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劍譜!
夜幕降臨,穆蕭返回客棧,鐵鉤鐮刀還沒醒來?。把燈點上,穆蕭坐在桌子旁,手撫摸著桌上橫躺的無憂劍。一會起身拿一壇醉夢人,咚隆隆,壇蓋在桌上轉了好幾個圈。
酒壇傾斜,酒水如瀑布,穆蕭張嘴豪飲。醉夢人熱辣穿過他咽喉腸胃,衣服濕了一大片,此刻是那麼孤獨,該死的老板為什麼不說一聲就走。
客棧門口傳來輕盈腳步聲,付茵茵帶著麵具出現在門口,看著穆蕭手抓壇蓋呼著熱氣。
“醉夢人,雖能醉人不醒,卻也不能解人之心愁,穆公子又何必如此?”付茵茵說著走進來。
穆蕭嗬嗬一笑道:“我隻是口渴。”
“也罷,今日茵茵也想喝一碗。”付茵茵說著,自己拿碗倒酒一飲而儘,豪爽之氣讓人佩服。
我滴天!這要是個男兒還了得?,等會千萬可彆倒我這呀,不能讓她再喝了,這酒勁今日已經在鐵鉤鐮刀兄弟倆身上見識過。
“好了,好了,你找我有啥事?”穆蕭搶過酒壇蓋回去。
付茵茵不說話手往腰間摸來摸去,穆蕭看這情形,該不會是醉了吧。
“哎,哎,你可彆亂來啊!”穆蕭起身後退,下一秒場麵很尷尬,付茵茵手裡拎著一枚玉佩在穆蕭在穆蕭眼前晃動。
“你們男人腦子裡都裝蟲子嗎?想的都是齷鹺之事,這是你老板留給你,她說你會知道這玉的來曆。”麵具後麵的眼睛怒瞪,簡直讓穆蕭無地自容。
“姐姐,你下次乾這事的時候能不能乾脆點,你剛才那動作……”穆蕭實在不好意思說。
“動作像寬衣解帶是吧?玉佩綁著肯定得解呀!”付茵茵冷哼離去。
“茵茵慢點啊”穆蕭在後麵嚷嚷一句。
“咯咯,穆公子,你被調戲啦?”鐵鉤不知啥時候在後麵無恥說道“這小茵茵數年前就是個美人胚子,今天竟然戴著麵具,可惜了。”
嗖的一聲,穆蕭的身影忽然一動,揪起鐵鉤胸口衣服鄭重說道:“你給我記住,這話不要再說。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明,明白”鐵鉤嚇得魂都飛了
“付茵茵毀容了”穆蕭放手又道:“要不要再喝點?”最後一笑讓鐵鉤鬆了口氣。
“你剛才可嚇到我來,來點壓壓驚!”鐵鉤也算是厚顏無恥,說喝就喝。
兩人閒聊一會,鐵鉤又趴了。穆蕭氣得暴跳,又得搬他回房間。
“不醉也受罪啊”
穆蕭放下鐵鉤感歎,太蒼經這玩意也太厲害了,這是千杯不醉呀。手裡拽著玉佩,反複看了幾遍就是看不出什麼門道,這玉是當日江巧巧從刺客身上取來的,看來明日得出去轉轉。
而此時城南南宮庭院,淩高原坐在床邊,腿上被綁的嚴嚴實實,透過虛掩的房門可以看到,他滿臉奴氣。
一個身穿白色袍子的男子正在跟他彙報:“少爺,那個穆蕭不在落羽客棧,前些日派去的雇去的殺手,三個失蹤,一個屍體在郊外發現。”
“知道了,這事不要讓我舅舅知道。繼續暗中探查,有消息直接通知黑蒙出手割頭,彆讓他活著出現在我麵前,出去吧!”淩高原咬牙切齒。
“白浩告退”男子小心翼翼離開房門,留淩下滿臉黑線的淩高原。
“裘白浩,你來這裡做什麼?”一處拐角,南宮齊齊聲音突兀響起,拂袖向白浩走來。
“沒事,聽到淩少爺喚人我便過來看看!”這方向隻通淩高原房間,不能亂扯。
“哦”裘白浩剛走兩步,南宮齊齊又叫住:“這段時間可有穆蕭的消息?”
“回少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