,一直跟著傅燕生,不過是個二手貨,你竟然為了她,動用這麼大的力量,要把她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