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醫女為上!
第八百一十八章賠償
楊嶺辦事,那是相當的利索,人到了他的手裡,幾乎都不費吹灰之呼,甚至都沒有對人動刑,人家就老老實實的,把什麼都交代清楚了。
拿著供詞時,他也不由抹了一把頭上的汗,虧得並沒有審出有礙國公爺臉麵之事,他是大鬆一口氣,不過瞧瞧國公夫人都乾了些什麼,而使壞的對象還是二少奶奶,這也就難怪二少奶奶不依不饒了,夫人做初一,她做十五罷了,倒也可以理解。
不過對於國公爺來說,這也都不算什麼光鮮之事,他也知趣得很,什麼也不說,隻將供詞呈了上去,這事兒也就沒他什麼事了。
他還能置身事外,隻覺得萬分慶幸,都說這深宅大院中爭鬥不斷,國公府人口還算簡單,以前他還當真沒見識過,如今二位公子都娶了少奶奶,那兩位與夫人都不太對付,這也就難怪了,心裡也不由惶惶然,這以後的日子,怕是都清淨不到哪裡去,畢竟有一就有二,不爭出個高低來,怕是都不會結束。
好在他也隻是個護衛隊長罷了,平常都在外院行走,與後宅的女眷接觸得不多,也就出門的時候,護衛隊會跟隨保護罷了。
燕禇拿著那份供詞時,也頗為無語,這麼點事都沒辦好不說,還被人給捉了個現形,甚至連衣衫不整這樣的話,都給扯出來了,還能讓他說什麼。
周承澤當差回府之後,便被請進了燕禇的書房,對此,他還有些莫名其妙,甚至還在心裡想了下,當差之時,似並不曾發生什麼事兒啊,這叫他來做什麼?
不過很快他便明白了,因為燕禇將前因後果給他說了個清楚,末了,拿出一疊銀票道“鋪子裡的事,我會讓人去打聲招呼,鋪子繼續開,生意照做,至於這些,卻是給你媳婦的!”
周承澤也沒想到,他不在府裡時,還發生了這麼一出,倒也沒怎麼在意,總歸香枝兒不吃虧便好,而送到他麵前的銀票,那也是照收不誤,給生意造成了不良影響,給些賠償也不為過,對於香枝兒懷著身孕操持起來的生意,他覺得賠再多都不為過,銀票收起來自是毫不手軟,甚至連客套話都沒說一句。
燕禇瞧著抽了抽嘴,見他銀票收得乾脆,話也不多說了,隻揮了揮手,便將人給趕了出去。
周承澤回到院裡,自是將銀票都交給了香枝兒。
香枝兒拿著銀票數了數,不由便輕笑起來“我那鋪子開張都還沒做幾單生意呢,倒是這賠償的銀票,比鋪子裡賺的還多,話說當時人家還說讓我給賠一萬兩來著,沒想到這一萬兩倒是賠到我手上來了,這是不是叫作風水輪流轉啊!”
“賠一萬兩都是便宜她了,要以江湖上的手段,嗬嗬,她還能有命在呢?”周承澤對於小秦氏使這樣的手段,也很是不屑,堂堂國公夫人,還以為有多端莊賢惠呢,還不是隻會使些下作手段而已,著實讓人瞧不起。
“你那一套得收起來,這裡可是京城,咱們不能拿江湖意氣來論此事,不然得吃大虧了,江湖上講究的是道義,京城的人事往來,講究的是利益,這個得分清楚了。”香枝兒提醒道。
“我還能不清楚嗎,不過隨口一說,想我當差也有這麼長時間,見識的也多了,一些事情我可比你清楚著呢。”周承澤輕歎了一聲,隨即打量起她的肚子來“虧得我要了兩個人來跟著你,不然,怕是要出事了。”
“你這也太小瞧我了吧,即便沒有晴風晴雨兩人,難道我就真能讓人給欺負了?”即便是有孕在身,稍微活動一下手腳,那也不是問題,不過是多當心些罷了。
“可不能如此,聽說婦人懷孕,最是要小心謹慎,彆說磕碰了,就是平常吃喝都得萬分當心,你這頭一回做母親,必然也是不懂這些的,我讓洪媽媽好好與你說說,若是孩子出什麼事,也是最傷母體,你萬不可大意的,明白嗎?”周承對說著這話,眼神兒卻是盯著她,非得給得回應不可。
香枝兒一時有些好笑,不過人家這也是一片好心,倒也沒有覺得不耐煩“你莫不是忘了,我是個大夫,對這些事再了解不過的了,還需要你來提醒。”
“我還真給忘了這茬,不過你也隻是大夫罷了,做母親的事,那也是頭一會經曆,彆仗著自己懂得一點半點的,就大意了。”周承澤很是不放心,身邊跟著的也隻是一些下人,即便是洪媽媽懂得多些,倒底也隻是能提醒一二罷了,若是有長輩在身邊,時時叮囑,倒更讓人放心些。
他也不由感既了一聲“要是嶽母能跟在你身邊看著,我就放心多了。”也少操這一份心。
“真要有母親跟在身邊,我才不自在呢,她一準兒不讓我這樣,不讓我哪樣……”香枝兒想了想那場景,自己不由也笑了起來。
在江湖上待了兩年,倒也已經有些習慣離家的日子,如今來了京城,倒也沒有十分想念家裡,主要也是因為跟在周承澤身邊,夫妻倆人過著自己的小日子,而國公府裡的情形又是這般,倒也沒那麼多空閒,讓她傷春悲愁的,哪來那個閒功夫啊!
“不若請二姐過來住幾天,陪陪你,不過府裡這情形,也是有些亂糟糟的,還有二姐那邊,也不知走不走得開。”周承澤說到此處,不由輕歎了一聲。
“還是算了吧,我這裡也沒什麼事,何至於讓你這麼放心不下的,二姐那邊,二姐夫明年就要下場,她估計也要忙著照顧家裡,老的老,小的小,裡裡外外也要她來操持,尤其是春閨之事,對於二姐夫來說是重中之中,真要因為咱們之事,將二姐請了過來,讓家裡亂了套,他怕也會對咱們有意見的。”香枝兒想了想,搖頭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二姐夫這人,也有些不好說。”周承澤嘀咕了一聲,倒也沒再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