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醫女為上!
第九百章穿衣打扮
第二日一早,劉氏睜開眼,發現燕慎沒在身邊,先是呆了一下,隨即便喚來身邊的丫頭“三公子呢?”
丫頭先是迷糊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便回道“三公子昨兒晚上,好似沒有回來!”
“沒回來,能去哪兒,可是在外麵吃醉了酒,三公子身邊的小廝,可曾來回稟過?”劉氏略有些吃驚,這大年節下的,也沒有歇在外麵的道理,即便是吃醉了,身邊人也會將他帶回來才是。
“不曾來稟過。”丫頭頗有些心虛,昨兒晚上自家少奶奶歇下後,她們也順勢歇下了,三公子早有說過在外麵吃酒,若是歸來定會叫門,所以也沒刻意留門等候……
“趕緊去問問,看三公子是在外麵沒回家來,還是歇在了彆處,一個個木頭樁子似的,少說一句,你們就能連姓什麼都忘了。”丁媽媽沉著臉喝斥道。
昨兒晚上她就少叮囑了一句,這些沒眼色的丫頭,竟然就能誤了事,若三公子回來,見著院裡黑燈瞎火,指定以為少奶奶把他往外趕呢!
丫頭原還沒當回事,三公子回不回來的又有什麼要緊,興許是在哪兒吃醉了酒,便也就留宿不歸了,哪曾想丁媽媽竟是變了臉色,頓時便也覺得事態的嚴重了,立馬就出了院門,找三公子的小廝去打聽了。
不過片刻,丫頭便來回稟“三公子昨兒晚上回來得晚了,不想擾了少奶奶,所以就歇在了書房,昨兒跟著出門的是小武,晚間也是他侍候公子在書房歇下的……”
這丫頭深怕誤了自家少奶奶的事,所以還特意多問了幾句,雖然那回話的小廝有些支支吾吾,不過少奶奶問話,想來也不敢說假話的。
劉氏聽說在書房歇下的,心下頓時生出些歉意來,書房裡冷冰冰的,那有臥室歇得舒服,而燕慎卻是不想擾了她之故,她一向淺眠,若睡下被吵起來,定是大半宿睡不著,昨兒也是太累,所以早早歇下,想來也是自家夫君體貼之故,心下歉意之餘,也頗覺得甜蜜。
“快過來幫我梳妝,這大冷天兒的,書房哪裡能歇好,我過去瞧瞧去。”劉氏吩咐道。
屋內丫頭婆子們,頓時便忙活起來,梳頭的梳頭,捧衣裳的捧衣裳,劉氏坐在梳妝鏡前,不時的瞧瞧鏡子裡的容顏,轉眼便見丫頭捧了身衣裳來,她不由開口道“今兒不穿這一身,換身紅的,瞧著也喜慶。”
聽她這麼說,丫頭沒有不應的,立馬將才拿出來的衣裳又放回去,又換了一身正紅色的衣裳取出來“少奶奶你瞧,這一身可好?”
入眼便是一片紅,劉氏看著抿嘴一笑,道“我記得這衣裳做好,還沒有上過身呢,今兒就穿這個,大過節的,就是要這麼穿才好看,前些天要出門做客,不要搶了主人家的風頭,如今在家中,倒是不怕什麼。”
丁媽媽見她高興,便也附和道“可不就是如此,咱們少奶奶如今還在新婚,又是過節,可不就該穿得喜應一些嘛,這正紅的顏色,也最襯少奶奶,這一穿戴上,定是人比花嬌,咱們三公子瞧著,都挪不開眼。”
劉氏聽著這話,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嬌嗔道“媽媽,你渾說什麼呢,也不怕被人聽去笑話。”
“咱們繪雅院裡,可沒有外人,說出來的話,沒有主子允許,那是傳不出去的,少奶奶就儘管放心好了,旁的不說,隻咱們繪雅院上下那就是鐵板一塊。”對此,丁媽媽十分自信,這院裡能留下的丫頭,都是經過她親自把關篩選出來的,這樣都還信不過,那就沒有信得過的丫頭了。
“是是,咱們院裡的丫頭,多虧有媽媽幫著管教。”劉氏笑盈盈說道。
昨兒睡得挺好,今天心情也極不錯,言語間,臉上儘是笑意。
說完,便低頭看著丫頭捧上來的首飾匣子,匣子裡的首飾琳琅滿目,有以前的,也有近日新打製的,畢竟年節下要會客的時候多,首飾自是要多準備些,出席不同的場合,配戴不同的首飾,這是最基本的儀態。
匣子裡的首飾很多,有好一些都還沒上過身,一時有些挑花了眼,不知選擇那一枝插戴的好,選了一枝鳳簪又放下,取了一枝玉釵在手。
“這玉釵瞧著清淡了些,少奶奶今兒著正紅,不如戴枝金簪,瞧著喜慶好看,又般配。”丁媽媽出主意道。
劉氏一聽,也覺在理,便挑了一枝沒戴過的金簪,讓梳頭的丫環給插戴在頭上,隨即便對著鏡子照了照,金簪隨著她的動作而晃動,亮晶晶的配著她的笑臉,果然看上去越發好看幾分。
她不由讚了一聲“說起穿作打扮上頭,媽媽果然比旁人都精細些。”
“那可不,奴婢以前,也曾侍候過夫人梳妝呢,就因奴婢的這份眼光,才入了夫人的眼呢。”丁媽媽臉上露出得色來,她這裡所說的夫人,自然是學士府劉夫人了。
“往日倒沒聽說過呢,不想還有這原故。”劉氏好笑道。
“少奶奶還年輕,不知道的事兒多著呢,總歸奴婢是少奶奶的人,以後隻一心侍候少奶奶的,就算有再多的本事,那也是用在少奶奶身上。”丁媽媽一臉恭敬的說著。
“媽媽這話說得我最愛聽。”劉氏笑回了一句。
她們這邊說著話,也沒耽誤事,旁邊的丫頭將衣裳抖開,服侍著劉氏穿好,一身正紅色裝扮,配上亮晃晃的金簪,臉上帶出會心的笑意,也確實是怎麼看怎麼覺得喜慶。
“少奶奶這身裝扮,想來會很得老夫人喜歡,要不咱們一會兒去延禧堂坐坐?”丁媽媽提議道。
一提到這個,劉氏的臉色頓時垮下來,老夫人、夫人,這兩尊大佛,她是一個也不想侍候,奈何人家是長輩,她還不出不與她們周旋的,好在這兩位也不甚講究,日常請家都是免了的,不然還有得她受的。
“媽媽,能不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