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醫女為上!
掌門出行,自然也不隻單單的幾個人出行,身後也是跟著一眾隨從的,丁壯、閻寬各帶了些人手跟著,就是三位長老,身後也跟著他們各自的弟子,一群人可以說是浩浩大大,不過如今住進客院的,也就他們幾個主要人物,而其餘人等,卻是被安置在彆處。
住進彆人的地盤,雖然有些不方便,但也不需要那麼多人跟進跟出的侍候,他們大人物有大人物的圈子,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圈子,這樣的場合,各派幫主掌門的都少不了,各自帶的弟子隨從什麼的也是不少,這些人聚在一起,也是各種流言八卦的是非地。
周承澤並不把他們拘在身邊,全都打發出去了,近些日子來,日月劍派在江湖的名氣頗大,皆因周承澤那一手,震懾住了不少人,畢竟像他那樣,一舉拿下一乾江湖霄小,幾乎都沒鬨出多大動靜來,各小門小派聽到消息,派人去查探都沒來得及,事兒便結束了,這手段,這動作,若是要出手收拾他們,那可真是太輕而易舉了。
如今可以算是風頭正勁,但凡是日月劍派走出去的人,都能讓人產生幾分敬畏之心。
“這位閻大哥原來是日月劍派的啊,真是失敬失敬!”
露天的桌凳擺了一溜兒,坐了不少各門各派的弟子以及隨從之類的人物,閒來無事,各自便坐在這裡喝酒吹牛,也或是開幾句黃腔。
閻寬帶著幾個人走了過來,主動說了下自個的身份,頓時便吸引來眾多的目光,瞧著領頭的幾個,一個個都熱絡的招呼起來。
在場地的都不是什麼大門大派的人,難得遇見日月劍派出來的人物,自然便露出幾分殷勤,混江湖的人一向都是喜歡廣交朋友,不定什麼時候,這朋友就能拉一把呢,更何況日月劍派這樣大幫派出來,如今風頭正勁,新掌門又是那般年少英勇的人物,以後的日月劍派,指定更是高不可攀。
他們不在這個時候與人為善,以後可是再找不到這樣機會的。
“客氣了,眾位兄弟客氣了哈!”閻寬仰頭一笑,也露出他粗豪的一麵來,也不用人邀請,直接便在那酒桌前坐了下來。
邊兒上很有眼色的人,立馬給拿了隻碗,倒了滿滿一碗酒。
“閻大哥這樣的人物,平時可真是難得一見啊,今兒即是有緣,眾位兄弟,咱們一起敬閻大哥一杯!”那人說著,舉起酒碗來,一眾人等也隨著他的動作,各個端起身前的酒碗,站起身等著與他對飲。
“今兒能認識各位兄弟,那還真是個高興事,當真該喝一大碗,來來來!”說著,也端起了酒碗與眾人示意。
江湖中的漢子,本就是一身豪氣,就算原本素不相識,一碗酒下肚,那也能稱兄道弟,更何況,一方想巴結,一方也想交好,如此一拍即合,三言兩語的可不就熟識起來了。
放下酒碗,閻寬打了個酒嗝,隨即便笑著問道“還未請教,各位兄弟都是跑那條道的呢?”
話音才落,坐在他身邊的幾個,便陸陸續續的自我介紹起來。
“小弟流雲幫!”
“我是鬆江派!”
“我是三合門的!”
能坐到閻寬這一張桌上的,自然都不會是等閒的小人物,怎麼著也得是個領頭的,真要是個什麼也不是的小蝦米,這些人也不會容人坐下來,江湖中人嘛,也是很講究些地位的,有你的位置你該坐,沒你的位置你便不能坐。
“幸會,幸會啊,我今兒跟我們掌門出來,可算是漲見識了!”閻寬捧場的說道,也並不因為人家都出自小門派而給人擺臉色的,他過來之前,其實已是打聽清楚了的。
他以前也是江湖中跑慣了的人物,三教九流的人都打過交道,真心知已沒幾個,多數那都是麵兒情,如今摘下麵具,換了身份,能認識他的還真不多。
一眾人聽著他這明顯是捧他們的話,頗有些激動,甚至有幾個直接紅了臉,當然,這不定是喝酒喝紅的,也或是激動紅的,可不好分辨。
“是了,你們剛才,都在說些什麼呢?”閻寬故作不經意的問道。
“嗨,能說什麼呢,不都是些江湖上的閒言碎語,說出來倒汙了閻大哥的耳朵,不提也罷。”其中一人故作老沉的開口道,也很是不情願被人看輕了去,覺得他們隻會像娘們似的,搬弄口舌是非。
“彆彆,兄弟在一處待著,喝寡酒也是無趣,說些個江湖傳聞,當成故事聽,那也是個樂子,你們還彆說,我尤其偏好這一口。”閻寬嗬嗬樂著說道。
“原來是同道中人啊,閻大哥,當真讓小弟刮目相看。”其中一人,一臉驚喜的說道。
“嗬嗬,說吧說吧,你們剛才都在說什麼呢?”閻寬開口道。
見他不似說假,一眾人倒沒在藏著掩著的,一人接了話“正在說城中的崔家呢,想當年他們家也算是名門大族,可惜老家主去逝之後,家族勢力便有些沒落了,前些年出了個崔七爺,那也算是個人物,隻是近日聽說,崔七爺也沒了,如今卻是雪上加霜,日子有些不好過了。”
“說那些喪氣的乾什麼,如今可是陳老幫主的大壽,怎麼也該說些喜慶的,我跟你們說啊,穿雲幫的少幫主,據說納了一樓子裡的花魁為妾,鬨出一段風流佳話呢。”
一眾人等聽著這香豔之事,果然很是感興趣,便直嚷嚷著道“什麼風流佳話,趕緊說說,這事兒還沒聽到風聲呢,也不知你是從哪裡得知的。”
那人一聽,便得意了,笑道“這事兒外麵還沒開始傳呢,穿雲幫的一頭領是我的兄弟,這事是他悄悄與我說的,事情是這樣的啊,那花魁據說生得十分美豔……”
“切,人家都是花魁了,肯定美豔逼人啊!”
“彆打岔,繼續說。”
“那花魁人生得美,自然是招人喜歡的,那鄒少幫主是一見傾心,立馬就找到媽媽將人給買了下來,銀子都結清了,可那花魁卻是死活不肯,你們猜這是為什麼,哈哈,原來那花魁早就與一江湖俠士好上了,隻是那人空有一身好皮囊,卻是囊中羞澀,根本就付不起贖身的銀子,這不,事情就鬨起來了。”那人說著,便停了下來。
聽得一眾人抓耳撓腮“怎麼個鬨法啊?趕緊往下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