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醫女為上!
練到何種程度?她沒與外人比試過,這個還真不好說,要說自己很厲害吧,不免有誇大之嫌,況且她現在年紀也不大,說得再怎麼厲害,也得有人相信不是,要說自個一
點不厲害,那也不對。
想了想,略顯保守的開口道“尋常個大漢,都不會是我的對手。”但就算是這樣的回應,也讓陶六平夫妻倆驚了驚,陶六平是從沒與人動過手,生性又有些怯懦,對能一對一打贏架的人,都已是讚歎不已,一下子能放倒個,這簡直
讓他不敢想象。
王氏一個婦道人家,最多跟人過一下嘴皮子功夫,跟人動手,那也是從沒有過的,對於香枝兒一個小丫頭,開口就是個大漢,也是讓她驚疑不定。對於周福生有些來頭這事,王氏心裡自然是清楚的,從他平時的言行舉止,說話行事中,很能看出些東西來,知道他打獵是一把好手,卻不知還有這麼一手功夫在身的,
兩家關係處得極好,她也從不阻止小閨女總往周家跑,這般放任之下,不知不覺間,她的小閨女竟學了一身本事在身了……
陶六平看著自家疼愛的小閨女,有些不認識一般,咽了咽口水,完全不知說啥好了。倒是王氏,又開始憂慮了,這小丫頭性子已經夠野了,這還學了一身的本事,以後可怎麼管教得過來,嫁了人家,是不是一言不合,就要跟人動手,想到此處,不由抬手
掩麵。
“爹、娘,你們倒是說句話啊!”香枝兒催促道。陶六平沒有主意,隻拿眼看王氏,王氏歎了一口氣,這個家裡,還真沒有比香枝兒更合適的了,果斷的點了下頭,道“那就由你陪著你四姐吧,你倆出門在外,多注意下
安全,這是出去避禍的,千萬彆生事!”
就算香枝兒有功夫在身,兩個女兒出門,她也是不放心的,但留在家裡更不行,打定主意,便催促起來“你也趕緊去收拾些行禮,彆耽擱了,這就趕緊出門去。”
說著,她也站起身來,匆匆走進內室,從箱子最底下抱出個匣子,從裡麵取出幾張銀票,分彆用兩個荷包裝了,又各放了些散碎銀子進去,抓了兩個荷包,又出了門。香芹兒是早得了王氏吩咐,動作極快的收拾好了行裝,一個小小的包袱皮,裡麵不過放了兩身換洗衣裳,還有平時的一些積蓄,卻是貼身放著,出門避禍,行禮也不敢帶
太多。香枝兒的動作,那就更快了,想當初,她也是接受過軍訓的人,乾練利落的作風猶存,三兩下裝了兩身衣服,又將平時的積蓄收了起來,不過是眨眼間,一個小小的包袱
皮就背在了後背,當然也沒忘記,將一把平時用慣的匕首收進懷裡。她收拾出來,香芹兒已經在等著了,而王氏也從屋裡出來,手裡拿著兩荷包,給兩手裡一人塞了一個“這些你們拿著在外麵用,也不知何時才能回來,銀子省著些花,但
該花用的時候,也不必節省。”
“娘,你放心,我這裡也有一些銀子呢,全都帶在身上了。”香枝兒笑嘻嘻道,半點沒有離愁彆緒。王氏聽著一哽,才想起小閨女那兒是存下不少銀子的,竟然敢說隻有一些,少說也有幾百兩銀子,立馬就不擔心她們沒錢花了,掃了香枝兒一眼,道“出門在外,把銀子
收妥當些。”
“這個你放心,我把彆的東西丟了,也不能把銀子弄丟了。”香枝兒應道。
這倒是個實話,這丫頭從小到大,就從沒丟過銀子的。王氏便轉頭交代起香芹兒來“你是姐姐,出門在外,多看顧些妹妹,遇上什麼事時,多與香枝兒商量一下,她年歲雖小,倒也是個有成算的,這是出門避禍,你們姐妹倆
要互相扶持……”
“娘,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香枝兒的。”香芹兒哽咽道,她這還是第一次出遠門呢,還一下子走出縣城,心裡也是頗為惶恐。香枝兒沒說什麼,隻看她們兩人抱著流淚,倒不是沒有離彆愁緒,隻是覺得去一趟府城,也算不得多遠的距離吧,待事兒過了,她們再回來就是,隻是不知簡家那邊會有
什麼動作,這讓她有些不放心留在家裡的陶六平與王氏。
“娘,咱們走了,你們留在家裡,要如何應對啊?”香枝兒問道。“這些事你們就彆操心了,那簡公子見正主兒不在,那心思想必也就淡了,慢慢的這事也就拋到腦後,簡縣令為官還算清正的,也不至於讓兒子為這事喊打喊殺,你們也去
避避風頭,待風頭過了,我就使人去接你們回來。”王氏語氣故作淡定道。
“娘,真要有什麼事時,不妨尋周爺爺問個主意,他老人家見多識廣,想必有些彆的法子可想。”香枝兒開口道。
“這還用你交代,真要有什麼事,娘還不得到處去求人的。”王氏伸手摸了摸香枝兒,眼中露出不舍。
“嗯嗯,求人要使銀子,你也彆心疼,銀子用完了,咱們還能再賺回來的。”香枝兒不放心的又交代了一句。
“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呢,這點還需要你交代,行了,你們姐妹也彆耽誤,趕緊出門吧!”王氏強壓下心中的不舍,催促著兩人。
“我去雇個牛車,送她們出門吧!”陶六平悶不吭聲半響,開口說了這麼一句。“還雇什麼車,香花兒他們不是有馬車嗎,搭他們的車就成,她倆就躲在馬車裡麵,不要露臉,彆讓人看見,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城,然後再雇車去府城,動作快一點,彆
人也察覺不到,待反應過來,人都走得沒影了,想追也追不上。”王氏開口說著自個的盤算。
陶六平聽著,深以為然的直點頭。
香芹兒卻是記下了母親的安排,覺得母親深謀遠慮,她一路的行程,就照著母親定的走,定不會出差錯。香枝兒對於王氏的安排,也頗感驚異,直覺得她沒能做個行軍布陣的將軍,有些屈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