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死活的五人,爬起來又是一波攻擊,六人同時向穆蕭和少年圍過來,刀劍對兩人紛紛落下。
穆蕭移步閃躲苦笑:“看來今日這一架是非打不可了?”
穆蕭說完,抓起酒壇往大漢砸了過去。嘩啦,酒壇砸在大漢頭上,酒誰混血一起從他頭上淌流而下。
“你貌似有點過分了”少年側頭對穆蕭說著,手中劍柄狠狠砸在一個漢子後麵,後者直接暈倒?再也沒有起來。
“你倒是好心腸?,可他們隻認拳頭”穆蕭同樣不停手,騰空一腳飛踢,將一人踢開兩米之外,砸碎餐桌。
儘管就館內戰鬥慘烈,但大家似乎都有一種默契,就是不能搞太大動靜,畢竟這裡是南宮庭院的地盤,能肉搏的就儘量肉搏吧。
大漢等人似乎也有這種想法,儘管敗勢明顯,但還是不敢動用絕招,他們幾人都是偽劍客,要真全力搞起來,單憑他們打鬥威力,這酒館非拆了不可。就更彆說穆蕭一個真劍客和那個境界不明的少年了。
嘭嘭,穆蕭和錦衣少年同時將最後兩名對手乾倒,酒館內頃刻間隻剩大漢等人痛苦呻吟聲音。
錦衣少年長劍立在大漢麵前,劍鞘尖頭著地瞬間,蕩開一圈小小波紋,他冷目直視大漢警告道:“閣下脾氣要改改,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善良。”
不笑不怒,隻是淡淡的語氣,卻讓大漢渾身顫抖。穆蕭站在少年身後沉默不語,心中卻泛起波瀾,這少年實力絕對是在自己之上甚至已經達到劍尊境界。如果天苑城真的有這麼年輕的劍尊,自己應該有所聽聞,莫非他,不是天苑的人。
錦衣少年說完提劍走向酒館大門,穆蕭緊跟其後。圍觀的人老老實實讓出一條道,現在誰還敢看輕這位少年?更加不敢攔住去路?。
“你給我等著,日後定當拿你狗命。”在身後大漢憤怒喊道,堂堂一個南宮庭院內院的護衛,竟然被兩人打得落花流水,可恨的是其中一個隻不過是毛頭少年。
錦衣少年聞聲留步,他沒有回頭,隻是他的劍忽然出鞘,一刀白光往酒館深處閃去。下一刻傳來大漢驚天哀嚎?,他的雙腿筋脈被齊齊切斷。
莿……
“平生最恨威脅我的人,留你性命是我對你最大仁慈”銀色長劍入鞘之時,錦衣少年冰冷聲音在酒館門口響起。
所有人慌忙退避,穆蕭驚愕看著少年背影,心中暗道:這是個狠人。
兩人離開,並未有人前來攔堵,穆蕭頗為意外。熱鬨非凡的城南,臨近夜幕更顯繁華。兩人在街上走了許久,穿梭人流中,穆蕭始終跟在少年身後兩米距離。
走到一條街儘頭,少年停下腳步,穆蕭止步前瞻。少年緩緩轉身,疑惑看著穆蕭。
“閣下已經跟我一路,不吭一聲,這是為何?”少年言語之中還是毫無溫度。總是拒人千裡之外的感覺。
穆蕭揚手將假胡須輕輕撕掉,撕扯疼痛讓他咧嘴吸氣。把假胡須掉到一邊道:“真難受”
錦衣少年驚訝看著穆蕭,心想,原來這家夥也不過是20歲出頭,乾嘛假扮成一個中年人?還出手幫自己打架,莫非來者不善?想到此處警惕之心更加濃烈。
“原來是偽裝的”少年沒好氣道。
穆蕭摸著還有意思刺辣的人中道:“想必兄弟不是天苑城的人吧?”
“此話怎講?”少年反問。
穆蕭挑眉一笑:“兄弟年紀與我相仿,可一身實力確實遠超於我,如若是天苑之人,我應該略聽一二。”
少年不以為然道:“我隻是路過天苑”,頓了一下又說道:“閣下雖是真劍客,可實力卻逼近偽劍尊,加上無憂劍加持,恐怕在天苑也算是頂尖人物吧?”
“在下穆蕭,兄弟知道無憂劍,可否……”
“在下易秋,老家遼城,今日就此彆過,後會有期。”少年打斷了穆蕭的話伸手虛引,這時竟然露出一抹難見的微笑。
穆蕭回禮應道“後會有期”
易秋說完,轉身向郊外方向走去。
穆蕭在原地鬱悶,易秋知道無憂劍,而且自己剛開口問,他卻閃躲不語,莫非他知道些什麼嗎?
遼城,都是像他這般年輕就有這麼強大的實力嗎?自己的境界在他麵前暴露得一清二楚。遼城,應該和太虛門相距不遠吧?
“後會有期?善惡難分啊!”穆蕭自言自語,易秋這時已經走出他視線。
穆蕭回頭看一眼身後車水馬龍的城南街景,露出一抹不易察覺冷笑。
雖然城南誘人諸多,可現在必須先去地龍莊一趟,心想著,這個時候雇輛馬車過去,到地龍莊應該剛好碰上孤獨老頭他們吃完飯了吧,也不知道喬三叔現在狀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