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錢,就不是他了!”符笑不是說自己勢力還是怎麼樣,而是木凜這個人清高慣了。
想象不出來,木凜沒有錢要怎麼去高傲,而且木凜看著什麼都是淡淡的,但是及其要麵子。
楊書表示不懂符爸要表達什麼“木凜不是木凜還能是誰呀!”
符笑氣的把木凜給她蓋的空調被掀開,指著空調對木凜說“有點涼快了,空調高兩度吧!”
又朝楊書道“木凜就不可能是窮人,他會創造出一片自己的天地。”
像是回應符笑的話,又是一道驚天動地的霹靂聲,大雨傾盆而下。
淅淅瀝瀝的雨聲裡,符笑已經顧不上和楊書聊天,她在想待會去考場,會不會淋濕衣服。
一陣雨聲裡隱隱約約有一道聲音,好像說的是“你們好呀。”
一個衣衫襤褸的人,端著個不怎麼乾淨,缺了個口子的碗,在大門口的位置拘謹的站著。
渾身上下穿著臟兮兮,已經看不出本來顏色的衣服,烏黑麻漆。
被雨一淋,一點又臟又亂的長頭發,緊緊的貼在枯瘦的臉上。
衣服上沾染的泥巴,被雨一淋,泛著土黃色的光澤。
客廳裡的四個人齊齊朝他望過去,神色各異。
楊書是其中表現最明顯的一個,他的位置最接近門口的人,看了一眼後,直接抱著肚子說,“哎呦,我肚子疼,要上洗手間。”
直接尿遁了!
長這麼大,楊書第一次看見這麼邋遢的乞丐。
蕭鳳霖目送楊書走了,對著門口瞅了又瞅,打量老久才說“你來我們家乾什麼?”
門口的人又是點頭,又是點頭,又是哈腰地道
“我好久沒有吃飯了,施舍一點吧。”
蕭鳳霖直接站起來,趴在桌子上問“你一直這樣生活嗎?”
門口的人沒有說話,隻是不停的露出討好的笑,重複著剛才的動作,點頭哈腰。
這個人符笑不陌生,也可以說他是少數,令有輕微臉盲症的符笑記憶深刻的人。
以前怕這個人,當然現在如果身邊沒有人,符笑還是會有恐懼感。
符笑靠近了木凜幾分,拉著木凜的袖子道“他以這個為生,不這樣生活,應該怎麼生活。”
木凜像是知道符笑的心理活動,自動自發的挪近符笑身邊,低聲道“我讓他走。”
符笑並沒有歧視乞丐的意思,按下木凜要起來的身體,輕輕的說“不用,他又不是怪獸。”
之所以對這個乞丐記憶深刻,還是再小一點的時候聽奶奶說,這個乞丐本來就是烏鎮的人,以乞討為生。
他乞討也是在附近循環,從來不出遠門,奶奶家更是經常去,因為他回家都要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