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書手一拐,直接插在腰上,屁顛屁顛的說“拜托,你講講道理行不行,你就是一個暴君,他那是敢怒不敢言,不像我,比較坦誠,有事情就說事情。”
木凜把喬遷帶進屋子,仍舊不緊不慢的說,“你可以不說的,我不會介意。”
楊書叉在腰間的手,又伸了出去,指著一處破了皮的地方給喬遷看,嘴裡還不忘記說
“我介意啊,而且昨天我還切到手了,現在都還疼呢?”
蕭鳳霖之前做那些事情意見很大,現在已經習慣了不少,不再那麼多怨氣,在旁邊冷聲道
“你就嬌生慣養吧,這樣的日子過的爽吧,小心以後老婆跟著彆人會做菜的人走了。”
喬遷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出來到底木凜讓楊書做了什麼事情,“楊書,你做什麼了?”
楊書本來的氣勢一矮,感覺有點難以啟齒,隻是都是從小到大的兄弟,他想了會,豁出去了
“他讓我洗碗,讓我做菜,還讓我掃地,還讓我自己洗衣服,你知道嗎?他家居然連洗衣機都沒有,全部靠自己動手,我要買也不讓買,說什麼,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還說那麼好聽。”
喬遷聽完,不厚道的笑了,又擔心刺激到楊書,立刻轉身,抖呀抖的往裡麵加快步子。
楊書看見喬遷不僅僅沒有幫他主持公道,反而掉頭就走,對著離他而去的背影喊“哎,喬遷,你跑什麼,我和你說話呢。”
喬遷步子又快了一點,能清晰感覺舌頭都快被咬出血了。
想象楊書拖地,洗碗,做菜的畫麵,他就莫名喜感,楊書做家務,回去和楊阿姨說,可能都不相信自己兒子還能做這些事情吧,楊書這種跳脫的性子,估計也隻有木凜製的住。
木凜就走在他旁邊,喬遷偷偷的問“木凜,你是怎麼辦到的,他身上應該有錢,怎麼還會聽你的話,做那些他從來沒有做過的家務。”
“簡單呀,他護照在我這裡。”楊書是那種及其愛麵子的人,在這點上麵,木凜可能都要排在他後麵。
他又不好意思說自己拿不到護照,跑不了,隻能老老實實的聽木凜的,和喬遷抱怨,無非也是因為太熟悉了,彼此什麼性格了如指掌。
麵子這種東西,也是不存在的!
喬遷恍然大悟,失笑道“難怪他那麼聽話,原來是被捏住了命脈。”
沒有否認,之前並不知道喬遷會過來,思索片刻道“你怎麼過來了?”
“楊書說你在這邊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讓我過來看看你是不是被不乾淨的東西附身了,看來,你還是很正常的!”
木凜看喬遷的眼神,像在看一個白癡。
蕭鳳霖靠在牆上,笑的彆提多開心了,對著還沉浸在笑話楊書中的喬遷道
“歡迎加入我們,很慶幸因為有你的出現,我們的三人之家,壯大成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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