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帝國之鷹!
s看《第三帝國之鷹》背後的獨家故事,聽你們對小說的更多建議,關注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訴我吧!一九四零年六月一日上午十點三十分,馬其諾防線包圍圈內,法國第二集團軍群司令部所在地薩爾堡。
法國第二集團軍群司令普雷特拉將軍向德國c集團軍群司令威廉勒布大將交出配槍,宣告了第二集團軍群的徹底覆滅。
c集團軍群下屬的第一和第七集團軍的步兵源源不斷地穿過不設防的馬其諾防線,進入法國境內接管法軍的陣地,並收繳他們的武器。
清點過後,法軍共計十個基乾步兵師、十個後備步兵師、十三個要塞師和兩個半騎兵旅,以及部分邊防部隊共計近六十萬人被俘。
同日中午十二點,德國a集團軍群司令龍德施泰特率領幕僚趕到薩爾堡與勒布會合,在無數相機和攝影機的見證下,兩人的手緊緊握到一處。
兩人的握手代表a集團軍群與c集團軍群的正式會師,也代表法國戰役第一階段的全麵勝利。
早在馬其諾防線投降前一個星期,與第二集團軍群並肩作戰的第三集團軍群十一個步兵師及馳援而來的第四裝甲師已經被殲滅,除少數人放下武器退入中立國瑞士,約二十萬法軍被德軍打死或是入住德國的戰俘營。
肅清了德法邊界的法軍,通向法國內陸的道路敞開了,一列列掛著卐字徽標的軍列暢通無阻地駛過曾經被視作固若金湯的馬其諾防線,將無數的物資和援軍送到法國前線的德軍手中。
六月三日上午九點,沃蘇勒市南部,十九裝甲軍軍部會議室裡。陳道與古德裡安依依惜彆。
古德裡安昨天接到調令,十九裝甲軍軍部和下屬的第二和第十裝甲師,還有大德意誌摩托化步兵團將開拔到色當地區。並在那裡擴編為古德裡安裝甲集群,該裝甲集群下轄十六和十九兩個裝甲軍和第九裝甲師。共計五個裝甲師、一個摩托化步兵師和大德意誌摩托化步兵團。
陳道率領的赫爾曼戈林摩托化步兵團則被編入霍特將軍指揮的十五裝甲軍。
身為一名誠實守信的有為青年,陳道當然要兌現當初對古德裡安的承諾。
古德裡安北上在即,可斯柯達兵工廠的庫存武器尚未運到,陳道在古德裡安哀怨的眼神中心腸一軟,隨即大手一揮做出決定,將赫爾曼戈林團中的的裝備直接轉交給古德裡安。
六月二日下午,雙方完成了交接儀式,十四輛四號坦克殲擊車。十四輛四號突擊炮、四門野蜂150毫米榴彈炮、十二門黃蜂105毫米自行榴彈炮以及整整三十輛四號g型坦克被劃歸到十九裝甲軍。
“海因茨,我會記得你的慷慨的。”
陳道稱呼此時在古德裡安的嘴裡已經變成了海因茨,不再是生疏的羅森上校。
“這件事千萬不要聲張,其他裝甲師每個師我隻給了五輛坦克,要是他們知道我一次性給了你這麼多的武器,他們肯定會來找我的麻煩。”陳道殷切地叮囑道。
古德裡安伸手在自己的嘴上做了個拉上拉鎖的動作。
“你放心,即使不小心被其他裝甲師的人發現了,我也絕對不會承認這些裝備是你送給我的。”
“我相信你的承諾,我們法國戰役結束後再見。”陳道說著向古德裡安敬了一個禮。
“我們勝利後再見。”古德裡安說道。
依依不舍地目送古德裡安離去,曼陀菲爾疑惑地問道“你答應古德裡安將軍的是二十五輛四號g型坦克。可是現在卻給了他三十輛,多了五輛。而且你的借用計劃裡原本不包含第三、第四和第九裝甲師,現在卻每個裝甲師都要借給他們五輛。這樣又多了十五輛的缺額,總計二十輛的缺額你打算怎麼彌補?難道你打算削減我們自己的使用量?”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會削減赫爾曼戈林團的裝備數量,我多給古德裡安將軍五輛是因為我低估了四號g型坦克的產量,在產量上既然有了富裕,我當然在數量上要多照顧古德裡安將軍,畢竟他也算的上是我老師的老師。“陳道解釋道。
“老師的老師?你這是什麼意思?”曼陀菲爾不解地問道。
“在裝甲兵的指揮上,你可以說是我的老師,而古德裡安將軍又是你的老師,這樣算起來他就是我老師的老師。老師的老師是長者,我們必須尊敬長者。”陳道說道。
“尊敬長者是應該的。可是我怎麼沒有發現你對克萊斯特將軍表示應有的尊敬,他也是一位可敬的長者。而且還是我們的上級。”曼陀菲爾問道。
“我們尊敬長者,可前提是這位長者要值得我們尊敬。”陳道答道。
曼陀菲爾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隨後揮手示意陳道跟他走到一條小溪邊。
“克萊斯特將軍難道不是一位值得我們尊敬的長者嗎?”曼陀菲爾問道。
“你不要忘了,就是這位克萊斯特將軍曾經要解除古德裡安將軍十九裝甲軍軍長的職務,還聲稱要把你送上軍事法庭。我已經和彆人打聽過了,克萊斯特將軍可是被稱作德國陸軍中最古板的將軍,在這樣一個老古董的指揮下作戰,我對接下來戰鬥生活很不樂觀。而且古德裡安將軍也說過,在前一階段的戰鬥中,最大的敵人不是法國人而是他的上級,他說的這位上級總不會是指龍德施泰特將軍吧?”陳道反問道。
“當然不是龍德施泰特將軍。”曼陀菲爾否認道。
“我承認克萊斯特將軍這個人的頭腦是有些僵化,可是他也不是一無是處。他作戰的特點是在上級規定範圍內的任務,他可以飛速的完成,而且完成的很優秀。超出上級規定範圍的任務,他不會主動去執行,直到上級下達命令給他。在他的指揮下作戰。你必須要了解他的這個特點。”曼陀菲爾說道。
陳道抱著胳膊站在小溪邊,盯著奔騰不息的溪水靜靜地消化曼陀菲爾分享的信息。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在他手下服役隻會出現兩個結果。要麼他被我氣死,要麼我被他氣死。他被我氣死的可能性會大一些。他的身體怎麼樣?有沒有心臟病一類的疾病?”陳道說道。
“他的心臟有點問題,但是問題不大。”曼陀菲爾說道。
“既然問題不大,那我們就不用在意,儘管按照我們的風格”陳道的話隻說了半截便停了下來,轉而不停打量曼陀菲爾,眼中充滿懷疑。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你對他很了解?”
“我對他還算了解,畢竟我是他女兒的丈夫。”曼陀菲爾仰著臉緊盯著陳道說道。
“你是他女兒的丈夫,那他豈不是你的”陳道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隨後扭過頭去,呈四十五度角仰麵向天感歎道“今天的月亮真圓啊。”
“現在是白天。”曼陀菲爾毫不留情地把陳道從悲秋傷月的情懷中拉回現實。
“哈索,你竟然還有這種背景,你為什麼不早說?搞得我這麼被動。”陳道忍不住對曼陀菲爾抱怨道。
“這種事情我應該宣揚嗎?更何況遇到他我也很頭痛。”曼陀菲爾無奈地說道。
陳道看曼陀菲爾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沒少受他那位古板嶽父的摧殘,急忙安慰道
“理解。俗話說得好,嶽父看女婿,越看越來氣,他看你不爽也是很正常的。算了,我們還是不說他了,對待這種打不得罵不得的長輩。我們說多了都是眼淚,我們還是來談談下一步的作戰計劃。”
“下一階段的作戰計劃出來了?”曼陀菲爾驚訝地問道。