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劍譜!
六安被殺,外麵戰鬥也很快結束,韋吉通帶人將僅剩五個反叛成員押了進來。被按住脖子押進來那五人,看到六安躺在地上,開始喊冤求饒。隻是這世上沒有後悔藥,黑龍頭也不回,右手往後揮袖而探又是幾道白光射出,這不是飛刀,而是五枚細小的銀針,銀針精準射進五人眉心,沒有多大痛苦,隻是瞬息之間五人倒地。
麵對變態的一幕,不僅是清河院的人感到害怕,連穆蕭站在一旁也是頭皮發麻,眼前黑龍強大遠比自己想的還要可怕。
“韋院主,從現在開始,對待不守規矩的人不要心慈手軟。”黑龍談談說道。
韋吉通打個激靈,拱手道是,穆蕭拍著黑龍的肩膀說道:“有錯能改也可饒人家一命嘛”
“我這不是跟你學嗎?對於不忠不義小人,隻有讓他閉嘴才是對自己最好保護。”黑龍故作笑道,其實他心裡清楚,這些人雖然跟著六安反叛,大多是被逼的。但是現在有洛小蝶在身邊,很多事情都要小心,能根除禍患絕對不可留下。
韋吉通不用等命令,馬上安排下去,所有將地龍莊收拾得乾乾淨淨。破曉之時,地龍莊已經基本收拾乾淨,所有人就地歇息,折騰一夜大家已經又困又累,約見各地執事時間推遲。
而後,一切事情出乎意料順利,各執事均稱願意支持穆蕭為新首領,當然也有個彆不明事理的人被當場處理。穆蕭與黑龍以強硬手段重整黑蒙,震驚所有天苑各勢力。
黑蒙刺客正式改為黑蒙會,新任首領穆蕭放出消息,黑蒙會將以鋤強扶弱為宗旨,城東所有商鋪均受黑蒙保護。無疑宣布城東就是黑蒙會地盤。而讓人好奇的是,作為清河院死對頭瀚海閣,一樣控製不少城東商鋪店麵,但這段時間基本沒有大動靜,甚至作為一城之主的南宮雲慕也是視而不見。不管怎麼說,城東人們的日子終究會比以前過得輕鬆一些,這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瀚海閣依舊人影稀鬆,寧澤扶著大刀站在閣樓上目覽城東,臉上露出淡淡笑容。站在身後的隨從小心翼翼的探頭說道:“寧執事,如今黑蒙已控製城東大部分地盤,我們瀚海閣……”
“瀚海閣?如今的瀚海閣什麼樣你看不見?喬安,你覺得這些年瀚海閣附在天道會門下發展如何?”寧澤打斷隨從的話,臉上笑容頃刻斂去。
喬安看著寧澤背影,然後低下頭:“一年不如一年!如今久閣主不知去向,更是讓瀚海閣徒步艱難。”
寧澤指著城東街景,回頭對喬安說道:“前麵都是路,我們為何要非得撞牆?”
“寧執事,秦護法到!”一個手下跑上閣樓單膝下跪拱手稟報。
寧澤聞言疾步下樓,瀚海一樓大堂內,一個身穿紅袍,要細如杆的女子背對著他。一把匕首插入腰帶,顯得有點隨意,此人正是天道會兩大護法之一秦明月,擅長匕首為器近戰廝殺。
“秦護法,親臨鄙閣有失遠迎,還請見諒。”寧澤恭敬行禮。
親明月負手轉身,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長得還挺漂亮。隻是眼角那顆美人痣實在礙眼。上下打量一番寧澤,好像要把他看穿了一般:“寧澤,久滅已死。”
“什麼?閣主他……死了?”寧澤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打斷秦明月的話,其實心裡清楚得不得了,那日偷襲殺掉久滅以後已經把他丟進石頭縫裡,她是怎麼找到的,不過想想都好幾天了應該也是臭了。
“不錯,如今會長即將閉關,瀚海閣久滅死了,瀚海閣暫時由你寧澤處理一切事物。”秦明月紅裙一擺繼續說道:“今日黑蒙會風頭正盛,連日搶我們好幾條街道地盤,對此會長吩咐,先按兵不動。”
這倒讓寧澤很意外,按道理說天道會是有仇必報的,怎麼就能按兵不動呢,故作憤怒提高嗓門:“黑蒙欺人太甚,為何我們要忍氣吞聲?待過幾日外出成員歸來,我們必然殺向後街。”
寧澤說的後街,指的是清河院,清和園和瀚海閣也不過隔了一條街的距離,所以平日磕磕絆絆總是常事。隻是要是外出成員歸來,真要找清河院搶回地盤,他可真是控製不住場麵,看來還真趕緊找穆蕭商量對策。
“不可,明日會長將閉關修煉,若要在這期間出了事情,你我都將死無全屍,待會長出關在收拾黑蒙也不遲,先讓他們蹦躂數月,我們也好好準備。”秦明月態度非常堅決。
寧澤也不再狡辯,看著眼前的秦明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一度不知如何開口。秦明月又是一番打量,更讓寧澤好不自然。心中暗想:這女人想乾什麼?
“寧執事,我秦明月自認是不可多得的美人,為何你看都沒正臉看我一眼?”秦明月忽然話鋒一轉勾魂笑道。
秦明月這一笑,確實讓寧澤心身蕩漾,感覺此刻秦明月好不真實。他也不是隨便男人,雖說三十已多,如今還是個童男,這可不是每個男人都做得到的。
“秦護法彆開我玩笑,在下豈敢窺視您啊!”冒汗,寧澤額頭直冒冷汗。心想,這娘們再不走,自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咯咯……寧澤,我好不容易來一次,你不該好好招待我嗎?隻談私事不談道教,你總該不會拒絕吧?”忽然秦明月湊近寧澤耳邊,熱氣直呼他耳根:“久滅怎麼死的,我可清楚得很。不過你放心,我已經進一步處理,沒人查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