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兒看上去似乎有點緊張。”
黎灰本就生性多疑，看著莫欲的眼神裡帶著一絲探究。
莫欲強裝鎮定，“緊張？我需要緊張什麼？”
黎灰輕笑出聲，“欲兒，你這算不算自投羅網？我一開始都沒想過要把你關進黑洞的，沒想到你自己卻傻傻的跑進來了，不過……”
黎灰眸色微沉，逐漸逼近莫欲，骨節分明的手指挑起莫欲的下巴，語氣帶著一絲疑惑。
“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和水王子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哪裡出了問題呢？”
莫欲掐了掐手心，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半晌。
莫欲扯了扯嘴角，語氣散漫卻帶著一股不屑，“黎灰，你對你的黑洞又有多了解呢？連我動了手腳都沒有發現。”
黎灰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似乎是沒有想到莫欲的回答會是這個。
“什麼？”
“反正都被你發現了，我也不怕告訴你，在你第一次帶我來黑洞的時候我就在這裡做了手腳，布下了一個法陣，這個法陣可以讓我隨意出入。”
黎灰勾了勾唇，“果然我還是太信任欲兒了，提防都忘記了。”
莫欲嘴角的笑意微微收斂，嫌惡的拍開黎灰的手，“黎灰，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你臉皮這麼厚呢？”
“臉皮厚？”
第一次有人把這個詞用在黎灰的身上，他不禁有些稀奇。
黎灰另一隻手逐漸攀上莫欲纖細不堪一握的腰肢，兩人的距離拉近，周圍安靜的不像話，隻有彼此起伏的呼吸聲。
莫欲眉梢一挑，笑容惡劣，“離這麼近，你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和我談嗎？還是說……”
莫欲握住黎灰那隻搭在她腰間的手，笑的嫵媚勾人，“還是說你想做些什麼？”
黎灰訝異莫欲的主動，不過他很喜歡，他唇角輕輕勾起，俯身在莫欲耳邊輕聲道“你知道我想要做什麼。”
莫欲耳朵都酥了，黎灰的聲音本就好聽，還不要命的在她耳朵邊說話，這怎麼看都是在誘惑她。
黎灰撫摸著莫欲的臉，手逐漸伸向她的脖頸。
莫欲的脖頸修長雪白，標準的天鵝頸，微仰著頭時就像一隻高貴的天鵝。
就在黎灰快要摸向莫欲的脖頸時，卻突然被她抓住了手。
莫欲眼神微暗，笑容動人心弦，“禦王哥哥這是發情了？”
平日裡他黎灰不是禁欲的要死嗎？怎麼今天她還沒怎麼撩撥，他就控製不住了。
沒意思。
莫欲眼底的興味褪去，心中感到無趣，她喜歡那種拉扯曖昧的氛圍。
可黎灰這麼快就陷入了讓她覺得沒有挑戰力。
黎灰眯了眯眼，怎麼會看不出來剛剛莫欲眼裡褪去的興味。
“在想什麼？”
黎灰俯身過來想要親親莫欲的臉，但此時此刻的莫欲早已沒了應付他的耐心，有點不耐煩的推開他。
“沒什麼，行了，鬆開我。”
黎灰嘴角蕩漾出一絲笑意，可瞧著瞧著，那笑漸漸變了意味，生出些猙獰可怖意味來。
他就那樣沉默地看著莫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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