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醫女為上!
有人給安排了鋪子,何樂而不為,雖說她們原本還沒有開鋪子的心思,但現在已經有人安排好了鋪子給她們,還是以這種形勢,自然也不會太過推卻,香枝兒幾乎是立馬就安排人開始收拾起鋪子來,畢竟租子還是要按時交的,多耽誤一天那都是她們的損失。
這鋪子足有七成新,上下兩層,後麵還帶了個大院子,一溜好幾間的廂房,都乾乾淨淨的,看著寬敞明亮,姐妹倆利落的給鋪子換了招牌,取名陶記糕點鋪。
“沒想到鋪子這麼大!”香芹兒有些發愁,她對自己做的糕點還是有自信的,但這麼大間鋪子,每年的租子也不少,頗為自責當時沒問清楚。
“太小的鋪子人家估計也不好意思拿出手。”香枝兒笑了笑,倒是比香芹兒看得長遠,安慰道“鋪子大也有鋪子大的好處,你不是研究了許多的糕點嘛,到時候都可以擺出來賣,時間長了做出名氣來,鋪子小了反而張羅不開。”
道理是這麼說,可前提生意必須得好才行,香芹兒盯著她瞅了幾眼,到嘴的話還是咽下了,這丫頭就沒個發愁的時候,你跟她說什麼,她一準兒都是笑嘻嘻應對,興許生意就好了呢,她也這般安慰自己。
這邊的屋子可比柳樹胡同那邊的小院子強,兩人略商量了一下,便達成共識,決定般過來,住進後院的廂房,住在這邊能省下一筆賃屋的租子,也能就近照顧生意,一舉兩得。
倒是這鋪子,卻是姐妹兩人倒騰出來的,也是她們正兒八經第一次開鋪子,很有些新鮮感,在裝潢上麵就頗下了些功夫,香芹兒依著糕點鋪子的例做了簡圖,香枝兒又按照她自己的見識,做了些添減,倒也沒有太出格,當然,也是受了銀錢所限,得防著生意不好時,還得有足夠的錢交租子,不然,就打臉了。
如此忙碌了幾日,待看到完全裝潢好的鋪子時,也是讓人耳目一新。
“四小姐、七小姐,果然都是聰明人,你瞧瞧這鋪子,裝潢得多好看啊!”孔淮笑嘻嘻的拍馬屁道。
“可不是嘛,咱們兩位小姐,可都是能人。”尹向天說著,便豎起大挴指來。
“是不是能人,可不是憑你們幾句話。”香枝兒清咳一聲,道“都給我聽著,咱們這鋪子,也是費了心思弄出來的,你們也都給我收斂著些,暫且在鋪子裡充當夥計使,待鋪子安定下來,再指派你們彆的差事。”
幾個都是牛高馬大的漢子,在鋪子裡做夥計,確實有些不合適,可現在鋪子新開,到處都要花錢,也省一筆是一筆,再說新開的鋪子,請外麵的夥計也有所顧慮,還是得防備一二。
香芹兒也沒有彆的話說,由著香枝兒的安排,她在這些事情上不怎麼在行,但現在鋪子都開起來了,也開始處處留心學起來,總不能什麼事都指著香枝兒來,自己也得有些主意才成。
幾個漢子得了吩咐,忙拱手應是,他們還真擔心會一輩子做夥計呢,有了香枝兒這話,便也放心了,且收著主子安排就是,
隻是心裡,也各有猜測,這裡用不著他們時,主子會安排什麼夥計給他們,心裡多少也有點期盼。
他們在行的,可不是什麼正經營生,但看香枝兒也隻是個小姑娘,也看不出她是個能乾什麼出格買賣的人,可人不可貌相,他們之前也在這上頭吃過虧,所以現在心存期盼,也不敢胡亂猜測什麼。
一切安排有序,這生意也慢慢做了起來,因是新鋪開張,並沒什麼熟客之類的來照顧生意,很是冷清了幾天,但隨著糕點慢慢賣出去,陶記的名聲也漸起,吃過糕點的人,多讚不絕口,上門來的,也多是回頭客。
隨著生意一日好過一日,緊繃的心弦才慢慢落下,香芹兒更是將所有的精力,全都用在這鋪子上,除了每日做糕點外,鋪子裡的生意也兼顧著,忙得腳不沾地。
“夥計,金絲糕可是你們鋪子裡賣的?”一個隨從打扮的人,進屋便吆喝,跟在他身後,一個清朗如玉的公子哥兒,也踏進了鋪子的大門。
“正是咱們鋪子裡賣的。”進門即是客,香芹兒笑臉相迎。
出來應聲的,竟是個年輕姑娘,那隨從看著香芹兒,不由愣了愣,他身後那公子哥兒自然也瞧見了,卻是伸手將擋在身前的人一把給拉開,笑臉一揚迎了上去“原來這麼好吃的金絲糕,竟是陶記賣的,未請教這位姑娘是……”
香芹兒一聽,對方竟誇她做的金絲糕好吃,心裡頗為自得,麵上卻仍是一副矜持模樣“我是陶記的東家,這金絲糕是我做的。”
“姑娘年紀輕輕,竟是陶記的東家,不但人長得好看,手也這般巧……”那公子哥兒連連誇讚。
“咳咳咳!”那隨從連咳數聲,也沒能拉回自家公子的目光,不由暗暗翻了個白眼,天知道他家公子連金絲糕長什麼模樣都不知道,不過是家裡老夫人吃著好吃,打發他出來買,這會兒竟是連正事也忘了似的。
“公子過譽了。”年輕姑娘被人誇幾句還好,但這誇得有點過了,便也生出幾分不自在,香芹兒抿嘴笑了笑,問道“公子可是要買金絲糕的?”
“哦,哦,正是,勞煩姑娘幫稱幾斤!”那人說著,似想起什麼似的道“我叫賀天睿,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少爺,這稱幾斤怕是多了些,老夫人也吃不了。”隨從提醒道。
“金絲糕這麼好吃,老夫人喜歡,其他人也都喜歡,大家分著吃,幾斤都還嫌少的。”賀天睿不滿的瞪了隨從一眼。
那隨從頓時被噎得說不出話為了,真照自家少爺這麼說,那還真是買多少都不夠吃的,可好不好吃的,少爺你卻是一口也沒嘗過。
“姑娘,你還沒回答我,你叫什麼名字呢?”賀天睿目光灼灼的盯著香芹兒。
“公子喚我一聲陶東家便是。”香芹兒一邊稱著金絲糕,一邊應了一聲,開鋪子以來,問她名姓的人多著呢,並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