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去?”陳道問道。
“是,他要你現在就去。”
總理府裡,陳道剛剛在希特勒麵前坐下,希特勒便問道“海因茨,你認識曼施坦因將軍嗎?”
曼施坦因!陳道心中警覺起來,斟酌著說道“波蘭戰役的時候,我知道他是南方集團軍群的參謀長,但是沒有見過麵。”
“就這些?”希特勒追問道。
“就這些。”陳道說道。
希特勒想起幾天前和曼施坦因的一段對話,“你認識海因茨·馮·羅森少將嗎?”
“我隻在軍人雜誌的封麵上見過一個叫這個名字的少校,他現在是少將了?”
看來他們兩個真的不認識,希特勒想到。
趕走腦海中的回憶,希特勒說道“上個星期三,我宴請了五名最近上任的軍長,其中就有曼施坦因將軍。他提出一個全新的進攻法國的方案。”
“什麼樣的方案?”戈林問道。
“我看著非常眼熟的方案,所以才叫你和海因茨來。”希特勒說道。
“他的方案該不會是”陳道指指自己,又指指戈林,一副很“驚訝”的樣子,“該不會是和我們的方案一模一樣吧?”
希特勒笑了幾聲說道“完全一樣。”
“怎麼會這樣,這不可能,我沒有告訴過他,海因茨也不可能告訴他,他怎麼會想出和我們一樣的作戰計劃?”戈林連忙解釋,唯恐希特勒認為是他和陳道泄密。
“我認為是有可能的,我聽說過曼施坦因將軍是個很有智慧的人。古老的東方有句諺語,英雄所見略同。如果是他的話,我認為是有可能製定出和我們一樣出色的作戰計劃的。”陳道說道。
“難道真的是巧合?”戈林問道。
“目前也隻能這麼解釋了,在1885年和1886年,戴姆勒和奔馳兩位先生各自獨立製造出汽車,宣告汽車時代的來臨,這是一種巧合。在1939年,你們和曼施坦因將軍各自製定出一份相似的作戰計劃,這種巧合完全有可能。”希特勒說道。
“戴姆勒和奔馳的公司後來合並了,就是我們熟知的戴姆勒-奔馳公司,你們的這份計劃就叫戈林-羅森-曼施坦因計劃怎麼樣?”希特勒笑著說道。
戈林知道其中的內幕,決定不趟這趟渾水,連忙撇清道“我不在意這種虛名,就叫羅森-曼施坦因計劃好了。”
陳道見戈林一副假清高的樣子,忍不住撇撇嘴,隨即心想連戈總都懂得謙讓,自己身為一名有良心的悍匪,遇到曼施坦因這個正版自然更要謙讓,誰讓自己是盜版呢。
“曼施坦因將軍無論是軍銜、威望、還是能力都在我之上,而且年齡也大過我很多,我認為這份計劃應該叫做曼施坦因-羅森計劃。”
“年輕人懂得謙讓是件好事,這份計劃就叫曼施坦因-羅森計劃吧。不過我會記得,你們才是第一個提出這份計劃的人的。”希特勒不想就計劃的名字這種小事過多糾纏,便一錘定音。
陳道見希特勒拍板做出決定,良心上立即安穩許多。
“我在上周已經命令陸軍司令部根據這個方案製定詳細的作戰計劃,a集團軍群在這個計劃中將擔任主攻。後天在a集團軍群的司令部有個會議,布勞希奇和哈爾德也會參加,我想讓你們也去,畢竟你們是最早提出這個方案的人,可以給他們做一些指導,讓這個計劃變得更完善。”希特勒說道。
陳道和戈林一個目瞪一個口呆,戈林對這個計劃根本就是七竅通了六竅,就剩一竅不通了,哪裡能夠給a集團軍群作指導。
陳道心說我隻記得一個框架而已,對於方案的執行、兵力的部署這種細節一無所知,怎麼給人做指導?幾個問題下來豈不是要露餡?
看來在這個能人輩出的年代,做盜版也不容易啊,陳道抑鬱的想到。
希特勒見二人不說話,逼問道“你們不願意去?”
戈林忽然想起陳道才是這個計劃的真正製定人,他肯定知道該怎麼應付陸軍那些人。
想到這,戈林心中立即淡定下來。“我願意去。”
陳道心說姐夫大人都同意去了,我還能說什麼,隻得無奈說道“我也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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