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幾個意思。”江燁問,聽他能理解,叫符笑叫姐,還聽她的,這可不簡單。
何飛給他解答“就是兄弟們以後都聽江哥和符姐的話。”
“出了什麼事情?”反常必有妖,江燁不相信無緣無故,兩人會三百六十度大轉彎。
何飛摸著手上倒立的寒毛
“那天,符姐叫你彆去,你帶著我們去網吧玩遊戲,隔壁學校的人去了。”
“重點呢?”江燁想敲敲何飛的腦子裡是不是有水。
劉思拉開何飛搶先道“重點是那個人被水衝走,夾在放水的木頭樁子裡,救上來後一直昏迷,聽說可能變成植物人,還不知道會不會醒過來,另外兩個去救那個人的時候摔斷手了。”
劉思見麵江燁麵不改色,顯然沒往自己身上想,把最後一個消息告訴他
“我們問了大概的時間和地點,那時候沒有符姐那句話,本來是我們到了那個地方的時候,他們本來沒有打算下水,看見沒有人才去的。”
江燁聽著兩個人的話,得出的結論就是符笑救了他們幾個。
那天準備去遊泳,是臨時起意,隻有他們幾個人知道,符笑知道,他納悶卻沒深思。
那天之後,他常常回憶那一幕,想不通有主見又倔強的自己,怎麼就聽了她的話。
可能是她說話的語氣,漫不經心又該死的真執。
“以後都彆去了,生命太脆弱,我們不要像曇花那樣短暫。”一輩子太短,生命太珍貴,要賭不起。
劉思望向停下腳步的江燁問
“江哥,你說她是怎麼知道的,那天學校就我們班那節課是體育課,我們還是呆廁所說的,廁所也沒有其他人。”
“江哥,符姐家耶。”何飛指著緊閉的大門的房子咋呼。
“我知道,你們兩個等著,我去看看。”
江燁說去看看,絕不是去研究符笑家的門,兩道狐疑的視線裡,伸出手,叩叩,敲得很用力。
符笑跑到門口,嘴裡叼著牙刷,咬字都不清晰
“賴了,賴了,鱉敲鳥。”
符笑說完,匆匆忙忙跑回去刷完牙,三兩下洗了臉,解下頭發上胡亂紮的馬尾,衝到門口打開門,看著屋外頭的人,有點摸不清現在是什麼狀況。
“你這是要買什麼嗎?”符笑讓開一步,方便他進門。
“我看看才知道。”江燁走進去,這不是他本意,隻是好心過來叫她起床。
“那你隨便看吧,我去拿書。”符笑掉頭蹬著拖鞋上樓拿書,再不快點她要遲到了。
符笑拿書下來問江燁好了沒,江燁晃晃手裡的東西,問符笑多少錢,符笑默算一遍,告訴他。
江燁掏錢的時候,符笑扯了個袋子裝東西,動作熟練,一看就知道沒少做這種事情。
江燁遞錢過錢,符姐用食指輕敲櫃頭,示意他放櫃台上。
。錢一落在櫃上,符笑拿起旁邊的招財貓壓上麵,把袋子遞給江燁才說
“走吧,快遲到了。”符笑看牆壁上的時鐘,還有五分鐘上自習課。
目之所及,可愛到想揉撚的臉上麵,一頭亂七八糟的像雞窩的頭發,江燁無法欣賞,走出去前好意提醒符笑
“你就頂著這發型去學校?”
“我有帶梳子。”符笑關上門,賊嘻嘻的從褲子口袋掏出一把小巧玲瓏的梳子。
江燁壓不下胡思亂想的心思,脫口而出“你是不是經常在路上梳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