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醫女為上!
“人家都說,一把好的武器,得千錘百煉,我自個還真沒有打製過一把,難得你跟我開了口,我就想著能打製一把不一樣的,便多錘煉了幾遍,不想你倒急上了。”朱勇壯瞧著圍在他身邊轉來轉去的小丫頭,嗬嗬笑著說道。
“倒也沒有急,就是身邊少了這件東西,總覺得不習慣,頗有點不安心的感覺,所以,就來找三姐夫了,嗬嗬,我瞧著這個也差不多了吧!”香枝兒盯著那黑樸樸的匕首,頗有些好奇,這東西看著有些不起眼,但她完全沒有小瞧的意思,畢竟人家都說了,這是多錘煉過幾遍的東西,肯定是往好了錘煉唄。
聽著這話,朱勇壯疑惑的轉頭看她,笑道“你一個小丫頭,少了把匕首帶身上,竟會覺得不安心,你拿著這把匕首,倒底是想做什麼用的?”可彆傷了人,也或是傷了自個才好。
見他盯著自個,非要問出個所以然的樣子,香枝兒便知糊弄不過去,嗬嗬一笑道“三姐夫也知道,咱們後麵就是山,山林子裡的獵物可不少,我帶著匕首還能做什麼,自然是去山林子裡尋點好東西唄,往常給你和三姐送來的一些東西,也就是這麼得來的。”她這也沒有說假話,一把匕首是能派上很多用場的。
朱勇壯還是頭一次聽說,之前也沒有多想,隻當是村裡交好的人家送的野味,嶽父嶽母吃不了,便也給他們送一些,沒想到往常吃到的野味,並非是彆人送的,而是香枝兒自個尋摸的,小丫頭倒是挺能耐啊,當然,他瞬間也頗為感動。
家裡嶽父那性子,也不是個能進山的,餘者也都是婦嬬,也不怪他從未往這方麵去想。
“香枝兒,沒想到往常給家裡送來的那些東西,竟是你獵來的,本事是不錯,可你一個姑娘家,咱們也不缺那一口吃的,還是當心些,彆總往山裡去,要有個什麼閃失,可讓嶽父嶽母怎麼辦?”朱勇壯心裡是感動,但也擔心她一個小丫頭,萬一出點什麼事,可不得了。
“三姐夫你就放心吧,我都是跟著周爺爺還有石頭哥哥一起進山的,出不了事,完全不必為我擔心,就是這匕首,你看什麼時候能好呢?”香枝兒伸手指了指。
朱勇壯聽她這麼說,知道有人跟著,並非一個人進山,倒也放心了,隨即指著那匕首道“我這也差不多了,雖說與午錘百煉還差得遠,但我也錘了不下百遍,你再稍等等,我再打磨一下,也就差不多了。”
香枝兒聽著這匕首似乎還不一般,竟管還沒上手試過,心中不免也生出幾分期待來,問道“那還需要多長時間?”
“這個要不多少時間,約摸一兩個時辰吧,等你吃過午飯歇一陣,差不多也就好了。”朱勇壯笑道,這小丫頭在幾個妹妹當中,算是最活潑的,與他這個姐夫也不生份,每次去家裡,都會湊到他跟前逗趣說笑幾句,所以兩人完全不陌生,平常也少見她對什麼東西目露期待的,所以他不免更加上心了幾分。
“那就有勞三姐夫了,你忙,我就不在這裡
耽誤你乾活了。”香枝兒得了準信兒,也就不著急了,轉身便去了屋內尋香草兒。
“三姐,前幾日見你似還不錯,怎麼近日瞧著,有些鬱鬱不樂了?”香枝兒很會觀人氣色,香草兒雖是笑著,但她還是從中看到了一絲鬱色。
“就你丫頭眼尖,我都這樣子你還能看出不妥來!”香草兒收斂了笑容,輕皺了眉頭道。
“怎麼了,可是跟三姐夫吵架了,我跟你說,這夫妻間就沒有不吵架的,你瞧爹娘關係好吧,那還不時有拌嘴的時候。”香枝兒輕描淡寫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還有,爹娘你也敢編排,看娘知道了,不收拾你的。”香草兒頓時讓她說得有些好氣又好笑。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哪樣,你倒是說個明白。”香枝兒端正了下坐姿,一副洗耳恭聽狀。
“我至從上次意外小產之後,這許久了也沒再懷上,你也知道的,他們家就他一個獨苗,咱們這一家子,也就兩口人,難免冷清了些,我總想早些為他生個孩子,一則傳宗接代,讓他後繼有人,逢年過節祭拜先祖時,也能告慰父母,再則,咱們總得有個孩子,這個家也才算得上是圓滿的。”香草兒對著自個的妹妹,自然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將心中所想,儘數都說了出來。
說來也怪,她這一番話說出來,心裡竟也暢快了幾分。
“我還當什麼事,之前不是還說隨緣嗎,怎麼現在突然就急了?”
“我說隨緣,不過是因為沒懷上,才這麼說的,不然,也不能強求啊!”香草兒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哦,原來是這樣。”香枝兒了然的點了下頭,隨即道“我看你的身子也沒有問題,當初小產,身子調養得也不錯,並沒有落下病根,懷上孩子是遲早的事,沒什麼好擔心的。”
“話是這麼說,可我總想著,能早些懷上才好。”香草兒心裡著急,對著妹妹說這些,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
“心急也沒有用啊,不如這樣吧,我幫你開個益氣補血的方子吃吃,隻當先調理好身子。”香枝兒提議道,益氣補血,做好備孕的準備,這個沒有壞處。
“這個可以。”香草兒立馬點頭應下,自家小姐從小便跟著許婆婆習醫,平常家裡誰有個感冒咳嗽的,她給抓副藥回來,一吃就好,對於她的本事,還是極信得過的。
“先慢慢吃著吧,你這身子沒什麼毛病,遲早能懷上的,你也彆總想著這個,平常時候也要放寬心,身體好,心態好,很快就能心想事成的。”香枝兒叮囑道。
“那就得你吉言了,要是你真添了小外甥,到時候三姐一定給你包個大紅包感謝你。”香草兒笑意融融道。
兩人不過是交談了幾句,她眉宇間的那一絲淡淡的鬱色,便已是消散不見,整個人已是笑逐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